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總主動來找我,我還是有些意外。”
他十分欣賞沈凱瑞,在當時瞭解過他的公司之後,就一直存有欣賞。
米蘭公司雖然只是一家布料公司,但是他能憑藉着自己的努力,讓公司的技術上升到蕭城最好的布料公司,所有名牌服裝大單都是出於跟米蘭公司的合作。
在業內,就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
沈凱瑞笑了起來,他知道慕辰軒指的是什麼,無非就是現在外面對慕氏的風評很差,並且股票都開始跌損。
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慕辰軒欣賞他,他也同樣欣賞慕辰軒。
以他對慕辰軒的瞭解,慕氏在慕辰軒的手裏,總會化腐朽與神奇,一路殺出重圍。
“但是我想,只要慕總想,現在這點困境,肯定會迎刃而解。”
慕辰軒隨手拿起一旁桌子上面擺放的杯子,而後拿起酒瓶,親自倒了進去,而後又給沈凱瑞倒了點兒。
二人相視一笑。
“砰——”
杯子撞擊的聲音,在空氣中散了出來。
慕辰軒在宴會上看到沈凱瑞可謂是今天的意外之喜啊。
沈凱瑞其實也一直等待着和慕辰軒一起合作,從之前他就聽說過慕辰軒,但是因爲慕辰軒走的一直是珠寶、房地產或者酒店之類的產業。
現在終於要開展服裝板塊了,不是他驕傲,整個蕭城只有他們家才能和慕辰軒去合作。
因爲他知道最近鬧得風波對慕氏的風評不好,慕辰軒因爲要處理那些事情,幾乎都將服裝品牌的事情延緩了。
今天剛好有機會,他就趁此機會來找慕辰軒了,機會都是靠自己把握的不是嘛?
而且,現在這個特殊時期,能提出跟慕辰軒合作的人更加不多,所以,他認爲,雪中送炭遠遠比得上錦上添花。
說到底,他還是個商人,也將慕辰軒的反應都算了進去。
而慕辰軒也是一名商人,所以將沈凱瑞的想法也算了出來,所以二人彼此彼此,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那慕總可否賞臉跟我去那邊商量一下後續事宜呢?”
沈凱瑞一直說的都如此客套,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要合作談成。
慕辰軒聽言看向白思思,眼神的意思都是在問,他能不能去,或者...
“老婆,你跟我一起過去吧。”
他總覺得這場宴會處處存在危險,所以他想了想,還是不能自己就這麼走了,自己必須得時時刻刻待在白思思的身邊。
而白思思自然是明白慕辰軒的用意,只是她知道男人之間談合作,她還是不參加的好,所以白思思投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
“你放心吧,我就在這兒喫點甜食,不往別的地方走,你們放心去談吧,有事情我喊你。”
慕辰軒心想楚漢應該不至於在大廳中,光明正大的派人將白思思抓走,或者欺負她,不然楚漢的臉就丟盡了。
“好,那你別走遠,我談完就來找你。”
慕辰軒俯下身子在白思思的額前留下一吻,這才轉身離開。
不過楚漢還是非常在意自己的臉面的,所以譚茹月在楚漢身邊都看似乖乖的。
這也不怪譚茹月,因爲楚漢總是出去找女人,她必須要想辦法將楚漢留在自己身邊,得知楚漢喜歡乖乖的女人,因此她在楚漢面前表現得非常得體懂事。
見慕辰軒和沈凱瑞轉身去了專門設置的交談事情的房間,白思思才收回目光,拿起身旁的香檳美美的喝了起來。
在這種宴會中,一般有很多是需要商業談事情的,很多沒有的機會,都可能在宴會中實現,就比如沈凱瑞輕而易舉地找上慕辰軒。
但是這也不是什麼人都敢找的,其實想找慕辰軒的人有很多,但是都因爲慕辰軒那張冷臉或者他的手段,嚇了回去。
而且他們的東西也不是那種非常好的自然也都有自知之明,不去給自己找晦氣。
到時候還不如去找付離談合作呢,只要不見慕辰軒,也就沒有那種壓迫感...
幾乎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所以像沈凱瑞這樣的人非常少,畢竟沒有人也是布料第一的公司,而剛好慕氏又缺這種合作。
他們這就類似於雙贏。
所以根本就不是慕辰軒所想的那樣,因爲他們公司裏面的股票跌了下來,還有風評不好,纔沒有人過來跟他談合作。
而是沒有什麼人敢來,他們有些人可是將網上的事情信以爲真了。
還有的就是沒有的合作可以來找慕辰軒。
白思思喝了一杯香檳,想來又吃了一口入口即化的甜點,心情也好了起來,果然,她不跟着慕辰軒去談公事,而是選擇在這裏悠哉的品嚐甜食,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才三斤,應該很快就能瘦下來的,白思思在心中自我安慰着。
就在她喫的非常盡興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她非常不願意聽到的聲音,尖銳的要命。
“思思姐難道不知道,過度喫甜食會老的嘛?”
譚茹月一臉誇張的從後面走過來,指着她手中的甜食,眼中充滿着鄙夷。
剛纔她等着楚漢收拾完之後,就跟着他重新下來了,好在剛纔在包廂裏楚漢接下來並沒有在說什麼,自己也算暫時解脫。
這會楚漢已經整理好了自己,出去談合作了,所以她也就沒事了,只是沒想到自己剛上來,就看着慕辰軒和白思思這邊的情景。
看到慕辰軒竟然還喂白思思喫甜點,她簡直都恨得牙癢癢,這兩個人真的是不注意影響,不知道現在是在外面?還親親我我的給誰看,噁心透了!
不過轉眼一想到網絡上那麼多噴白思思的,她的心中突然就好受了,主要是因爲大家都在說白思思配不上慕辰軒。
而且慕辰軒這麼喜歡她就是在做戲而已,就像...就像楚漢對待自己一眼...
這個時候,譚茹月早就忘了自己當初勾引慕辰軒上了人家的牀被踢出去的情景了,腦中只是自顧想着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所以當她看到慕辰軒跟一個男人走了以後,她就迫不及待的往這邊走了,譚茹月本身就是一個耐不住性子的人,她剛到這裏她就出言諷刺着白思思,以平內心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