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的時間,也已經是臨近下午了,眼見是到了晚餐的時間,那將永羽是直接吩咐起廚師們用心一點做一些晚餐起來,想要好好招待恆彥林一番。
恆彥林對於這個,倒是沒有在意的,兩人閒聊的時候,那個林管家在這個時候,卻是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然後跑到姜永羽身旁,低聲說道。
“家主,妙素小姐回來了。”
林管家的語氣之中,滿是不可思議的語氣,所以是連說話的時候,猶自是有着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蘊含在其中,姜妙素在離開家中多年後,都是從來沒有回來過,但是沒有想到,在今天卻是回來了。
大概是因爲老爺病倒的原因,才讓她直接回來的吧。
“什麼,妙素她回來了?”
聽到這話,那姜永羽在這個時候,臉色驀然是變得驚喜無比,對着那管家便是急切的詢問道,那管家聞言,直接是點了點頭,示意他並沒有聽錯。
“既然回來了,那你怎麼不把她帶過來,還跑來彙報做什麼。”
姜永羽有些惱怒的看了一眼那林管家,隨後便是直接擺了擺手,“算了,我自己出去接一下她吧,都已經是好久沒有見到我這個妹妹了。”
“不用大哥來接了,我自己進來了。”
就在姜永羽話剛落,從那門口直接是傳來一道聲音,隨後便是一個打扮頗爲時尚的女子,直接是從那門口從了進來,眼神也是頗爲有些複雜的看着那姜永羽。
“妹妹回來了,回來了就好,回來就好啊!”
那姜永羽看着姜妙素,眼神閃爍着莫名的情緒,原本是一直穩重無比的姜永羽,在這個時候,情緒也是變得異常激動起來。
那姜妙素聽着這話,看着面前的姜永羽,隨後是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眼神之中,也是有着莫名的神色蘊含在其中,緊隨着,便是拉了拉跟在一旁,顯得是有些好奇的姜千曼到。
“叫舅父。”
姜千曼被自己母親這麼一提醒,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那姜永羽,隨後是小聲叫道,“舅父。”
“哎!”
聽到姜千曼這叫聲,姜永羽頓時是無比開心的應了一聲,然後看了看兩人,忽然間是想到了,然後是神色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之前好像是聽說,你們在路上出了什麼事情,沒事吧?”
從恆彥林電話中傳出的爆炸聲,可是無比的巨大的,連他都是聽的清清楚楚,眼下雖然是見着兩人都是沒有什麼事情,但依舊是有些擔憂的詢問道。
“沒事,我們兩人在車禍發生的時候,已經是把車子停在了一旁,所以是沒有什麼事情。”
姜妙素聽到這話,眼神之中依舊是閃爍着一抹驚懼,隨後是搖了搖頭說道,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不由的飄了一眼恆彥林。
她到現在都是記得,恆彥林在姜千曼生日的那天晚上,與她說的話,提着姜千曼求情,說是有危險的話,那玉牌是會保護她一下的。
當時她確實是有些相信恆彥林了,但是在她的理解中,這玉牌就是相當於保平安的東西,等於是冥冥之中,會將一些禍事給消除一般。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聽着那姜妙素說着自己沒事,那姜永羽在這個時候,也是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後是有些埋怨一般,對着那姜妙素開口說道。
“你說你,回來一趟也不和我說一聲,你直接坐飛機飛回來不好嗎?到了機場,我可以直接吩咐人去接你。”
姜妙素聞言,卻是直接是微微一笑,隨後是搖了搖頭,也沒有說什麼,見姜妙素這樣,那姜永羽在這個時候,也是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後也是不在說些什麼了。
姜千曼在一旁,老早就是注意到了坐在一旁的恆彥林,有些奇怪恆彥林爲什麼在這裏,不過見着兩人說話,也就乖巧的站在一旁。
豔霞姐見到兩人都是沉默了下來,姜千曼便是直接跑到了恆彥林身旁,然後將胸前的玉牌給淘了出來,有些難過的對着恆彥林開口說道。
“恆大哥你看,這玉牌不知道爲什麼,從前陣子開始,就不斷的有裂紋出現在裏面了,而且越來越多的樣子,在這樣下去,這塊玉牌估計在過一段時間,就要全部碎開來了。”
姜千曼嘟着嘴,顯得是極爲的不開心,這玉牌可是恆彥林送給她的,結果卻是這麼不明不白的裂開了這麼多裂紋,而且,這玉牌戴起來的時候,可是非常的好看。
以前是從來沒有佩戴這種東西習慣的姜千曼,對於這個玉牌,也是喜愛無比的,所以眼見這玉牌就要碎成這般模樣,自然是心疼加傷心。
恆彥林聽着姜千曼的話,直接是伸手接過那玉牌,隨後是放在手中,微微感受了一番,隨即眉頭微微一挑,與他想的是一樣的。
這個玉牌帶在姜千曼身上的時候,那改變氣運的東西,一直是在侵擾着姜千曼與姜妙素,不過由於是有着玉牌的存在,而姜妙素與姜千曼又是血緣關係。
所以一同前來的劫難,直接是被這玉牌擋了下來,只不過這玉牌雖然是擋了下來,不過到底不是非常高級的東西,自身也是出現了一些損耗。
只要那改變了姜家氣運的東西,一天沒有查出來是怎麼回事,然後將他解決,那這玉牌的裂紋就會不斷的變大,直到最後,能量是全部消耗一空,然後碎成粉末。
“恆大哥,怎麼樣了?這東西還能夠修補嗎?我不是故意把玉牌弄成這樣的。”
見恆彥林看着玉牌半響,都是沒有說話,那姜千曼都是要以爲恆彥林是生氣了,當即便是有些怯生生的對着恆彥林開口詢問道。
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要知道,平日裏佩戴着玉牌,她可是非常用心的保護着,儘量不讓這玉牌出現任何刮擦,甚至是一些要好的朋友,想要看着玉牌,都是被她拒絕了。
但是即便是這樣,這玉牌變成這樣的事實,是毋庸置疑的。
“我沒有怪你,”聽到姜千曼的話,恆彥林直接是安撫了她一句,隨後是看着面前的玉牌,細細感受一番之後,便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