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白思思又輕輕的推開一個門縫,觀察到慕辰軒正在自己房間的客廳裏玩着手機,只要她不發出任何聲響的從沙發後面繞到更衣室,就可以不讓慕辰軒發現了。
她覺得這個辦法好極了。
於是白思思就將門悄悄的打開,而後爬在地上往更衣室裏面爬。
趴下的白思思絲毫沒有發現,坐在沙發上的慕辰軒脣角微勾,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緩緩飄落的楓葉像思念…”
就在白思思看着更衣室離她越來越近,她的心情越來越開心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
這讓白思思爬着的身體一僵,靜的一根針掉落都能聽到的臥室,她的手機就像催命符一般想着。
背對着白思思的慕辰軒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站起身看向後面。
白思思本想飛快地爬起來跑到更衣室,卻還是沒有慕辰軒這個回頭更快,正要往起爬就聽到慕辰軒的聲音。
“老婆?你這是要去幹什麼?”
男人的聲音中充滿了調侃。
在慕辰軒眼裏的白思思,此時正在爬在地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聽到慕辰軒的話,白思思擡起自己的頭,對着慕辰軒尷尬的笑。
“我,我剛纔去逛花園了…”
慕辰軒看着她手正在摳着兩邊的褲腿,挑眉。
“可是我剛纔去逛花園沒看到你啊。”
其實他也是剛到家,根本沒有去花園逛,這麼說也是爲了逗逗白思思。看看她能說什麼,果然,白思思結結巴巴的道。
“我…我那是去看娃娃它們了。”
花園內的寵物的房間,還有其他各種房間。
慕辰軒都覺得自己再說也去了寵物的房間,她就會變成其他的房間了,於是看了看她,笑着開口。
“那你這是幹什麼呀?”
白思思目光看向自己此時的所作所爲,尷尬的笑。
“我體驗一下落落經常這麼爬是爲了什麼。”
還好地板上有當時因爲白思思懷孕而弄的毛毯,到現在也沒有撤掉。
落落就仗着有毛毯,也不穿鞋,在地板上爬來爬去。
現在的白思思可不是跟落落一樣嗎,同樣沒有穿鞋,在地板上爬。
慕辰軒沒想到還真被白思思給圓回來了,將白思思從地板上拽了起來。
“那我去問問管家,你今天都幹了點什麼。”
說完慕辰軒轉身作勢就要出去。
白思思見狀慌忙拉住慕辰軒,上前給他捏臉捶背,但是苦於身高,還得踮着腳纔可以做成這兩件事情。
“老公,我告訴你一個祕密。”
慕辰軒勾起脣角,黑眸中滿是笑意。
“哦?什麼祕密?”
白思思見狀拉着他,讓他坐到沙發上,笑眯眯的親了他一口。
“我剛纔偷偷的去看了一眼赫赫落落。”
她邊說邊看慕辰軒的臉色,生怕他不高興,畢竟自己偷跑出去...
慕辰軒裝作十分意外的模樣,語氣也帶着一絲絲的微怒。
“什麼?你不是說你去花園了嗎?”
白思思羞愧的低下頭,小聲地說。
“我剛剛騙你的…”
慕辰軒湊近了一點,壞笑的又問。
“什麼?”
白思思拉住他的胳膊晃了晃,稍微大了點聲音。
慕辰軒神情嚴肅起來,看着低着頭的白思思。
“不是說了嗎,並沒好之前,都呆在家裏。”
白思思聳拉着腦袋,可憐巴巴的看着慕辰軒。
“老公...我錯了…”
慕辰軒沒好氣的彈了她一下腦門,他對於白思思悄悄去找赫赫落落的這種情況,可以說是能猜到的。
所以在知道的時候並不意外,彷彿這纔是白思思。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兒,白思思去又是另一回事。
“淘氣包!”
白思思緊握慕辰軒的手,委屈巴巴的看着慕辰軒。
“老公..原諒我吧!好嘛!”
白思思的模樣現在彷彿一個糰子,厚厚的羽絨服,再加上剛纔因爲想要仿照去逛花園,迅速上來的,所以沒有來得及摘帽子。
軟萌萌的她閃着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慕辰軒,讓慕辰軒心裏瞬間就軟了。
“下次等你病好了再去知道嗎?”
看着慕辰軒有鬆口的架勢,白思思乖乖的點頭,甜甜的笑着答應。
“好!我知道啦,保證下次不會這樣啦!”
慕辰軒看着白思思笑起來的模樣,看起來正是落落對着他們撒嬌的模樣。
他將白思思拉去臥室換衣服。
……
後來兩天白思思病恢復過來,剛恢復完就去赫赫落落的廣告場地看了。
赫赫落落也因爲白思思恢復健康而感到十分興奮,見白思思來看他們,就圍在白思思身旁轉悠。
白思思時刻注意着他們的經紀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剛纔還在那裏看赫赫落落的通告。
等赫赫落落前去拍廣告了以後,白思思上前去問周圍的工作人員。
“請問,譚經紀人去哪裏了?”
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對白思思有着好感,直接就告訴了她。
“譚經紀人剛纔去了洗手間,但是她好像被燙着了,去處理了。”
白思思一看剛纔譚茹月的座位上擺着的赫赫落落的水杯,道謝以後趕忙跑到洗手間。
果然她正在用涼水衝着發紅的手,見到白思思來了以後,她還往後面縮了縮,怕白思思看到。
“怎麼也不小心點。”
白思思皺着眉上前拽着她的胳膊。
不等譚茹月說話,她就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她去買點燙傷藥過來,而後自己拿着她的手在水下衝着。
“沒關係的思思姐,其實也不怎麼疼。”
“哪不疼了,你看看這手,都紅的要起泡泡了,都衝了涼水半天沒有下去,下次一定要小心。”
白思思嚴肅的看着譚茹月,責備道。
譚茹月沒有害怕,反而是笑了起來。
“好,我下次一定注意。”
這麼溫和的譚茹月,白思思怎麼會不喜歡呢?簡直太對她胃口了。
對待譚茹月從一開始的以工作相稱,到現在對她產生了好感。
助理很快就將燙傷藥買了回來,而後白思思坐在座椅上,親自幫她上藥。
怕她會疼,一邊吹着一邊輕輕的擦拭還時不時的擡頭問她疼不疼。
雖然譚茹月總是會笑着搖頭說不疼,但是白思思還是會不耐煩的一直問她疼不疼。
旁邊的人有人將這一幕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