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是不以爲然的,說:“我也沒做什麼,不過就是舉手之勞,給她們幾個添點小麻煩,而且主要問題不在我這裏,是楚念自己得罪了人,她那死對頭被大金主看上了,自然要找她的麻煩。”
“那還不是你挑的事情,她的死對頭就是你的閨密。”
“莎莎的性格你是知道的,瑕疵必報,就算不是我說,她也會去使絆子的。”她淡淡然的說着。
“你不是說不找慕辰軒了嘛。”衛曉師實在搞不懂她的邏輯,全身心的撲在一個有婦之夫身上是爲什麼,難不成全天下就沒有其它男人的存在了嘛。
”我是不找他了,但沒說不找他老婆的麻煩。”衛蕊冷哼一聲,她已經想通了,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就大家都別想好過。
“這件事情到此爲止,早晚都要查到你的頭上。”
“那也跟我無關,是莎莎在捉弄她。”衛蕊打死不認,又突而去看自己的哥哥,問他,“你爲什麼總在怕白思思,難道是怕慕辰軒?我們家真的不需要靠他慕辰軒的,麻煩你有點骨氣,不行嘛。你還是知名的畫家呢。”
“沒事找事,是最無聊的,只會惹來一身騷。”衛曉師說完就走,後又轉身回來,提醒她,“如果讓她們知道這件事情也與你有關,章雲農再要把你關上幾天,我跟爸爸都不會在管你的。”
衛蕊聽見這話就惱了,隨便拿起一個東西就往門口砸過去,重斥他說:“你就是個窩囊廢,怕三怕四就是幫着外人!”
門口已經沒有了人,她給莎莎打電話,問:“你在哪裏呢?”
“有事在忙,怎麼了?”
“最近我聽說楚念有去見你的金主了,你也不怕人家對她動心。”
“放心吧,金主現在在我的懷裏,誰也搶不走,等到明天,又有一樁她的醜聞爆出來,相信她在這個圈子裏沒辦法立足了。”
衛蕊心滿意足的掛下了電話,她解氣的很,相信白思思一定會爲自己這個閨密愁白了頭的。
白思思沒有想過演藝圈這樣的複雜,而且不管信息的真假,一概都有人拿他當真,怎麼解釋都沒有用,她站起來要去衝杯水,卻見楚念進來了,她把一份雜誌放在桌上,說:“估計我們這公司是開不成了,我能不能繼續在這個圈子裏混,也是個問題了。”
白思思拿起那份雜誌翻看,上面的頭版新聞是曾經清高的楚念小姐竟與數名導演發生不純粹的關係,因此纔有了許多參演的機會。
“你不必放在心上,越是生氣越是中了他們的圈套。”
“這是在逼我。”楚念揉了一下眉心,又說,“我在這個圈子裏從沒有得罪過誰,就是有一個人,跟那個叫莎莎的女人爭過一個大導演的角色,我還因此得了獎,她一直耿耿於懷,認爲我不止是搶了她一個角色,更是搶了她一個獎項。”
“這就沒道理了,就算她來演,也不一定能拿獎。”
“但她不是這樣認爲的,她一直認爲是我欠了她的。”楚念嘆氣,又說,“我跟原來公司也撕破了臉皮,他們也不可能幫我公關,我又沒這方面的經驗,都亂套了。”
“真的很抱歉,這纔剛剛準備公司的事情,就因爲我的關係耽誤了進程。”
“你千萬別這樣說,我沒有能幫到你纔是最難過的。”
“沒事,你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無能爲力是正常的,一切都得靠我自己走過去。”楚念嘆氣,又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發現網站的頭條新聞不再是她,而是莎莎,並且是她歷年來所有的黑歷史,而且還提及了當年她們互爭角色時的事情,那位導演挺身而出,說當時認爲楚念更加適合那個角色,因此才選中她,並沒有其它的原因。
白思思自然是不懂這些的,但也看的明白,此時此刻由那位叫莎莎的女明星佔據了各大新聞的頭條。
門,被人推開了。
走進來林瑤,她問:“看到剛纔的霸屏新聞沒有,全是那個叫莎莎的,她這是又火了一把。”
“這簡直太有意思了。”楚念有些感嘆。
也許這一招轉移注意力不會太好,但也是一種手段,等過了四五天,十幾天,大家都會忘記掉有關楚唸的事情。
“這是世錦的姐姐教我的,是不是很有效果。”
“葉世錦還有姐姐?”楚念詫異了。
白思思問:“你怎麼跟她說起這件事情來了?”
“昨天她正巧來家裏看女兒,我跟世錦在那裏說起公司的事情,她聽見了就給我出了個主意,世錦即刻拖人接照她說的做,好像效果還可以。”
“這雖然不是什麼最好的辦法,但也不錯了,漸漸的,大家的關注點就會被吸引到她身上去,我自然就可以全身而退了,以後只要努力演戲,又沒有其它的黑料爆出,大體就可以了。”楚念現在的口氣稍顯輕鬆了一些。
白思思點頭,又問:“楚念,你若是錢不夠就跟我說,你早點跟那邊結束吧。”
“不着急,在等等吧。”
林瑤說:“我們這裏的事情還是照舊吧,沒必要爲人家給耽誤了。”
“主要是沒人願意籤我們公司,我呢,應該先避避風頭。”楚念有些無奈,她總覺得是自己拖累了這兩個人。
“明天,我們約好去那邊公司談,先找一些有利的資源,再看看有什麼新人可以培養。”白思思建議。
“我該走了,先回去睡一覺,這兩天太累了。楚念邊說邊站起身子往外面走。
而林瑤卻不着急離開,對白思思說:“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麼事?”
“春弟弟就要回國了,也得給他安排一個住的地方,你上次說給我住的房子,是不是可以先給他住着。”
白思思斟酌了一下,說:“本來就是給你的房子,你做主就可以了,而且他是我們的小弟麼,讓他住也是應該的。”
林瑤笑着點頭,又問:“慕辰軒不會喫醋吧?”
“怎麼可能,他纔不會喫這種沒道理的醋呢。”白思思朝她輕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