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頓時在人羣中引起躁動,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大家看那名女子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詭異。
“你…簡直就是蠻橫不講理。”那車伕被她的話氣得臉色煞白,顫抖着指尖指着她道:“是!是我們的馬車衝撞了你,但是你這不也是沒有受傷嗎,你竟然想要了在下的命。”
從旁邊走出來一名二十出頭的女人,神色與之相同的倨傲,目光不屑的從車伕的身上一掃而過,輕哼一聲,“我家主子可沒說要殺了你,只不過是讓你們受一刀權當賠罪而已,若是你死了,也是你自己命薄,可怨不得旁人。”
“你…以爲你們是誰。”車伕被氣得鼻子都歪了,氣急敗壞的說道:“就算是我家的馬車真的撞倒了你,你們也沒資格讓我償命”
“許浩,閉嘴!”青年不悅的擰着眉,語氣清冽,“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還不趕快道歉。”
紅衣女子陰聲道:“道歉就算了,本姑娘還是那句話,讓你家這個賤奴受本姑娘一刀。”
“你……”
“姑娘遠道而來,自是我上京的貴客,今天這事一定要如此?”被對方如此咄咄逼人,青年神色間也不禁露出一絲不快。
旁邊的百姓見此情況,紛紛議論道:“也不知這幾個人是什麼身份,看來今天這事是沒法善了。”
“可不是,看她們這架勢,明顯是在狐假虎威。真當我們上京沒人了不成,任由她們異國女子在這裏趾高氣揚。”
“一羣刁民,不想活了。”紅衣女子聽着周圍的議論,豔麗的臉上劃過一抹煞氣,一揮手中的彎刀,冷喝一聲,嚇得圍觀的羣衆倒退一步,看向她的目光更加的不善了。
“公子。”看着這名紅衣女子如此的咄咄逼人,車伕急得團團轉。
青年正欲說話,紅色衣裙的女子豔麗的臉上卻是劃過一抹冷笑,二話不說的就提刀朝着車伕砍了過去,“以後長點眼睛,本姑娘可不是你這種賤奴能夠衝撞得了的。”
“啊!!”一聲驚恐的聲音隨之響起。
誰都沒想到她說到做到,真的當街砍人,膽子小的當時就嚇得背過身去閉上了眼睛。
就在所有人以爲這名車伕會血濺當場,不死也殘的時候,遠處突然飛來一個茶杯,“哐當”一聲,將砍向車伕的刀尖打偏了一寸。
也正是這一瞬間的變故,僥倖逃過一劫的許浩出了一身的冷汗,想也不用的雙腿並用朝後退了數步,一張臉煞白,可見嚇得不清。
“啪啦”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音在這一刻顯得格外的清晰,紅衣女子看向地上那摔得粉碎的茶杯,臉色瞬變,“什麼人,敢壞本姑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