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雲農得知楊淑婉竟然想要將女兒女婿拆散,竟然還用出如此卑鄙的手段,他怒髮衝冠。
直接對着手下們下令,帶着楊淑婉的照片,全程搜捕。
而慕辰軒自然也沒閒着,對於任何想要拆散他和白思思的,他都不會放過,更何況這一次他們直接使用這種手段。
這讓白思思這麼長一段時間內,都處於喫不好睡不好,最重要的是對他也不好!
這就讓他非常憤怒,既然這樣,那麼,就準備好承受他的怒火吧!
於是全城中,章雲農和慕辰軒的所有明面上的,暗地裏的勢力全部出動!
他們幾乎同時收到了手下的彙報。
付離站在辦公室內,頂着空氣的冷凝,他剛纔還感覺熱的身體忽的發涼,現在的他壓根不敢多說任何的話。
當時他全城找慕辰軒,也沒找到,只感覺這個痕跡像是有人在背後全部抹去一般,他對此非常自責,如果出了什麼事,那他恨不得去死,也幸好最精英的那個小隊直接找到了慕辰軒,將他救了。
但是懲罰還是免不了的,這幾天他幾乎沒有怎麼休息,成堆的文件壓在辦公室,雖不是什麼體力活,但是這些密密麻麻的都是數據,還不能出錯。
他天天覈對那些數據急的焦頭爛額。
此時也是慕辰軒讓他去找楊淑婉的事情有了結果。
“楊淑婉此時住在一個不易發現的後院中。”
付離走進門低聲彙報,感受着慕辰軒的氣勢。
聽罷,慕辰軒站起身順手拿起桌面上跟白思思聊天的手機,擡腳就往外走。
“帶路!”
而另一頭,章雲農也接到消息,嗜血的笑着同樣往後院駛去。
慕辰軒和章雲農幾乎同時到達這個後院門外。
“思思知道了嗎?”
章雲農看了看慕辰軒的一旁,並沒有白思思的身影。
慕辰軒點點頭,重重的看了一眼前方。
“岳父,思思馬上就到了。”
章雲農轉過身去,隨後手一揮,手下們將這個四周包圍,防止逃跑。
慕辰軒二人對視一眼,等待着白思思的到來。
時間不長,白思思便趕了過來,她對於楊淑婉的種種做法,那是恨不得讓楊淑婉生不如死。
只差一點她就真的相信了,差一點她和慕辰軒就真的被拆散了,如果自己看到視頻的時候,不是去找慕辰軒問清楚,而是選擇獨自離去。
那麼…
她簡直不敢想象!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她和慕辰軒也徹夜談心,彼此的心更加貼緊,她相信如果再來一次,不管看到什麼,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相信慕辰軒。
他們已經互相保證過了,以後對待彼此要有絕對的信任,如果有什麼事情那麼會第一時間開口解決。
見白思思到了以後,慕辰軒第一個推門進去,其次是章雲農,最後纔是白思思。
二人對白思思的防護也已經到了不給其他人任何機會的程度。
院子裏並沒有人,慕辰軒揮了揮手,跟來的手下也一擁而上,進入屋內。
“啊——你們是什麼人?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只見那個抓住她的黑衣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將她拖了出來。
走到白思思三人面前,將她扔在他們腳邊,覆命。
“報告,找到一個瘋女人,還有她手中的手機。”
說完黑衣人就將手機交給了慕辰軒。
慕辰軒看了看手機上的一幕,正是當日發給白思思的視頻,他也知道爲什麼白思思會如此相信了。
當他自己親眼看到手機上楊淑婉跟那個男人的親密合影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那個男人跟自己是真的如此相像。
與此同時,在楊淑婉被手下提出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就是慕辰軒,眼神一亮,充滿驚喜。
而後又看到在他身邊的白思思,她驚喜的眸子變得憤怒,嫉妒。
爲什麼?難道那天的計劃沒有成功嗎?
他們當時的策略原本是等待白思思來找,人在驚怒失去理智的時候一般很難看出真假。
所以他們兩個躺在牀上,就等着白思思的到來。
結果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所以他們認爲白思思很有可能傷心過度離開了。
這個結果無疑是讓她驚喜無比!
可是...現在白思思竟然出現在慕辰軒的身邊,那就證明她和項博簡的計劃很有可能已經失敗了。
此時他們過來應該是來興師問罪的。
想通這一切的楊淑婉,內心中充滿了懼意,她是知道慕辰軒的手段的。
就看剛纔拖她出來的黑衣人就知道了,當時她正在看發給白思思的視頻,自我陶醉,催眠自己這就是慕辰軒。
結果就出現了一個黑衣人,二話不說拖上她就往外拉,爲了躲避他們的搜查,她躲在這個院子裏,說不上豪華,還有一點破。
當時項博簡將她帶到這裏的時候,她還滿眼嫌棄,最後她還是讓項博簡在牀上給說服了。
楊淑婉眼珠子一轉,眼睛就冒出來淚花,柔弱的看着白思思。
“思思姐…人家沒有想搶你的,只是那天…你也看到了,辰軒哥哥實在是太...我反抗不了…”
說完還不忘擼起自己的袖口,特意讓白思思看到自己手臂上的用力抓過的紅痕,故作嬌羞姿態的用魅惑無比的眼神勾引的看了一眼慕辰軒。
這讓慕辰軒分外噁心,而作爲白思思父親的章雲農就更加看不下去了。
因爲自己的手下都留在外面包圍院子了,章雲農冷笑的指揮着慕辰軒的手下。
“這張臉哭真的是噁心死了,不是喜歡哭嗎,那就多哭點。”
慕辰軒手下沒有任何猶豫的聽命上前,他們早就被叮囑過了,見到章雲農白思思等人,不管他們要求什麼,必須執行。
楊淑婉此時是真的被嚇到了,她拼命的往後退,這下眼淚是真的出來了,大聲的求饒。
“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思思見狀,正好趁着楊淑婉害怕的時候準備問出心中的答案。
“你是不是白念雪?”
楊淑婉聽到這個名字頓了一下,繼續哭着求饒,好像沒聽見白思思說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