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傅少的麻辣嬌妻沈知薇傅斯年 >盡力替他彌補
    事發突然,我只能憑藉本能,上前按住員工頭上的傷口,等待救援。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自然分成兩撥,以陸欣然爲首,領導着手下的黑人,居高臨下的面容上寫滿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氣勢,另一邊,爲報答四季知遇之恩而堅守會所,爲數不多的另外幾個員工,在角落裏縮成一團,眼中盡是驚恐與慌張,生怕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

    開門做生意,賺錢多少都是次要的,失了人心,或許能短暫的得到一些甜頭,但最後是不可能長久的發展的。

    看着在旁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四季,我心寒,更心疼,或許她只是被一時的氣憤衝昏了頭腦,可她不知道,這樣做是以毀掉自己的夢想爲代價的。

    隨之而來的失望叫我不吐不快,我看着四季,只當她是我的親女兒教誨,“沈季姝,你就這樣看着替你賣命的員工被人欺負是嗎?”

    四季擡眼看我,語氣淡淡的,“有過就要罰,父親處置的很好。”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四季?”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人往死裏打,在她眼裏叫處置得宜?

    也許是第一次被我用這般凌厲的目光看待,四季眼底閃過一抹不適,隨即便垂下眼瞼,不肯再與我對峙了。

    不知道是不是怕我會進一步質問,她沉默了一會兒,又兀自起身離場,經過我面前時,稍作停頓,“媽咪,比起照顧外人的死活,您趁早回家,看好弟弟妹妹我認爲更合適。”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向傅慎言離開的側門。

    什麼意思,她是真的好心提醒,還是在威脅我?

    不會的。

    心裏大喊着這句話安慰自己,我和木子的四季,絕不是一個肆意漠視生命的人,怎麼可能說出那麼陰森可怖的話。

    傅慎言變了,四季也變了,那麼突然的改變,究竟是因爲什麼、

    最親近人的變化讓我的大腦一時間應接不暇,陷入了短暫的混沌。

    茫然中,慕容謹再次站出來充當“上帝”的化身,“這就接受不了了嗎,還是你忘了,傅慎言根本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心狠手辣,不講情面,更何況,這父女倆的確沒做錯,對待有二心的手下,不小懲大誡,怎麼能夠服衆?”

    我不禁冷笑,他還真以爲自己那套歪理,可以左右現實世界評判正惡的標準,“有錯可以罰,教訓解僱把人趕走永遠封殺哪一樣都行,但傷人性命卻是違法,別說從前傅慎言根本不屑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贏得尊重,就算有,也只是對更加罪大惡極的賤人,你以爲我看不出來,這不過是你故意安排給我看的一場戲,真正的劊子手根本就是你!”

    慕容謹做這些,無非是爲了摧毀我對傅慎言的愛意和崇拜,他要傅慎言衆叛親離。

    說不失望是假的,可我不能放棄,我相信做這些違背良心的事,傅慎言的心裏一定也不好受,如果連我都不堅持相信,那他就真的走不出來了。

    現在,我能做的,就是盡力替他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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