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段景從搖了搖頭，說道：“是孟家的孟元九老前輩。”
“看來你的消息是從那個傢伙口中得知了。”夜玄倒是沒有太多意外。
知曉天香玉體的人本來就非常之少，孟元九的確是其中之一。
畢竟是儒家三大家之一，除了儒家名典之外，他們還擁有着很多的道藏。
其中便有關於天香玉體的記載。
不過，流傳在道藏之中記錄的天香玉體，從來都不是完整。
真正的完整版，這個世上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夜玄便是其中之一。
這也是爲什麼夜玄會說或許整個青虹聖地也不一定能換取這個消息。
天香玉體，這是一種非常特殊的體質，其特殊之處，甚至僅次於九大仙體。
尤其是天香玉體的鮮血，那更是無上大寶藥。
一旦鮮血流露出來，被兇獸或者其他修士察覺到，那麼天香玉體就完蛋了。
這也是爲什麼之前段柔柔會被上萬頭兇鯊追殺。
就是因爲她的鮮血暴露。
而那時候，丟下段柔柔的範劍，其實還以爲是水靈的緣故。
實際上卻是因爲段柔柔天香玉體所產生的吸引力。
但因爲段柔柔的實力不高，天香玉體還未徹底發揮出來，所以效果不是太嚇人。
只是，段柔柔畢竟是一位修士，她的天賦也不弱，修爲也在不斷的增強。
在這增強的過程之中，便會逐步激發出天香玉體的力量來。
在這個時候，段柔柔就會被人給盯上。
“一般而言，天香玉體只有兩種結局。”夜玄緩聲說道：“第一種結局就是被人當成人體寶庫，囚禁起來，每隔一段時間就抽血，直到死亡。”
此言一出，段景從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而段柔柔的臉色則是蒼白無比。
她又不是什麼傻子，自然明白夜玄是在說她的結局。
兩人都沒有插話，等待夜玄的後話。
“至於第二種結局，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讓她成爲一個沒有修爲的普通人，安然無恙的走過這一生。”夜玄說道。
段柔柔的臉色越發蒼白，連嘴脣都泛白了。
這兩種解決，對她來說都是非常殘忍的。
第一種結局，無非就是說修煉之後，逐漸變強，以後終究會遇到。
第二種結局，則是讓段景從將段柔柔的修爲給廢掉，做一個普通人。
這兩種結局，都很慘。
段柔柔親耳聽到，衣袖下的一雙玉手握得指節發白。
這一刻，她覺得老天是如此的不公，爲什麼就讓她擁有了這種噩夢般的體質？
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這種體質，對於自身的修爲，不會有任何的增長。
僅僅只是讓她變成其他修士眼中的一塊肥缺！
段景從自然也感受到了旁邊自家孫女的情緒波動，他看着夜玄，低聲道：“夜公子可有其他法子？”
“有自然是有的......”夜玄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