筆趣閣 > 權寵代嫁妻江丹橘厲歲寒 >第1594章 將你安排在這個危險的位置上
    眼看着,從飛機上運下來的,一箱箱的黃金,就要被厲循的人全部裝運到車子上。

    突然間,周圍出現了一圈人。

    將他們的車子給圍住。

    那邊,厲循正在和程迪有說有笑。

    並允諾,以程迪到了那邊之後,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他的安全。

    絕對不會讓陳澈對他有半點的傷害。

    程迪心裏叫苦。

    別說是保護他不受陳澈的傷害了。

    現在,他就處在危險之中。

    幸好,厲歲寒沒有將他拿出來祭棋。

    他心裏一直惶恐不安。

    生怕下一秒,這邊就打起來。

    厲歲寒允諾是不會傷害他的。

    算是感謝他提供了這麼一個好的消息。

    這時候,厲循的對講機,突然接到了消息。

    說是有異常,讓他快點離開。

    厲循的笑容,漸漸的凝固。

    他惡狠狠的看着程迪。

    “你竟然出賣我。”厲循道。

    他正要拿出手中的槍對準程迪的時候,突然肩膀上,飛來一顆子彈。

    厲循身邊的人,馬上將他圍了起來。

    當然程迪也不是白癡。

    趁機早就躲了起來。

    “我們先撤退。”厲循道。

    一圈子人爲他當盾牌。

    還沒有等他走上來接他的車子的地方。

    他發現周圍好像被圍住了。

    “怎麼回事?”

    很明顯,這樣的意外,讓厲循猝不及防。

    他大叫着,罵着身邊這些不中用的傢伙。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大家都在道上混,要是需要錢的話,我厲循也不是小氣的人,隨你們拿去。”

    那些人還沒有對他開槍,很明顯現在還是不要他的命的時候。

    那多半,是爲了劫財。

    反正這些錢,也是他從程迪那個傻瓜那裏弄來了。

    程迪着急求人在國外給他庇護。

    自然,找到了他這個熟人。

    厲循雖然現在在國外還是見不得人的身份。

    可是他私下裏的勢力,可是不小。

    只要是在那個行當上混的人,想要不知道這個人都難。

    以前的程迪哪裏和這樣的人打過交道。

    還不是現在被陳澈逼的走投無路了。

    只好鋌而走險。

    纔會給厲循這麼多錢,買個平安。

    程迪心裏是不服氣。

    想起來,以前厲家的人,對他們程家都要俯首稱臣。

    饒是他現在是沒有辦法。

    現在錢被厲歲寒給截去,最終還是落在了厲家人的手上。

    對手厲循的喊話,對面那些哦手持武器的人,好像無動於衷。

    根本聽不懂厲循的話一樣。

    厲循的對講機裏,已經聽到那邊,他的兄弟們急促的聲音。

    “老大,不好了,我們的人都被制服了,東西已經被搶了過去。”

    原來那些人,不僅僅是想要財,連他的命不放過。

    他現在可不能死。

    畢竟,還沒有殺回白城呢。

    他不甘心。

    除了厲循聽到了對講機裏的內容。

    保護在他身邊的那些兄弟,自然也瞭解到了那邊的狀況。

    知道他們現在是凶多吉少。

    “老大,我們現在直接衝出去,說不定還有活路。”

    有一個人道。

    他們都是亡命之徒。

    不怕死的主。

    萬一可以衝出去,說不定他們的財富,還可以保留住。

    現在這樣的話,只能白白的丟命在人家的手中。

    厲循道,“再問問對方是什麼人?”

    能在這麼快的時間,悄無聲息般的嗎,將他們訓練有素的那些人,都解決掉。

    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他知道,一定不是程迪。

    程迪要是有這個辦事的話,也而不至來求他。

    厲循心裏很是不安。

    這個時候,他馬上就想到了一個人。

    他的侄子厲歲寒。

    就在厲循遲疑的那一剎那,身邊的人紛紛倒了下來。

    他瞪大了眼睛。

    那些人用的武器是消了聲音的。

    聲音這麼輕,他都沒意識到,就已經是成爲了刀俎上的魚肉。

    厲循這個時候,將手中的槍放在了地上。

    他舉起了雙手。

    這時,向他圍過來的人羣中,突然讓出一條道來。

    厲歲寒邁着闊步走來。

    厲循的瞳孔緊縮。

    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到底是他們厲家人,做事情都這麼利落。

    只可惜,他還是敗在了這個侄子的手下。

    “厲歲寒,你到底還是來了。”厲循道。

    “讓你失望了吧。”厲歲寒道。

    “我能苟活在外面這麼長的時間,算是老天對我的眷顧,你想殺想打隨你的便。”厲循道。

    厲歲寒冷嗤了一聲。

    “我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他不知道厲家爲什麼會出現厲循這樣的人。

    到底是人性,還是因爲金錢權利的腐蝕。

    厲歲寒道,“你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吧。”

    厲循明白,厲歲寒是想讓他自己解決自己。

    他這麼惜命的人。

    怎麼可以對自己下手。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侄子,在外人看來,很是兇殘。

    厲循可是知道,他小時候,連撿個受傷的鴿子,都會親自細心照顧。

    等鴿子的傷好了之後,再將他們放回到大自然。

    他早就知道厲歲寒的心性。

    於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逼宮。

    他不知道自己哪裏做的不對,竟然一直都讓厲歲寒贏了自己。

    每當他認爲厲歲寒會心軟的時候,厲歲寒卻用的是鐵血手腕。

    讓他有所放鬆。

    當他十分警惕的時候,厲歲寒卻又將他放走。

    他以爲自己很是瞭解這個侄子。

    每次厲歲寒的舉動,又讓他捉摸不透。

    厲循道,“歲寒,我知道叔叔是對不起你,這要怪就怪你的父親,你的爺爺,將你安排在這個危險的位置上。”

    說起,他的父親,還有他的爺爺。

    小時候的他,反倒是和這個叔叔,走的更加的親近一些。

    許是因爲他們的年齡差是最小的。

    叔叔那時候也願意帶着他出去玩。

    於是和他的關係也不錯。

    自從厲家內部亂了起來之後。

    特別是他在國外呆了很久的時間,又被安排在厲家繼承人的位置上。

    他和這個叔叔的關係,急轉直下。

    那時候,許是厲循沒有真的想要對他怎麼樣。

    只要他聽話。

    不然,也不會去試探。

    直接給他重重的一擊。

    那時候他剛回到厲氏,根基不穩。

    許是沒有招架之力。

    厲循到底是被他以前的性格所矇蔽。

    以爲他是個好拿捏的人。

    誰知道,自己卻碰上了軟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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