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冷傲總裁小逃妻白思思慕辰軒 >第1033章 撕破臉皮
    “我沒有說錯,你真的是心理有問題,有心理疾病!”柳生表現出了對她極大的厭惡之情,並且說,“你少拿姐姐的身份來壓我了。”

    “難道我就不該說你嘛,事實就是如此。”柳眉很不喜歡他的態度,也不習慣他這樣的態度,與以往大相徑庭,又說,“你要記得,我是長輩,你是晚輩,注意你的修辭!”

    但柳生卻不在意這些,自顧說:“你自己心裏清楚,年輕時候做了什麼事情,之後有了我,但又不敢認我,只能拿我當弟弟看待。”

    “柳生!”柳眉一下就懵了,完全沒了剛纔的氣勢,她的手在抖,連忙雙手握住,好鎮定住自己的情緒,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了,怎麼會被他知道,又是從何得知的,這是她一輩子想隱瞞的事情,卻不曾想在今天被提起。

    柳生站起身來,說:“如果你還敢給汪雅麻煩,我就告你,相信你應該明白我的實力。”

    “你這是大不孝!”柳眉有些急了。

    “你就孝順了嘛,揹着自己的父母做小三,又偷生,到現在都不認你,你可真是太孝順了!”柳生冷嗤。

    柳眉忍不住紅了眼眶,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對他解釋,只是弱弱的問他:“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有什麼是不知道的,我原來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對你能忍則忍,但你不能太過份了,非要讓我撒破臉皮,這有意思嘛?”

    “既然你知道我們真實的關係,居然還可以對我這麼狠心。”

    “我就是因爲知道,所以才讓你以姐姐的身份對我的人生橫加干涉,但現在我不允許了,所以我勸你好自爲之。”柳生說的絕情絕義,他的耐性早就被她磨平了。

    柳眉哭泣起來,她沒想到,事情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她那時年輕,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以爲用孩子要挾就可以逼那個男人就範,也能讓他的妻子知難而退,但那一切都是枉然。

    柳生又說:“我的親生父親,他當時的妻子抑鬱自殺了,你還不感覺到自己錯了,現在還想要一意孤行嘛?”

    柳眉即刻說:“這不是我的錯,是她自己脆弱,不能怪我。”

    “你當年做了什麼事,去她公司找她,去她家裏找她,並且逼得她家族企業破產,真的不覺得自己過份,所以現在也想繼續,是嘛?”

    “柳生,柳生你聽我說,事實不是這樣的,大家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不是嘛?”

    “既然大家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那我就沒有嘛?”

    柳眉止語,她已經明白了,柳生厭惡自己,她甚至從未有一刻同情過自己。當他知道事情真相時,就更加的不屑一顧。

    柳生站起來,說:“別碰汪雅,別管我的閒事,否則我真得不只是嘴上說說的。”訖語便大步離開了。

    柳眉沒有追出去,她不想失去柳生。

    她已經失去的夠多了,柳生是她這輩子唯一的希望和依靠,她不可以失去的。

    而柳生想得是,能跟她離多遠就離多遠,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她,並且他現在匆匆的往醫院趕過去,他要去照顧汪雅。

    汪雅那邊挺好,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臉上也有了笑容,這讓柳生長長鬆了一口氣,邊走進病房,邊說:“你們在聊什麼呢,聊這麼高興。”

    “在說笑話呢。”汪雅回答她,又問他,“跟你姐姐談好沒有?”

    “談好了,她以後不會在找你的麻煩。”

    “真的嘛?”汪雅都有些不信,並且白思思和計亭她們也不相信。

    慕辰軒看向柳生,也看不出來他有什麼情緒,聽見他說:“今天麻煩你們了,我在這裏陪着就行了,已經很晚了。”

    林瑤看了看手錶,說:“是差不多了,也該回去了。”

    計亭看着汪雅,說:“那行,柳生在這裏陪你也放心,我們明天再來看你。”

    “明天不用來了,我就住一晚,明天就出院了,不用那麼麻煩,我也沒有傷。”汪雅示意她們不用擔心自己。

    這時,看到夏左走進門口,問:“沒什麼事情吧。”

    計亭走到夏左身邊去,回答他:“萬幸,沒事情,就是那間店可惜了,都不能用了。”

    “那就讓柳生重新打理唄,也不難。”夏左說的無所謂。

    柳生笑了,說:“這話說的是,再找幾個人裝修回去,就行了,對外宣傳因爲要重新裝修,所以才這樣子的。”

    “這倒是個好藉口。”慕辰軒點頭。

    “那行,我們先回去吧,不打擾汪雅休息了。”白思思說着就先一步走出去病房。

    其它的人也跟着她一塊走出來。

    白思思對林瑤說:“你回去開車慢一點,別太着急了。”

    “知道,放心吧。”林瑤點頭,而後就先走了。

    夏左對慕辰軒說:“我最近認識了一個人,挺有意思的,改天,我帶他去你那裏坐坐。”

    “什麼人啊。”

    “周易大師。”

    “你怎麼也相信起這個來了,不會是騙子吧。”慕辰軒同他開玩笑。

    夏左不怪慕辰軒會這麼想,他說:“信則有,不信則無,我倒不是請他算卦,而是聽他說的有些內容挺有意思的,找他來解讀一下道德經。”

    “那能不能也解讀一個莊子?”

    “你當面問他唄。”夏左說。

    慕辰軒細想了想,而後說:“那行,你約個時間,咱們見個面,就當多認識一個朋友。”

    “知道了。”夏左點頭。

    四個人各自上了自己的車子。

    白思思等到慕辰軒開車的時候,問他:“夏左幾時也對這個感興趣了。”

    “我估計啊,他有他的心思。”慕辰軒猜到了這一點,在他的印象中,夏左是從來不求靠算命測字之類的,他是一個無神論者,並且相信凡事靠自己,而不是求神拜佛。

    白思思在那裏細想,她突然說:“該不會,跟計亭有關吧?”

    “這話怎麼說呢。”慕辰軒問她。

    “夏左家裏的人不都在說計亭的命不太順之類的,說什麼衝到了夏左。”白思思想起來這件事情,又說,“現在的人都是怎麼了,全都鑽進了這一套東西里面去。”

    “如果相信這件事情,就會把任何與之相關的事情都往上靠攏,最後說服自己,這東西真的有用,真的很準。但兩個人在一起,誰能保證沒有一點磕磕絆絆的呢。”慕辰軒說,他是完全不相信這種東西的,所以他也不會去測這些東西,但既然夏左說了那人有趣,那他也見一見,看看到底有趣在什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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