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機會拒絕，她便已經先我一步踏出去了。
見此，我只好跟上她的步伐。
走到醫院大樓下，她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我，面色冷靜壓抑，聲音清冷，“所以，那個是糾結是誰？”
我愣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她看着我，開口道，“你們所有的人都在刻意的避開我不談他心裏的人，我之前一直在想，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人，需要那麼神祕，你們都不願意和我說，現在想想真是可笑。”
看着她越發壓抑陰冷的臉，我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看着她道，“悠悠，你......。”
“是沈演，對嗎？”她突然打斷我的話，看着我道。
我愣住，隨後沉默了。
她看着我，微微的笑了出來，帶着幾分意味不明的譏嘲和可笑，“還真是他，我說呢，爲什麼我觀察了他身邊所有的女性，就沒有問出任何東西，原來是方向錯了。”
她抽了口氣，譏嘲的看着我道，“你們是不是從頭到尾都在看我的笑話，都覺得我可笑至極，對這樣的一個人愛得死纏爛打？”
我搖頭，“不是，悠悠，我從來沒有那麼想過。”
她苦澀一笑，“爲什麼啊，爲什麼所有人都不願意告訴我呢？我也有權利知道啊，當初在醫院，我還覺得你們這些人真好，明明都是出生優越的人，卻那樣幫助我們，原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說到底，我竟然一直和一個死去的男人搶男人，想想都覺得可笑，你們一直都在看我的笑話吧？”
她麻木的看着我，許久才道，“嗯，是啊，連我都沒想到，我從頭到尾都努力，原來是一場笑話。”
看着她這樣，我實在難受，可是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良久，她臉上恢復了平靜的神色，看着我道，“有人來接你了，我就不送你了。”
我愣了一下，不由驚訝於她情緒變化之快，順着她的目光看去，見顧知州已經朝着醫院進來了。
許悠悠恢復以往的模樣，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看着我道，“我先上去了。”
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看着她，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怎麼突然把所有情緒都收了起來了？
按理來說，她的崩潰不應該只是片刻。
“想什麼呢？”顧知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抽回目光，看向他，不由道，“你怎麼過來了？”
他挑眉，“我不能來？”
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