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沓錢砸在王煙嬈臉上,女人帶着老人走了,王煙嬈站在桌邊,被餐廳裏的人看熱鬧一般的看着,這簡單的幾句話,就能吧信息解讀得一清二楚。
她這麼缺錢嗎?沈鈺不是纔給了她不少分手費用嗎?她怎麼爲了錢來照顧這種癡呆老人,剛纔他們的姿態,明明就是很曖昧。
我有點懵逼。
回頭見她穿着短裙蹲在地上撿錢,我不由蹙眉,不知道該說什麼,人生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是好是壞,我們沒有辦法斷定,可一開始我們就應該謹慎選擇。
撿完錢,她起身,看見我,愣了一下,隨後冷笑,“真巧,沈小姐,又一次讓你看你我的笑話了。”
我抿脣,低頭,開口道,“你完全有選擇的餘地,爲什麼非要糟踐自己?”
“呵呵!”她笑了出來,舉着手中的錢,看着我道,“沈小姐是含着金鑰匙長大的,應該沒喫過什麼苦吧?你大概不知道一個沒有錢的人,需要怎麼活下去吧?人啊,分三六九等,像我們這種人,從生下來就註定了,是要被踐踏的,被人糟踐的,居然這樣,我爲什麼要給自己設置一些不必要的坎?還不如順從一點,能怎麼賺錢就怎麼賺錢,這不是挺好的嗎?你看,我這才照顧了幾天,就能拿到幾萬塊,還有老頭子給我的錢,那麼多錢呢,你說我有選擇,確實,我有選擇,以我的學歷和現在的樣子,能找個辦公室的班,一個月拿着五六千的工作,早出晚歸,還要受老闆的氣,委曲求全一輩子,最後可能熬跨了身子,年紀也大了,最後我連一套房子都買不起,你說這要尊嚴,要面子有什麼用呢?”
“你這什麼邏輯?”莫菲林開口,有些鄙視,“你居然把自己當作商品,就應該有商品的樣子,商品是有定價的,你清楚自己的定價嗎?一個不知道經歷過幾首的商品,你把自己定在首位高價,你覺得你值嗎?一個沒有絲毫藝術價值和使用價值的商品,你把自己定在定製商品的價位上,你覺得你自己值嗎?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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