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微微點頭,卻沒說什麼。
白思思心裏一驚,幾乎是脫口而出:“向南在嘛,他幫誰?”
計亭看向白思思,覺得她這個問題有點奇怪哦,應該都會幫女朋友吧。
“好像沒看出來他有幫誰,但我帶着那個叫蔡小文的來醫院了,她沒有那個林小小會打,身上受了不少傷呢。”汪雅似是一副很惋惜她的樣子。
白思思即刻問:“她現在人在哪裏?”
“應該在樓下配藥。”汪雅回答她,而後就看到白思思走出了病房。
計亭覺得這裏面肯定有事情,否則白思思不會在意的,所以她對夏左說:“我跟着思思一塊過去看看,你先喫飯。”
夏左沒說什麼,當着這麼多的人面也不好強行讓她別去,何況湯這麼好喝,他就先忍了。
汪雅有些摸不到頭腦,卻沒有跟出去。
白思思往急診那裏去,但她身後的計亭卻喊住了她:“思思,往那邊,我看到那小姑娘朝那邊走了。”一面還指了指反方向。
“那我們跟過去看看。”白思思迴轉身子過去。
“你好像很緊張她,你跟她很熟嘛?”計亭先提出了這個疑問。
“她是我的家教老師。”白思思回答。
計亭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也跟着白思思過去。
蔡小文正在取藥,她身上多處抓傷,剛打了破傷風針,看到白思思過來就有些不好意思,說:“你,你怎麼也在醫院。”
“我聽汪雅說你跟林小小在店裏打架?”
蔡小文有些不好意思,她低着頭不知該怎麼說。
計亭說:“那邊有個小公園,我們去那裏說吧。”
白思思表示贊同,她示意蔡小文跟自己一道過去。
蔡小文也沒有說不,乖乖得跟着她們兩個人走了,心想該怎麼對她們說呢。
“怎麼回事,是誰先挑的事情,是林小小嘛?”白思思問她。
“昨天向南給我來電話,我們見了一面,他沒說什麼,就是問我,是不是非常需要這份工作。我說是的,如果可以,我想再回去上班。”
“然後,你就來上班了,結果惹得林小小不高興了。”
“我也是說了幾句硬話,我說棋社是向南開的,他是老闆,他都同意我來上班,爲什麼她不同意,就算是店長,也該聽老闆的。”
“這話說的沒錯啊。”計亭點頭,她始終對那個叫林小小的人不太有好感。
“林小小認爲你是故意挑釁她,所以就伸手打你。”白思思把自己揣測的想法說出來。
蔡小文點頭,又說:“她打我,我肯定是要還手的,但我志不在弄傷他,只是爲了防衛。”
“結果你被她打成這樣了。”計亭說,她看着蔡小文一隻眼睛周圍全是淤青,嘴角破裂,手上脖子上都是抓傷,可見那個女人有多大的力氣。
“向南呢,他有說什麼嘛?”
“他說讓林小小回去,先暫時不用來上班了。她聽見這話又來打我。”蔡小文覺得委屈,她不是應該打向南纔對,怎麼又對自己動手,而後說,“幸虧汪雅和她男朋友過來了,否則我的頭髮都要被扯光了。”說完就是一聲嘆息。
“讓她離開是正確的,以免以後有更多不好的事情發生。”白思思說。
“她可是向南的女朋友啊。”計亭蹙眉,心想向南看女人的品味是真的很差,怎麼隨便什麼女人就可以成爲他的女朋友,幾乎不像是動腦子得來的結果。
白思思看着蔡小文,說:“你休息幾天吧,把傷養養好。”
“嗯。”蔡小文點頭,又說,“看來,我還是不能回去向南那裏上班了,有林小小在,這種衝突是不可避免的,我與她也不可能合解。”
“就算你要跟她合解,她也未必答應啊。”計亭說,如果她沒有看錯,林小小這種性格的女人最難搞,一切都以自我爲中心。
“藥都配好了?”白思思問她。
“是。”蔡小文點頭,又說,“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見。”
計亭和白思思點頭,看着她離開。
“這個小姑娘挺勤快的,做事也積極,每次我去店裏,就看到她一個人在忙活,那個林小小隻會照鏡子,啥事都不會幹。”計亭有些不屑的口氣。
“不知道向南會怎麼處理,這事情他有責任的。”白思思說。
“那是,他的女朋友先動手的,把人給打了,他的確應該負點責任,至少醫藥費需要賠給人家吧。”計亭說。
“還不止這些呢。”白思思說着就打算回去病房。
計亭跟在她身後,同她一塊去,說:“要是我,我肯定站在這個姑娘一邊,寧可找她做女朋友,也不能找那個林小小啊。”
“你看着向南像喜歡誰?”白思思突然問。
計亭被她這一句弄的有點懵,她說:“我是隨口說說的,向南應該是喜歡林小小吧,否則爲什麼要找她做女朋友呢。”
白思思沒有多說什麼,想着這個事情有關蔡小文的清譽,還是不說爲妥,徑直回去病房。
病房裏的夏左都要發彪了,幸好看到計亭她們回來了,問:“幹什麼去了,去了這麼老半天,我一會就要出院,公司下午兩點有個會議,我要去參加。”
“這都病着,怎麼就要匆忙跑去開會,休息一兩天不行嘛?”
“休息不了,重要的事情,必須要趕回去。”夏左說。
“那......”計亭當然知道夏左是個工作狂,因此不在勸他,只得說,“那我現在就給你去辦出院手續,一會我們就離開。”
“一會我送你。”慕辰軒說。
“沒事,我讓司機來接我,你回去公司忙吧,這裏也沒什麼事了。”夏左說。
慕辰軒沒有強求,說:“那行,你自己照顧自己,改天我們在約,注意身體。”
夏左點頭,之後就看到自己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臉色越漸陰沉,讓他身邊的人都能感覺出來他的情緒在下滑,並且越來越糟糕。
慕辰軒等他掛了電話之後就問:“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進醫院的事情被家裏人知道了,他們都說是計亭......”夏左沒在說什麼。
而白思思及一干人瞬間就知道了他們說了什麼,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