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詞得當,我老公是正大光明的買下你的酒店,白紙黑字,銀行轉帳記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白思思理直氣壯的反駁他。
“我跟楚唸的感情也輪不到你來插手!”
“你跟她有感情嘛?”白思思直接懟他,又說,“是你一廂情願而已,別在這裏裝什麼情聖了,不過就是因爲得不到而心癢難耐,根本就不是因爲愛她!”
“我是不是愛她,還輪不到你來對我說三道四的!”顧順露出一副兇相,他已經完全被她挑起了怒火。
“成年人的感情需要自我擔當,同樣需要接納被拒絕的結果,而不是用一種下三濫的手段去強迫得到,得不到就毀掉,這是可笑的幼稚心理,你應該去看心理醫生。”白思思對他絲毫不客氣,她最討厭的就是這類人,以爲全世界都是圍着他一個人轉,稍有一點不順心就故意傷害,她說完就去扶趙子逸起來,對他說,“能不能起來,等辰軒來了就帶你去醫院。”
慕辰軒已經帶了一隊人趕過來,他大步跨進屋裏,對顧順說:“我最不能忍的,就是在我太太頭上動土,你應該瞭解我的脾氣!”
“你想怎麼樣?”顧順已經表現出了弱態,他一向不敢惹慕辰軒,並且又說,“我可沒有碰你太太半根手指頭。”
“我太太的弟弟,也是我弟弟,你打算怎麼處理?”慕辰軒陰惻惻地問他。
顧順沒說話,他只是先往門口走,並且已經不敢在看慕辰軒的眼睛,那眼神似乎要吃了他,他說:“我只是確定他跟楚念之間有沒有感情,即然沒有,我就不會在這裏多留!”訖語就連忙離開,而他帶來的人也是一溜煙的跑了。
“趕緊送他去醫院。”楚念着急的對白思思說。
白思思給了慕辰軒一個眼神,慕辰軒連忙示意付離過來一起扶他。
而這時,看見有兩個穿着白大卦的人擡着單架過來,問:“人在哪裏?”
楚念連忙指了指地上,看着他們把趙子逸擡上單架,又給他蓋上毛毯,她心裏非常的愧疚,怎麼都沒想到竟會連累他被打。
白思思寬慰楚念,說:“我跟辰軒送他去醫院,你跟林瑤先回去。”
“我也要去,我回去也是要擔心。”林瑤不肯自己先走,又對楚念說,“你應該回家去,免得被拍到,又是一堆的新聞頭條。”
楚念想陪着趙子逸去醫院,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好,那個顧順是個神經病,如果又以爲自己跟趙子逸太過親近,故而又來找他的麻煩就不好了,所以她決定在家裏等他回來,先幫他收拾一下這裏。她說:“我在這裏看房子,打掃一下,等他回家。醫院那頭由你們去照顧。”
白思思與林瑤面面相覷,而後答應了,並且囑付她要注意安全,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
快入冬的氣候在深夜裏更覺着寒冷。
林瑤把窗戶關上,對白思思說:“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看着就行了。”
“這張臉被打的,也不知道要幾時才能好。”白思思嘆氣,越發在心裏厭起了顧順,又問趙子逸,“頭還暈嘛?”
“要不要住一天院觀察一下?”白思思非常擔憂,好好的一張帥氣的臉成了熊貓,所幸沒有傷口,但這淤青也不好褪,起碼也得一段時間。
“我覺着不用。”趙子逸示意她放寬心,又說,“都怪我不會泰拳道什麼的,所以才吃了虧。”
白思思心疼他這頓打受得無緣無故,說:“你不要怪楚念,她不知道這件事情,而且她剛纔那樣子說,也不是對你冷漠無情,是不想讓那個人再找你的麻煩。”
“我知道的。”趙子逸點頭。
“這事都怪我。”慕辰軒心裏非常得不痛快,他沒想到顧順這麼瘋狂,居然還領了一幫人去揍一個人,真是無法無天了。
“最怕的,就是不講道理的人,估計那個人不會甘休的。”林瑤覺着這事情難辦,遇上那樣一個主,楚念也是倒黴。
“這事情我去處理,你們都不用太擔心。”慕辰軒攬下這事。
“沒事的,他現在只是一時衝動,等勁頭過去了,就想開了。”趙子逸不想讓這麼多人來擔心自己一個人,因此避重就輕。
“神經病是想不開的。”白思思輕嗤。
“餓不餓,要不要我去樓下買點東西喫?”林瑤問。
“你不要去買,我讓付離去。”慕辰軒示意林瑤呆在這裏,他怕夜深了容易出事,所以走出去吩囑付離買點喫的回來。
這時候,門開了,是葉世錦走進來,他說:“我聽瑤瑤說趙子逸被人打了,過來看看情況,要不要緊的?”說着就往趙子逸的牀邊去。
“我沒事,這麼晚了還來看我。”趙子逸覺着他們實在過於重視了。
“幸好,是容易恢復的傷,否則你這演藝事業就算是毀了。”葉世錦嘆氣。
“你什麼時候開始第一部戲啊?”白思思問他。
“就是這幾天,先演一個小配角,練練手,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葉世錦直言不諱的告訴她,又說,“我最近一直在學表演,就是不知道效果怎麼樣,到時候要給我提點建議。”
林瑤打趣他,說:“你就瞎演演唄,又不是科班出身。”
“所以我纔要認真一點學麼。”葉世錦說的理所當然。
“難得看到他勤奮上進,我都快不認識他了。”林瑤輕笑。
“我那有一些資料,可以給你做一些參考。”趙子逸說。
“那好呀,咱們以後要多交流一下,你教我演戲,我教你怎麼戀愛。”葉世錦一副好兄弟的模樣,卻惹來林瑤的一聲清咳。
慕辰軒接話,說:“這兩天先不打球了,等他傷好了再約。”
“咱們打橋牌去,怎麼樣?”葉世錦提議,又問趙子逸,“你來嘛?”
“我沒有打過。”趙子逸實話實說。
“找個人教你唄!”
“找誰啊?”慕辰軒問,又提醒他,“橋牌需要四個人,我們還差一個。”
“所以我才說,找人教他唄。”葉世錦笑的意味深長。
白思思和林瑤都有些不解,葉世錦說的那個人,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