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她聽到這話更來氣了,說:“這個女人要搶走我的柳生,自從跟她在一起之後,柳生就不再聽我的話,他不再是個乖孩子了,全是被這個女人給帶壞了,我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在一起呢,真是白日做夢。”
“柳生是個成年人了,什麼叫乖孩子?”汪雅反問她,又說,“你只是她的姐姐,你爲什麼要管這麼多啊?”
“長姐如母,你沒有聽過這句話嘛?”柳眉即刻反駁她。
“即便是如此,你也該尊重柳生自己的選擇吧,他也想跟我結婚的,我們都想在一起,爲什麼你就是要拆散我們呢。”汪雅反問她,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裏有得罪了她,以至於她這樣的偏激。
“我就是不答應你們在一起,不管你們的八字是合,還是不合,我不允許你在柳生面前使用手段,破壞我跟他之間的血緣關係。”柳眉咬牙切齒的重嗤她。
汪雅覺得自己冤枉,忙說:“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過,我一直很尊重你,對你也很包容,因爲你是柳生的姐姐。倒是你,一直跟我作對,三番四次的打擊我,我也不明白自己哪裏得罪了你。”
柳眉的私心是很重的,就算柳生要結婚,也是跟那些容易掌控,並且還是柳生不夠愛的女人在一起,否則她認爲自己的位置就會被動搖,會讓柳生把自己排在後面,甚至於不在關心她。
但汪雅居然就可以讓柳生做到這樣的地步,是她絕對不能允許的,但這些話是不能告訴給別人聽得。
白思思覺得這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開始說的是八字問題,怎麼眼下八字問題解決了,她還是不答應呢,那她到底是爲了什麼呢,所以她忍不住問:“柳生的姐姐,我們好好的說話,是不是汪雅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夠好,你說出來,如果的確如此,我們可以商量着讓她改一改。”
汪雅覺得這話說到重點了,連忙應聲道:“是,我可以改的,我們總歸要成爲一家人了,何必要像是仇人一樣呢。”
“你閉嘴!”柳眉斥她,她聽不得她說要跟自己是一家人這種話,因爲她壓根就不會同意,她說,“你不用在想了,你哪裏都是錯,哪裏都不好,沒有一樣是我喜歡的。”
“你原來對我不是這樣的態度,爲什麼現在變了呢?”汪雅實在是摸不到頭腦,她真的很想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麼。
柳眉說:“你離開他,我就會對你好了。”
白思思和林瑤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蔡小文站在一旁也不好插嘴,突然覺得婚姻這東西有點麻煩,如果要夾雜着兩個家庭,真的就太複雜了,爲什麼不可以跟戀愛時候一樣的純粹呢。
汪雅自然是不肯的,她斬釘截鐵的說:“我不會離開柳生,永遠都不會,除非是他先不要我的。”
柳眉氣的不行,身子都開始不自覺的顫抖,這讓白思思覺得不可思議,疑惑她爲什麼如此的憤慨,並且發現她開始流鼻血,又斜斜的倒在地上,忙上前去看她,說:“這是怎麼回事。”
汪雅被嚇得不知所措,倒是蔡小文比較鎮定,她說:“我現在就打120。”訖語開始拔電話。
“她的鼻血怎麼好像止不住的。”林瑤覺得好奇怪,她用了許多的餐廳紙,卻好像都無濟與事。
白思思揣測道:“她該不會生病了,所以性情大變吧。”
“還有這種事?”汪雅問,她有些不相信,而後又連忙給柳生打電話去,把店裏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這時,看到外頭有人擡着單架進來,是兩個穿着白大卦的醫生,他們把人放上了單架之後就擡起來,又說:“誰是家屬,跟我們一起走。”訖語就把人往救護車上擡。
“我去就行,你們去喫晚飯,不用擔心我這邊的事情。”汪雅說着就示意白思思她們先離開,又把鑰匙給了蔡小文,說,“拜託你幫我關一下門。”說完就匆匆的走了。
白思思說:“我們要不要也一道去看看。”
林瑤有些猶豫不決,畢竟她不是很喜歡那個女人,倒是有些擔憂汪雅,她說:“剛纔汪雅給柳生打電話了,柳生應該會去醫院。還是先把這裏收拾一下吧。”
而一旁的蔡小文已經開始收拾了,她說:“她剛纔那種情況,八成是不好的病,否則怎麼會止不住流血呢。”
白思思贊同她說的話:“我也是這麼想的。”
“事情真是太奇怪了,接下來汪雅和柳生該怎麼辦喲。”林瑤嘆氣。
“應該都會解決的,我們就等着汪雅給我們來電話吧。”白思思說道,又看了一下手錶,說,“差不多我們也可以去喫晚飯了,先把這裏鎖上,到你店裏去吧。”
蔡小文點頭,她把門鎖上了之後就帶着白思思她們去了自己的店裏。
林瑤許久沒來棋社了,發現這裏也有變化,連同白思思也有點小驚喜,說:“這裏也是重新佈置過了,看着很舒服啊。”
“也就是換了一下傢俱擺放的位置,看着汪雅那樣換了地方很好看,所以我也變動了一下。”蔡小文同她們解釋,又問,“要不要喝點熱水,還是現在就去喫飯了。”
“你事情忙完了嘛,先把你手上的事情做了,我們不着急的。”白思思示意她先結束今天的工作,而她則是同林瑤說起了方纔柳眉發生的事情。
林瑤說:“你別擔心了,汪雅和柳生兩個人都這麼長時間了,不會這麼容易就能分開的。”
“也不知道她是什麼病,她又是怎麼想的,如果非要執意拆解他們呢,畢竟她是柳生的親姐姐,身上流着相同的血。”
“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沒準比我們想的要好呢。”
白思思露出一絲苦笑,說:“現在只能先這樣安慰自己了,希望老天爺能對汪雅溫柔一點,她跟柳生也太好事多磨了,磨到現在還在磨。”
林瑤暗歎一口氣,每個人的命運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