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坐在客廳裏面準時看完綜藝,而後將赫赫落落送回了自己的房間。
正在章雲農準備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白思思和慕辰軒上前將他叫住了。
“爸!您等一下。”
章雲農聽到白思思的喊聲,頓住腳步,轉身看向快步走過來的慕辰軒和白思思,疑惑的問道。
“怎麼了女兒,是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章雲農是聰明的,這麼避開赫赫落落要來找他商討的話,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當着赫赫落落的面兒也能跟他說。
白思思點點頭,拉着章雲農的胳膊朝樓上走去。
“我們去書房說吧?”
她覺得這件事情應該讓章雲農瞭解一下,然後又扯着慕辰軒的袖口,三人一起往書房走去。
章雲農見白思思和慕辰軒的模樣,知道可能事情比較棘手了,默不作聲的跟着去了書房。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三人到了書房,章雲農坐在沙發上就擡起頭問他們。
“今天我們去參加宴會,看到了隔壁城市玉城的首富屈翠曼,看她的那個樣子跟楚漢好像關係匪淺,是楚漢邀請過來參加婚禮的貴賓,只不過是等待婚禮結束以後纔過來。”
白思思言簡意賅的將白天在婚禮上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章雲農聽到白思思說了這些話,眉頭也皺了起來,嘴中低喃着。
“屈翠曼那女人來蕭城做什麼?”
他自然是認識屈翠曼的,那個女人是跟他一個時代的人,當時他在蕭城闖蕩,而屈翠曼則是在玉城闖蕩,二人都有不小的作爲。
那個女人長得十分刻薄,不跟其他人一樣,雖然長相刻薄但是內心比較柔和的那種,屈翠曼是長相刻薄,內心也十分刻薄。
她容不下背叛她的人,手段也十分毒辣,雖然沒有出色的容貌,但是對付男人,卻獨有一套本事。
對於這個女人,章雲農雖說不會害怕什麼,但是也不想輕易的對上這個女人,要知道女人發起瘋來,那是相當的棘手。
想法跟慕辰軒是一樣的,都認爲這個屈翠曼是一個強勁的對手,那麼對付起來,應該可以很爽快吧?
他的視線和慕辰軒撞在一起,都在一瞬間讀懂了對方眼中的信息,大概都是一樣的情緒。
那就是亢奮,他們其實也好久沒有這麼放開手腳的去鬥了,蕭城已經很難有人跟他們鬥了,畢竟無論是慕辰軒還是章雲農,他們兩個都是一方巨擎般的人物。
他們在蕭城的地位是和屈翠曼在玉城的地位是一樣的。
所以說基本沒有什麼人敢惹,畢竟現在慕辰軒娶了章雲農的女兒,可以說是兩家現在聯手,在蕭城所向睥睨。
就連楚漢當時招惹了白思思,他也被滿城通緝了,後來還是因爲楚唸的緣故,纔會沒有什麼事情。
楚家也屬於蕭城的一方巨擎,可想而知,慕辰軒和章雲農的勢力有多麼強大。
而且很有可能是因爲慕辰軒和章雲農跟蹤和控制他,所以纔會跟找屈翠曼合作的嗎?
在慕辰軒和章雲農思來想去的時候,白思思也在考慮這些事情。
白思思忽然想到了新娘這回事兒,就提了一嘴,果然章雲農一直沒有變的神色,瞬間變得非常驚訝。
“譚茹月?”
這種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然能和楚漢在一起?
白思思好笑的說道。
“您也覺得十分意外對吧?今天我看到新娘是譚茹月的時候都驚呆了,還過來言語挑釁我呢?”
白思思這麼一說,慕辰軒和章雲農同時開口。
“什麼?譚茹月跟你挑釁什麼了?”
白思思悄悄地看了一眼慕辰軒,翻了一個可愛的白眼,隨後食指指向身邊的慕辰軒。
“譚茹月說她勾引辰軒之類的,還一臉得意,我其實聽這話都聽多了,早就免疫了,要是我都相信,那辰軒的小三小四得多少了。”
白思思現在也不知道爲什麼,聽到有人說勾引慕辰軒,她都不相信了,甚至有點想嘲笑她。
這點小把戲,她都已經經歷多少了,慕辰軒聽到白思思這麼說,無辜的摸了摸鼻子。
章雲農好笑的彈了一下白思思的額頭。
“鬼機靈!”
說的話跟白思思說落落的話一般,譚茹月在這裏,可以說已經成爲了跳樑小醜了。
章雲農一隻手摸着下巴,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那當時譚茹月勾引慕辰軒是不是就是受楚漢指使的?”
幾人在書房討論了一個小時,才各回各屋。
回到屋內,章雲農和慕辰軒就各自跟助理打了個電話。
“調查一下屈翠曼來這所城市是什麼目的?還有爲什麼跟楚漢關係如此密切,還有譚茹月是有什麼本事讓楚家人同意她進門的?”
慕辰軒的問題如炮彈般直接傳到付離的耳朵裏。
接到電話的付離一臉懵逼,此時他正在和伏元珊呆在一起約會。
他剛接電話就聽到了這麼多問題,不過對於慕辰軒這種雷厲風行的行爲早已經習慣了。
所以他也經過很長時間的訓練,幾乎在慕辰軒說的瞬間他就記在了腦子裏。
“好!”
聽到簡單的回覆之後,慕辰軒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洗了一個澡,上牀將白思思攬入懷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決定還是將那天譚茹月差點爬上他牀上的事情告訴白思思。
“老婆,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不許生氣?”
慕辰軒故意將自己的聲音壓低,充滿了蠱惑。
白思思一聽這句話,就將腦袋從他的懷中擡起來,看向他。
“什麼事兒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白思思皺着眉頭,佯怒道。其實她是非常支持慕辰軒主動把事情告訴她的,雖然她可能會生氣,但是心中還是會有安慰。
最起碼慕辰軒沒有騙她呀,如果因爲一件事情喋喋不休,那麼說不定下一次就爲了不讓她生氣,而不告訴她了。
再被她發現以後,又陷入無休止的吵架中,那是白思思不希望看到的。
“嗯,就是,當時其實譚茹月不只是做了那些事情,我那天不是有點不舒服嗎?吃了一點感冒藥,所以睡得比之前沉了一些,讓譚茹月差點躺到我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