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計亭這裏看看,順便也來看看你,你們的事情商量得怎麼樣了?”白思思問。
“都商量好了,沒什麼問題,我會盡快的先把兩本書翻譯出來。”她邊說邊放下了手裏的書。
白思思拿起來看,發現她尤其的認真,每一句話都有註釋,可見功夫下的深,難怪那麼多人指定要她做翻譯。
計亭從外頭走進來,她手上拿着奶茶和糕點,對白思思說:“你們先聊着,我先在外頭照顧生意,有兩個服務員請假了,偏偏今天的生意又挺好,忙得不行。”
“要不要我幫忙呀?”白思思問。
“不用了,你們聊吧,我一會就來了。”計亭說道。
“夏左不是在嘛。”白思思問。
“他倒是在,不過現在正跟慕辰軒聊得火熱呢,也不去打擾他們了,我先出去了。”計亭訖語就先離開了。
白思思先是拿起奶茶喝了一口,而後對田秋曼說:“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呢,但你也不需要非要答應我不可,全都按照你自己的意思來,不用牽就我的。”
“什麼事呀?”田秋曼也跟着嚴肅起來了。
“慕辰軒的大哥要結婚了,婚禮就在下週舉行。”
“恭喜了。”田秋曼低眸客氣的說道。
“就是差個伴娘。”
“新娘沒有要好的同性朋友嘛?”田秋曼覺得稀奇,這年頭,誰還沒有幾個好朋友了。
“正是沒有呢。”白思思輕笑着說。
田秋曼沒說話,只是拿起奶茶喝起來,一面又講:“我與她並不熟悉,這樣不太好吧,到底這是結婚的大事,哪裏有讓陌生人做伴娘的道理。”
“她是真心託我來幫這個忙的,我倒是有幾個朋友,無奈她們全都結了婚了,只有你一個還是單身,所以就想到你了。”白思思乾脆明瞭的對她說了。
田秋曼剛要說什麼,就見沈青青走進來了,一隻手拿着一本書,一隻手拿着一杯奶茶,她說:“哎呀,我終於把那個最老的版本找出來了,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
“真是麻煩你了,難爲你居然還可以找到。”
“在最大的圖書館裏找到的,我認爲翻譯的不錯。”沈青青說着就坐在白思思的身邊,一面問她,“你怎麼來了,最近不是你家大哥要結婚嘛,不需要去幫他們的忙嘛。”
“正是爲了這事情來的,就差伴娘了,想讓田秋曼幫個忙。”白思思說。
“我倒是想幫忙,但也幫不上了,我也是已經結婚的人了。”沈青青一臉驕傲的小模樣。
白思思笑了,說:“最近跟子逸還好吧,他沒有因爲工作而忽視了你吧。”
“他哪裏敢呢。”沈青青俏皮得說着。
田秋曼看着她們打趣在一起也覺得挺好玩的,不自禁也開心起來。
沈青青對田秋曼說:“她身邊真是沒有單身的女生了,你要是能幫忙,就幫幫她吧,她家大哥和大嫂人還不錯的。”
田秋曼微微點頭,說:“行吧,那我答應了。”
白思思高興的笑了,說:“真好,我一會就跟新娘說。”
而這時,白思思的手機響了,她接起來,是葉麗華打來的,她說:“思思啊,伴娘的事情她答應了嘛,如果說答應了,直接去章琳那裏訂衣服就行了,我所有的衣服都是在那裏訂的,方便一塊結帳。”
“好。”田秋曼點頭。
沈青青對田秋曼說:“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一聲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田秋曼點頭。
白思思想起來一件事情,問她:“上一次那個男人,你就打算一直這麼躲着他嘛。”
田秋曼的臉色陰沉下來,說:“主要是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完成,如果說做完了,我會好好想想的,不是不可以答應他。”
這時候,計亭從外頭走進來,她坐在田秋曼身邊,問:“你們在聊什麼呢?”
“一會就去章琳那裏了,現在在聊那天那個男人的事情。”白思思說。
“那個男人長相挺乾淨斯文的,不像是那種說不清楚道理的人,你要不要跟他好好溝通一下,總這樣他追你躲的,也不是辦法吧。”計亭語重心長的說道。
田秋曼也知道這樣不好,但眼下只能先這樣,因此說:“嗯,我知道了,多謝你們的關心。”
“走吧,我們去挑衣服,早些過去。”白思思提議。
這時候,外頭有個服務員過來了,她說:“計姐,外頭來了一個男人,說是要見你。”
田秋曼很警覺得的往她那裏看過去。
計亭說:“知道了。”而後對他們說,我出去看看就回來。
“我同你一塊去吧。”白思思說着也跟在計亭的身後一起過去了。
來找計亭的男人,正是那天晚上在找田秋曼的男人,今天看到他穿了一件白襯衣,顯得人更加精神了,打理的乾乾淨淨,不像是那種變態。
計亭說:“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嘛。”
“我姓雷,單名一個音字,雷音。”那男人很有禮貌的先自我介紹。
“你好。”計亭點頭。
“我是來找田秋曼的,我是她的朋友,一直聯繫不上她,這兩天聽說她跟你有聯繫,所以想過來問問,有沒有見過她。”
“倒是見過面的,只是談合作的事情,之後就沒有再見了,我想我幫不了你。”計亭也很客氣的告訴他。
雷音的臉上顯出失望的神色來,說:“那好吧,如果她有聯繫你,請隨時聯繫我,好嘛,她現在生了很嚴重的病,她又不肯好好的治療。”
白思思心有疑惑,即刻問他:“她得了什麼病?”
“不瞞你們說,我是她的主治醫師,所以才這麼着急的來找她。”雷音一臉誠懇的說道,完全不像是在騙人的樣子。
“主治醫師做到你這個份上,還真是頭一個啊。”計亭可不相信他這樣的鬼話,哪有看見主治大夫滿大街找病人的。
雷音微微蹙眉,說:“因爲我喜歡她,所以我希望她可以珍愛生命,我可以一直陪她,到她痊癒爲止,但她似乎對生的希望並不大。”
計亭沒在說什麼了,她一會就去問問裏頭坐着的田秋曼,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而白思思已經大步回去了,她依舊在田秋曼的面前坐下,問她:“那個男人說你得了很嚴重的病,需要趕緊治療,有這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