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瑤過來敲了一下白思思的門,而後問她:“你是在哪裏喫飯,是在公司跟我一起喫,還是跟汪雅一起喫?”
“我跟你一起喫,喫好了纔跟她見面。”白思思對她說。
“那行,我現在點外賣,手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林瑤說完就先回去了自己的辦公室裏。
白思思起身,跟在她的身後過去她的辦公室,問她:“最近這檔綜藝節目怎麼樣?”
“他們都說看不夠,直嚷着要放超長集的,我手上的都快放完了,我也是快沒辦法了。”林瑤嘆氣,對她而言無不是惋惜,這麼好的一檔綜藝節目,居然就要被夭折了,實在是鬱悶。
白思思說:“我也希望這檔節目可以做下來,但不知道楚念那邊怎麼想的,那次又鬧的那麼僵,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就是覺得這檔節目可惜,現在已經有諸多個類似我們這樣的節目開播了,如果我們現在停播,肯定是會輸的,白給別人做嫁衣裳了。”林瑤說,並且又問白思思,“聽說計亭又閉關造劇本了。”
“她是在爲我們造劇本嘛?”白思思問。
“嗯,說是要造一本比之前那本還要更好的劇本。然後一會她的朋友要過來,想讓我們看一下她的劇本,看看是不是適合我們。”
“賣劇本給我們?”白思思問,她突然之間又想起來一個人,問,“她那個朋友是不是叫沈青青的?”
林瑤點頭,說:“對,就是她,計亭還說如果我有看中她的劇本,就再提高百分之二十報價,那百分之二十的價格由她來出。真是好朋友啊。”
“看來這個妹子與計亭的關係很不錯了,而且那個妹子手上也缺錢。”
“計亭沒有跟我說太多,畢竟也是她們之間的隱私,我也不好多問,就在嘴上答應她了。”林瑤說,雖然她心裏很好奇這位叫沈青青的姑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青青是計亭的好朋友,她的樣貌原本是可以做演員的,但她以爲演員的圈子太複雜了,並不適合她,所以她一直在寫小說,偶爾也做一下編劇,但實際也不是她所喜歡的工作,而且她這一次的劇本是專門給趙子逸寫的,也是計亭的意思。
計亭實在是抽不開手,專門爲趙子逸寫一個男主的角色,所以才拜託沈青青去寫,正好又可以藉此名義幫助她。
並且,她此刻已經拿着劇本過來了。
林瑤往門口打量,她已經猜出來進來的是沈青青,白思思也轉過頭去看她。
沈青青臉上掛着笑,把自己寫好的小說,以及劇本遞上去,說:“這是我寫的,請白總和林總看一看,如果滿意的話,我們商量一個價格。”
“一下子是看不完的。”林瑤回答她,又說,“而且白總一會就要出去了,估計你要等兩天。”
“不着急,我可以等的。”沈青青的態度很謙和,講話聲音也很溫柔,又說,“那我把東西放這裏,我先走啦,後面你們在通知我。”
林瑤點頭,示意她慢走。
白思思說:“這個女人真是有意思,怎麼可以神奇到越看越挪不開眼呢,真的很好看,她真的適合演女主,肯定大火。”
白思思點頭,說:“有股仙氣,是不是?”
林瑤重重的點頭,而後說:“我先點外賣,免得耽誤你一會跟汪雅去花市,你下午不是還跟趙子逸有約會,喫好飯之後,我先看她的劇本和小說,然後我把這個放在你的辦公桌上,你晚上帶回家裏去看。”
“好。”白思思答應下。
林瑤先是自顧點菜,而後說:“計亭的朋友,估計水平不會差到哪裏去。”
白思思也覺得是。
外賣很快就送上來了,兩個人是在會議室裏喫的,一邊喫一邊聊天。
林瑤對她說:“有件事情,也不是我的私心,你得好好的問一下趙子逸,他對於那檔子綜藝節目是怎麼考慮的,如果可以,是不是可以繼續拍下去,一方面是爲公司着想,一方面是爲了節目着想,一方面是別可惜了,這樣的成績說不做就不做了,太虧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節目停了,代理商那裏也要賠償,打起官司來也是很麻煩的。”白思思也在思慮這個問題,又說,“而且就算是柳生幫我們打官司,也是得賠,因爲壓根不可能贏,的確是我們這裏違約了。”
林瑤點頭,說:“這纔是剛剛上來過年呢,馬上就虧錢,肯定是不大好看的呀,開門紅都沒有來一個呢。”
白思思也是這樣的意思,又說:“我會問一問子逸的,當然,我想着這個事情是不是由楚念來做決定,畢竟這其中關係到他們之間的感情問題。”
“也不知道她那天有沒有聽進去你說的話,我估計她是不會放在心上的。”林瑤現在對楚念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而且也不想跟顧嘉偉那邊有什麼接觸。
白思思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如果說用一些手段逼迫他們把節目做下去也是可以的,但她並不想這麼做,勉強只會讓事情更加的糟糕。
林瑤把一個菜推到白思思的跟前,對她說:“這個好喫,你嘗一嘗,我看你都不喫這個。”
“我試試。”白思思說着就夾起一口放進嘴裏,而後說,“是不錯,開始都沒有注意到這個菜。”
“順其自然吧,我也是爲了這事情心力憔悴了。”林瑤嘆一口氣。
“別那麼悲觀嘛,沒準有好事等着我們呢。”白思思對她擡起了一個笑意,示意她放輕鬆一點,又說,“奶茶鋪就要啓動了,這是一個好消息吧?”
“勉強算是吧。”
白思思佯裝一副詫異的表情,說:“怎麼,你還不知足啊,要求倒是挺高的。”
這時,看到門口過來一個人,待走近了才知道是汪雅。
她看到白思思和林瑤在喫飯,說:“怎麼,你們都很忙嘛,到這個點才喫飯啊。已經很晚了。”
“你喫過沒有?”白思思問她。
“我是喫過了纔來的呀。”汪雅邊說邊坐下,又示意她們繼續,說,“慢點喫,我不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