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文驚住了,說:“他們到底是用什麼東西打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口子呢,趕緊去醫院,要打破傷風針,還要上藥。”
向南輕輕搖了搖頭,說:“沒事,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我怎麼有不擔心啊,你都傷成這樣了!”蔡小文都有了哭腔。
“走吧,別逞強了。”林瑤幫着蔡小文一起扶着向南起身。
但這時,聽到門口有汽車停下的聲音,並且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白思思是不會認錯的,是錢太太,她本能的擋在向南的面前,問她:“你來做什麼?”
“我是來提醒他的,我原先說給他三天的時間,但現在我改主意了,只能是一天的時間,馬上把那打首飾交出來,否則這家店就別想開了。”
“這家店又不是我的!”向南提聲嗤她。
“不是你的,也是你女朋友的,她也別想好過。”錢太太的氣勢非常的足,又講,“你別以爲自己手段做的好,就可以逃過去了,那是我祖傳的翡翠項鍊,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憑什麼說那條項鍊是他偷的,你有什麼證據嘛?”白思思提聲問她。
錢太太看到她質問自己就很生氣,態度即刻變的跋扈起來,說:“我勸你少管閒事,明白嘛,否則惹火上身。”
“我會怕你這把火燒到我嘛?”白思思反問她。
“怎麼,你要替他出頭?”
“如果他沒有拿過,我自然要爲他出頭,爲什麼要被你無緣無故的欺負呢。”白思思氣定神閒的回答她。
錢太太冷笑,說:“就只有他一個人陪着錢浩在我們的房間裏下棋,總不可能是我老公拿的吧,開什麼國際玩笑。”
白思思只說:“凡事都要講證據,其它的我不管。”
“這小子聰明,做的滴水不漏。但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就算你要管閒事,也是沒門的。”錢太太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店裏。
蔡小文低眸去看向南,問他:“你怎麼會在人家的主臥室裏下棋?”
“是錢先生這樣說的,他需要用書房,客廳裏又有保姆在打掃衛生,所以讓我們去房間教棋。”向南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
“他不會偷東西,怎麼可能會偷呢。”蔡小文對他百分百的信任。
“我根本沒有拿,是他們誣陷我的。”向南輕嗤一聲。
白思思細想想這其中的事,突然又問:“錢太太的那條項鍊是什麼樣子的,還說是祖傳的,可見很珍貴。”
林瑤說:“之前她就戴過,是一條翡翠項鍊,與鑽石配在一起,非常的昂貴。”
“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我根本沒有注意是什麼樣子的。”
“我畫給你看。”林瑤邊說邊讓蔡小文給自己一張紙,而後在紙上簡單畫出來給白思思看。
白思思恍然大悟,她的確是見她戴過,那次她來辦公室找自己合解,就是戴的這條項鍊,非常的惹眼,終於有些印象了。
蔡小文說:“我先送向南去趟醫院,你們幫我關下門。”訖語把鑰匙遞給了白思思。
白思思接過來,她跟林瑤沒有馬上就離開,而是兩個人坐在店裏商量事情,她說:“這裏面蹊蹺的很,但是又沒有頭緒,我相信向南的人品。”
“我知道錢太太的爲人,她不找到那個項鍊,是不依不饒的。”白思思嘆了一口氣。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但這件事情我們要幫向南,否則他肯定是會有危險的。”
“關鍵我們要從哪裏下手呢?”
“我也不知道。”白思思蹙眉。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接起來,是計亭的電話,說:“思思,你在哪裏呢,要不要來我店裏坐一會啊,我想請你幫個忙。”
“我就在蔡小文的店裏呢。”
“是嘛,這麼巧,那我過來。”計亭說完就把手機給掛斷了。
白思思對林瑤說:“是計亭,她正在找我,說現在過來,還說要請我幫個忙。”
話音剛落,就看到計亭進來了,她說:“一會王黛說要找我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怎麼,她想做什麼?”白思思也有些詫異。
林瑤說:“一會我也同你們一起去吧。”
“你別去了,反而多添麻煩,就當不知道吧,估計她來找我們不是什麼好事,你就別自己往上湊了,在這裏幫着蔡小文看店吧,等他們回來。”
“蔡小文和向南哪裏去了?”計亭這纔想起來這兩個人怎麼不在這裏了。
白思思說:“向南被錢太太打了,說他偷了一件她的首飾。”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計亭完全不相信,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向南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他們多少年朋友了,這點認知還是有的。
白思思說:“錢太太可不相信,把他打的可慘了,還讓他明天必須交出來,否則就讓她好看。”
“瘋子!”計亭輕嗤一聲,而後說,“我們先去對付王黛,而後在商量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更好些。”
“好,我們先過去。”白思思說着就跟着計亭過去她店裏了。
今天她店裏也沒幾個客人,所以顯得安靜一些。
計亭挑了一個僻靜的位置等着王黛過來。
王黛來了,她是一個人來的,穿着黑色風衣,挺有貴婦的腔調。直奔計亭那裏去,在她們的對面坐下,說:“我來也不是爲了什麼要緊的事情,只是想起我們之前的約定。”
“做什麼呀?”
“我想讓你們發個誓。這個不過份吧。”
白思思上下打量王黛,突然發現她脖子上那條項鍊特別眼熟,就是剛纔林瑤畫給自己看的,難不成這條項鍊是她偷的。她忍不住說:“今天怎麼打扮的這麼漂亮,才幾天沒見,就不一樣了,像個明星似的。”
“喲,你怎麼也變得這麼會說話了。”王黛的一邊嘴角挑起,心裏有些美滋滋的。
計亭也覺得白思思今天很奇怪,居然誇起她來了,並且她繼續在誇她,說:“這條項鍊應該很貴重吧,是翡翠中的極品,真是漂亮。”
“有人送我的,你們羨慕也沒用,有錢都沒地方買。”王黛的神色裏全是驕傲和自負。
“怎麼,交上新男朋友了,所以是他送的呀。”白思思問她。
“怎麼,查戶口嘛,我是來談正事的,你打什麼差呀。”王黛有些不大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