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思低頭看着環在自己腰間的一雙大手,輕輕的將自己的小手附了上去。
“謝謝你老婆,給我孕育了一對這麼懂事聽話的孩子,這可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慕辰軒將頭深深的埋在白思思的肩膀裏,要是放在以前,他是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還能有個這麼幸福的家庭。
“又說謝謝!”
白思思的語氣裏帶着些嬌嗔,一家人哪有動不動就謝謝,動不動就對不起的。
“好好好,都聽你的,不過落落好像還是有些糾結的樣子啊。”
慕辰軒這時的目光正好瞥到書房內,落落雖然臉上笑着,但是小眉頭還是皺緊,這個小丫頭在想什麼呢。
“走吧,我們去問問。”
白思思說着直接就推開書房的門,落落看到媽咪來了,直接跳下椅子朝着白思思跑去。
“媽咪,他們都不再罵落落了呢!”
落落急於表現自己的開心,沒想到自己腳下一滑,整個人一下子坐在地上。
“唔...”
看着女兒摔坐在地上,慕辰軒趕忙將女兒抱起來,有些責備的目光的看着落落。
“瘋丫頭,下次不許這樣跑,在摔倒我多心疼。”
落落吐了一下舌頭,小孩子嘛,就是要摔摔打打的,哪有長大的路上沒有磕磕碰碰呢!
“知道啦,爹地!”
但是落落還是乖乖的答應着,隨後伸出小手揉着自己的小屁屁。
“落落,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呢,告訴媽咪好不好?”
白思思這時也靠近落落,她不希望女兒有事情瞞着他們。
“嗯?這麼快媽咪就發現了麼!”
落落瞬間瞪圓了小眼珠,難道自己這麼藏不住事情的哦,明明都想好了不給媽咪找麻煩的,不過既然媽咪問了,自己也就不好在瞞着了。
“媽咪,哥哥說要感謝那些一直支持自己的人,就要不去理會那些曾經辱罵的人,可是落落這樣做,真的可以麼?那些人本就心懷惡意,不會再次引起他們的不滿麼?”
落落一連串的將自己的問題拋了出來,這個問題白思思剛纔站在門口也想到了,只是沒想到會由小小的落落開口。
“落落,赫赫,你們只需要做你們自己,既然決定不會理會,那幹嘛還要管他們怎麼想怎麼做。你啊,就放心大膽的做你自己,一切有爹地在呢。”
慕辰軒心中卻是早就想好了,那就是出了事他兜着,誰讓自己是一家之主呢,保護妻子孩子們做自己,就是他這輩子的追求了。
“真的嘛,謝謝爹地給落落解惑!”
落落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的慕辰軒點頭,心裏都要開心死了,剛纔她就怕自己如果做錯什麼,現在終於不怕了。
於是落落從慕辰軒的懷裏下來,就拉着赫赫一直回覆那些從頭到尾支持他們的人。
白思思看着的兩個孩子那麼認真,隨後拉着慕辰軒一起悄咪咪的走出了書房,兩人並肩來到樓下,跟章雲農說這話。
她到客廳的時候,章雲農已經的將水果什麼的都命人切好了放在茶几上了。
“辰軒,你辦的這些事情不錯啊,我估摸着那個屈翠曼和楚漢不得被你氣的吐血?哈哈哈哈...”
說完章雲農就繼續發出爽朗的笑聲,他今天一天,都時不時會偷笑着,這仗打的確實漂亮。
要知道屈翠曼在玉城也是一個難纏的人物,商場上的那些人都知道她的專政手段。
如今來了蕭城在他女婿這裏吃了多少回虧,這如果傳到玉城是得多大的新聞呢?
不知爲何,他現在對於八卦之事特別感興趣,可能現在除了處理工作,帶孩子,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因爲他的基業已經夠他花的了,完全不用像屈翠曼一般還往下面發展,而且一部分都交給女兒打理,他現在就是一個閒雲野鶴的老頭兒。
而且他的地下產業,可不是屈翠曼可以比得上的。
尤其是那麼多勢力,所以如果是章雲農正面跟屈翠曼撕破臉,那屈翠曼是鬥不過他的。
現在因爲昨天,譚茹月竟然敢找自己女兒的事情,這就觸碰到他的底線了,所以在私下裏面,他已經開始找譚茹月的事情了。
“爸,您過獎了,如果是您來做,肯定是做的只好不差。”
慕辰軒謙虛的在一旁,這才只是小試牛刀,他相信屈翠曼的大招,一定憋着還沒發作呢。
章雲農這下開心了,被慕辰軒這麼一誇,他直接就飄飄然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語重心長的跟慕辰軒說。
“那是,你還有非常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白思思聽到這裏,對於自己父親的自戀,是她有些無語的,不過只要老人開心,說什麼都好...
她剛想說什麼,管家就從門外進來了,他們疑惑的同時轉過頭看向管家。
“有什麼事情?”
章雲農不緊不慢的將茶杯放在了桌面上,管家有些猶豫,但是到底是說了出來。
“剛纔有人敲門,是楚漢。”
他是知道自家老闆這邊跟楚漢是有爭鬥的,現在直接就擡到了明面上了,所以對於楚漢親自找上門來是有些疑惑的,猶豫了片刻就進來通報了。
白思思皺起秀眉,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這個時候楚漢來肯定沒好事。
“他來幹什麼?”
她對楚漢可是從來都沒有什麼好感的,真是幸好楚念因爲自己的事業不經常在蕭城,而且也不怎麼關注新聞。
不然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們都已經跟楚漢明面鬥爭了。
楚念肯定會傷心的。
章雲農可沒有那麼多猶豫,給自己添了一點茶水,然後端起來緩緩的嘬了一口,直接吩咐管家。
“把他給我打一頓轟出去!”
他內心深處怎麼可能不會怨恨楚漢呢?就一個楚漢給他們添了多少堵?
要說白思思當時孩子流產,最大程度上的罪魁禍首還是楚漢,所以他早就看楚漢不順眼了。
之前是因爲白思思的閨蜜是楚念,看在楚念丫頭的面子上,他纔沒有爲難楚漢。
但是那股氣還是憋在了心裏,當時顧忌着白思思和楚念,現在可不用了,這些爭鬥都已經擡到了明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