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意識到這樣說不對，她開口道，“只是他怎麼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爲什麼好好活着卻不回家？他是不是出事了？”
我搖頭，這些事，我也還不清楚。
從廣場回來的時候，母親和孩子們都睡了，我腦子裏想着顧知州和那個女人的事，一夜沒怎麼睡。
次日。
週末天，京城降溫厲害，我不用去學校，小寶和糯糯都在家，顧老爺子早早派來人，說是許久沒有見到孩子了，想讓小寶過去顧家老宅那邊，陪陪老爺子。
糯糯以爲是去玩，也要跟着去，無奈母親也陪着過去了，諾大的房子裏倒是隻剩下我一個人。
難得什麼都不用辦，我早上在書法裏寫論文，中午杜音打來電話，提醒我去學校，說是學生會組織的萬聖節活動。
我應下了，寫完論文便去了學校，出門前我給顧梔打了電話，叫她一起。
昨天答應了顧梔要一起去。
京大。
進了學校，顧梔就一直在感嘆，“我有好幾年沒有進學校大門了，畢業之後就沒怎麼來過了。”
學校裏的氣氛，始終是透着一股莫名的青春氣息的，是人都會受到影響。
杜音在宿舍樓下等我，看見她的時候，我差點驚訝得下巴沒脫臼，她披着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黑色披風，臉上塗得掛白，我差點沒認出來。
她見到我遠遠就朝着我招手，“唐黎，這！”
我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是她，顧梔笑了出來，道，“你同學這挺有節日氣氛的。”
我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就算要變裝，你也不用把自己弄成這樣吧？”
她嘖了一聲道，嫌棄道，“你懂什麼，我這是無臉男，可愛着呢，走走走，我們回宿舍，我幫你弄一下，還好七點纔開始，有時間幫你們弄。”
我和顧梔都被她帶進了宿舍，宿舍裏的其他室友也都弄了不同的造型，有穿紅嫁衣的，妝容化得有些誇張，我和顧梔剛進去，差點嚇到。
要不是她們說話，我以爲自己到了陰曹地府了。
我和顧梔被杜音按在椅子上導致了一會，在她的鬼斧神工和我的不停反對下，她給我弄了一個，還算保守的殭屍妝，就是眼睛和嘴巴弄了一下，看着還算正常。
倒是顧梔，她一開始被嚇到，但沒一會便和室友打成一片，不知道哪裏找來的白色被單披在身上，一張圓圓的小臉上化了兩個大黑眼圈，都上還頂了兩個飛機道具，看着不恐怖，反而可愛得緊。
“怎麼樣？這個可愛鬼的造型，是我臨時發揮想出來的，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很可愛？”
顧梔拉着我求誇獎。
我點頭，笑道，“超級可愛。”
杜音和其他舍友也符合着，確實可愛。
折騰完，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幾個女孩子一起去了學校操場，冬天的京城黑得早，操場上點了不少南瓜燈，都是學生，大家都是喜歡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