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伍六七是車輛的需求高峯期,季東青這麼做幾乎是把當年的百分之七十利潤分掉了。
所有民企老闆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這種,因爲誰賺錢都不容易,況且季東青比任何人都努力,谷韻的臉色變了幾次。
劉節看在眼裏也咂摸一下嘴巴,陳琦峯端着自己的小燒。
除了這幾個人之外,所有人都陷入狂歡。
“喝,喫,喫不好喝不好別怪我,東西給你們擺上桌了,能喫多少喝多少看你們你的本事!”
“妥妥的,兄弟們,磕起來!”
“幹!”
三炮在節奏就在,今年抗雪災,三炮被當地的老百姓和官員當成救星一樣對待,現在宿舍裏面還有煙呢。
這一切都是季東青給的,現在三炮最滿意的一個決定就是跟着季東青。
整杯馬奶酒往肚子裏灌,有他帶節奏,整個現場的氣氛陷入癲狂。
季東青,劉節,陳琦峯,谷韻湊了一桌。
本來還有付圈和王萍,兩人喝了兩輪就被三炮拉走了。
“幹一個,爲了自己吧,看你們這幫拼命三郎,我都自愧不如!”
劉節提了一杯,季東青緊跟着,谷韻也沒含糊,至於陳琦峯,有多少喝多少。
“季總,你現在想什麼啊?”
望着季東青沉默了,劉節有點奇怪。
“我現在想哭!”
“臥槽,你倒是奇怪了!”
幾個人同事投來詫異的目光,季東青眼淚真的在眼圈直繞。
“因爲我沒想過能夠幹這麼大,一次次危機,還是兄弟們不離不棄,現在我們能夠收購一家工廠,我從來沒想到自己能夠到今天這個地步,謝謝各位!”
季東青再次舉起杯子,心裏感慨良多,貌似幾年前自己還是被人看不起的窮小子,現在終於算是熬出頭了。
只要是進入了市級領導的法眼,自己出頭的日子不遠了,回憶過往真是悲從中來。
“我說你少整事哈,你忘記了自己已經奮鬥了十六年了,該出頭了,南北奔走,該喫的苦吃了,該乾的幹了,你說呢?”
三炮不知什麼時候端着酒杯過來,季東青略一沉吟醒悟,笑了。
“也是,你小子來不來放個屁還挺有味的!”
“幹了的雞毛的了,就跟你說我們一樣,幹就完了,管他到哪,麻痹折騰夠了就行,反正哥們感覺跟着你不虧!”
“來來,我們也幹!”
付圈,王萍,房德佐,蘇悅,小胡一幫人都圍過來,季東青站起來。
“幹,折騰,趁着還直溜,撒歡折騰!”
“咕嘟!”
一口下去,季東青手裏的白酒全部下肚。
“這什麼酒,怎麼和以前和的不一樣?”
季東青望着劉節拿的酒瓶,秦池?!
“不知道啥酒?谷總知道麼?”
季東青望着劉節,劉節一臉神祕,目光轉向谷韻。
“當年的央視標王,95年6666萬拍下中央電視臺中央電視臺新聞聯播後5秒黃金標版廣告,第二年3.2億拍下中央電視臺新聞聯播後5秒黃金標版廣告!連續兩年的標王,當時的秦池酒一時間風光無兩!”
“勾兌這個詞就是從那時候來的,然後就是秦池酒業一夜之間跌落神壇,劉局的這個酒應該是秦池的醬香酒,和茅臺是一個釀造工藝,從來不貼標的那一款,而且年頭不短了!”
“漂亮,谷總的見識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這款就十年了,是當地的朋友送的,價格不貴,味道和茅臺差不多!”
劉節對着谷韻鼓掌,季東青看看瓶子。
“都一樣挺辣的!”
“哈哈,我說什麼話怎麼到你小子嘴裏就掉價呢,服了你了……”
衆人一陣鬨笑,現場有本都蒙古族的學生。
屋子的水泥地面都是硬化的,喝到差不多,學生們開始邊唱邊跳,谷韻也被吸引過去。
“我看你小子還真是幹什麼都憑着一腔熱血啊,就不怕撒光了?”’
衆人都開始分幫,劉節和季東青也開始喝啤酒,望着學生們嬉鬧十分高興。
“切,就像我除了手藝和一腔熱血意外還有別的東西一樣!”
季東青白了劉節一眼,望着學生們的熱情心中感到十分羨慕,自己從小就開始打工,除了學習以外沒有任何才藝,現在感覺有點寂寞了。
“好像還真是,喝,你得謝謝我,哥們給你帶節奏了!”
季東青依舊是那麼直率,劉節見怪不怪,簡單提了兩句那次會議。
“行,今天讓你喝飽了!·”
“又不是你的酒·!”
這幾次劉節見季東青都是自己帶酒來的,給季東青投了狠狠一個白眼。
“等我從家給你買點鹿胎膏,那玩意補,你們夫妻倆多生兩個,給我預備出一個逗着玩!”
“想得美,生兩個我一邊抱一個,生三個我穿成串帶出去玩,誰都別跟我搶!”
說到小生命,劉節心裏都是溺愛,這次雪災又見識了一波生死,劉節對生命更加的在乎了。
“喝酒吧,一個雙胞胎傷元氣不少,恢復一陣子再生!”
“這話我愛聽!”
兩人依舊是綏化時候那個德行,喝酒喝到吐,喫飯喫到撐。
晚上谷韻沒醉,對方安排人送劉節。
第二天開始衆人開始全面料理合齒廠的事情,關於廠名衆人想了一個又一個,季東青一錘定音。
“內蒙古琦峯工程設備製造有限公司!”
“我靠,用我的名字得給錢!”
“每年一塊!”
“成交!”
“是不是有點土?”
“歪名好養活,以後弄不好咱們還能大火呢,股權這樣,琦峯一成,谷總一成,其餘的是我的!”
“沒問題!”
關於股權,兩人都沒有異議,季東青和谷韻是實繳,陳琦峯這邊直接按照身股從本該屬於季東青的那份裏面贈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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