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快到樓梯樓的秦明和秦爭,“你們在幹什麼?”
秦明馬上甩開哥哥,“我父親沒有爲難你吧?”
梁言笑了笑,“沒有。”
秦明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就說嗎?”秦爭道,“恭喜你們。”
他說完轉身離開。
秦明沒有想到父親,這麼痛快的答應他們的婚事。
也許,家人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愛她吧。
梁言從秦家出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突然豁然開朗。
他之前來的時候,還是十分忐忑的。
畢竟,在他過去和秦明在一起的時候,秦家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這個壓力,一直都在他的心裏。
從今以後,只要自己努力的工作,不能讓她爲自己再受任何的委屈。
梁言將這個消息,第一個打給了厲歲寒。
厲歲寒道,“恭喜你,加油。”
梁言道,“不管怎麼樣,這一次事情一定要做成,關係到你我的命運。”
好像若是沒有將印象派做上市成功的話,將直接影響到他的終身大事。
對於厲歲寒來說,可能也就比他好一點吧。
厲歲寒道,“掛了。”
懶得和他說那麼多。
因爲人家壓根就沒有覺得這件事,是有多難辦。
金綰看厲歲寒電話接到一半。
她道,“誰打來的?”
“梁言要結婚了。”他道。
“太好了,他們早就該走到一起,梁言這次終於可以放鬆心情,好好工作。”金綰道。
說完,她又覺得自己有點可笑。
到底梁言是怎麼的勞碌命,這個點上,還被人指望着工作。
“算了,他現在正高興的時候,我也去掃興了,幹嘛去提工作。”
金綰補充道。
“沒事,他是打算事成之後,才結婚的。”厲歲寒道。
金綰一聽壓力山大,合着公司不上市,他就結不成婚。
“看來,要加油幹活的應該是我纔對,今天我和你一起去蘭城。”
厲歲寒最近去蘭城的次數很是頻繁。
爲了開拓新市場,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兩個人乘私人飛機到了蘭城。
厲歲寒去了科技城,他們新公司的所在地。
金綰則是爲了印象派的上市,開始在蘭城加速開店。
現在她的小腹已經微微的隆起,不過做起事情來,也沒有太受影響。
自從金綰找溫雅做了公司珠寶的代言人之後,他們的銷售開始繼續增加。
溫雅身上充滿着話題。
即便是暫時的隱退,也沒有給她帶來太大的影響。
繼從印象派拿到代言之後,又開始重新拍戲。
如今,又走上了演藝道路的正軌。
金綰爲了感謝溫雅,特意請她一起喫飯。
兩個人約到了法式餐廳。
金綰早早的就到了,畢竟是她請客。
很快,溫雅也來了。
“溫小姐最近行情不錯,聽說剛簽了新電影。”金綰道。
“這還是要多謝金小姐最先給我工作,許是被製片人開到了我的潛力。”溫雅道。
金綰知道溫雅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
她懂得以退爲近。
當初請她做代言,溫雅願意不要任何代言費。
就接下了這份工作。
也知道,她是個不錯的演員。
最新的科技大片,正好要找女演員。
關於這個片子的投資,正好有厲氏資金的參與。
當時金綰只是幫忙舉薦了一下溫雅,也是她自己比較努力。
被選中。
這些事情,金綰自然是沒有對溫雅說。
就在兩個人正聊的開心的時候,旁邊突然走過一個人。
“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們,不知道介不介意,一起喫個飯。”司南道。
金綰和溫雅都沒有說話。
氣氛一時間有點尷尬。
司南道,“就算是慶祝你接到新片子。”
這話很明顯是對溫雅說的。
溫雅道,“謝謝,既然司少要請客,我們卻之不恭。”
金綰原本想要拒絕,話還沒有說出來,司南就已經坐了下來。
“其實司少也應該感謝金小姐,她接下了你們金氏買了很多年,一直都虧損的礦。”溫雅道。
她雖然只是待遇了印象派的珠寶。
可是對他們的珠寶的材料,設計的整個流程,都沒有少了解。
最主要是爲自己的代言負責。
這才知道,金綰之前在玉城買礦的事情。
這個礦,她之前可是沒有少聽司南提起。
一直想要出手,倒是很難找到買家。
溫雅當時聽說金綰買了那個礦的時候,還在爲金綰擔心。
不過,現在看來,自從金綰一接手,就開始用上了那邊的資源。
不但是用在珠寶產品的製作上。
還找到了汽車開發需要的稀有金屬。
這一個發現,倒是可以讓那個礦給金綰帶來滾滾財源。
對於這一點,想來很快就不是祕密。
到時候印象派一旦上市。
他們就必須要對公衆披露公司的情況。
想來也瞞不了多久。
現在讓司南知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這是剛纔金綰對她說的話。
沒有想到,司南直接非要送上門來自取其辱。
司南有點不明所以。
只知道,金綰到底是用了礦上的資源做珠寶。
他們司家之前也不是沒有用過,只是品質不好。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他還是割了肉。
在自己手上那麼多年,沒有好好的發揮到效用。
怎麼到金綰的手上,就被她盤活了。
金綰看到司南一臉的疑惑,“是要感謝司少丟了個燙手山芋給我,不過是我喜歡的,就接了。”
司南道,“金小姐,我怎麼覺得你一直都對我有敵意,說起來你跑到蘭城,在我們司氏珠寶的門口開店,我可沒有說什麼。”
“那我是要謝謝司少的通達了,有生意一起做嘍。”金綰道。
司南現在也是顧不上那麼多。
他現在最發愁的是厲歲寒來了蘭城。
那個恐怖的存在,來到這裏對他們司家就是最大的威脅。
司南道,“希望我們可以和平共處。”
這話,他是對厲歲寒說不出口。
希望金綰可以幫忙吹吹枕邊風。
他也是沒有辦法。
才採用如此迂迴的辦法。
他早就想單獨請金綰喫飯賠罪。
就在這裏碰上了,說是爲了溫雅慶祝,只是個藉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