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愛情的事情就是這樣的,你以後也會的。”白思思示意王衛別生氣。
王衛又說:“無論如何,還是要找個機會勸勸她,她還是會聽你的話,至於我麼,她是肯定不會聽的了。”
“你這是想保護她,我也可以理解,但換一個角色來看,人是要自己成長的。”白思思寬慰他的心,又說,“我們這些旁邊的人,只能儘自己所能去告訴她這件事情的利弊,終究不能夠替她做決定,所以你也放寬心吧。”
王衛又嘆了一口氣,說:“我也打擾你太久時間了,該下去做事了。”
“好。”白思思點頭。
王衛前腳剛走,就見林瑤後腳過來了,她說:“我今天問了葉麗華,到底是什麼把柄,以至慕玉卿要推她下樓,她不肯說。”
“兩個人在一起過,就算是有把柄,也是兩個人的。”白思思說道。
“你相信誰?”林瑤問白思思。
“我相信證據。”白思思回答她,她現在不想揣測太多,只相信證據。
“這話說的是,但我隱隱覺得葉麗華的心態不太好。”林瑤對白思思實話實說。
“她現在誰都恨,除了你們葉家的人。”白思思笑了一下,而後端起茶杯喝茶。
“我最近打算籤一些新人,做一個組合,你說好不好呢?”林瑤問。
“都可以啊,這一塊一直都是你的負責的,由你全權處理就好了。”白思思對她說。
“影視城那裏造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過去看看啊。”林瑤提醒她一句,免得她都要忘了。
白思思果然都忙暈頭了,說:“也是,什麼時候要去看看,連我的民宿都沒去過呢。”
“另外就是商量件事,搞一個農家小院,種種菜,養養花之類的綜藝節目,慢生活,你覺得怎麼樣?”林瑤邊說邊把手上的計劃書遞給她看。
白思思拿起來翻閱,說:“挺好呀,感覺挺有趣的。”
“現在流行農家樂,而且還接地氣。跟原來的綜藝節目有些類似,卻也是不一樣的,這個動手能力比較強,更加考驗操作性。”林瑤同她區分兩者之間的不同。
“對了,最近像是有一個歌唱節目,你之前不是簽了一個唱歌的男孩子嘛,要不要讓他去試一試?”白思思記得有這一號人物。
林瑤說:“他現在在練習跳舞,估計是脫不開身的。”
白思思點頭,說:“那行吧。”
這時候,白思思的手機響了,是計亭打過來的,她說:“思思,秋曼在你那裏嘛?”
“不在啊,怎麼了?”白思思略有詫異,怎麼計亭會打電話給自己問這個。
“秋曼不見了,酒店也沒她那個人,不知道她去哪裏了,打她手機也不接。”計亭很着急,又說,“最近出版社事情多,需要她幫忙。”
“你最後一次聯繫她是什麼時候啊?”白思思問她。
“前天下午吧,然後就一直沒有聯繫過了。”計亭的口氣有些愁。
白思思仔細思量了一下,說:“你先彆着急,先去她的房間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我讓楊志去辦這事情,然後我再打個電話給雷音,看他是不是知道田秋曼的下落。”
林瑤問:“誰失蹤了嘛,是那個叫田秋曼的女人?”
“說是不見了蹤影,也是奇怪,她這幾天一直沒有跟我聯繫過。”白思思覺得這事情不應該啊,而後就給雷音打了電話,問他,“是雷先生嘛。”
雷音略有些詫異,說:“我是,你找我有事嘛?”
“我是白思思,我們見過面的,不知道你是否知道田秋曼的下落,如果在你那裏,麻煩你讓她聽一下電話,行嘛?”白思思很客氣的說道。
“她不在我這裏。”雷音回答她。
白思思先是一愣,而後又問:“你還要在這裏呆多久時間?”
“呆到秋曼願意跟我一起回去爲止。”雷音說。
白思思沒在問什麼了,說:“好,我知道了。”
她掛下了電話,覺得很疑惑,說:“不在雷音那裏,那會在哪裏呢。”
“實在不行就報警吧。”林瑤說。
白思思覺得這話說的是,萬一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呢,但她想不通,爲什麼田秋曼會無緣無故失蹤,而且還是這樣的不告而別。
之前還說好要陪她去做一個身體檢查,她不會傻到真以爲自己得了絕症,然後就躲起來了吧。
林瑤看到白思思鎖起了眉頭,對她說:“你先彆着急,她也許只是到外頭散散心,沒幾天就回來了。”
“她那麼愛慕玉卿,就這樣走了嘛,應該不會吧。”白思思總覺得這裏頭很古怪。
林瑤接上她的話,說:“除非是有不得不走的理由。”
白思思拿起包包,對林瑤說:“我得出去一趟。”
林瑤點頭,而後也跟着走出了她的辦公室。
白思思先是往酒店裏去,到楊志那裏去了解一些情況,問:“她是自己退房的嘛?”
“對,前天早上就退了房,她沒有告訴你嘛?”楊志略有些詫異。
“她也沒有留下什麼話?”白思思又問,她覺得這事情真是太奇怪了。
楊志搖了搖頭,說:“沒有。”他看到白思思的臉色不太好,又一直在問那個女人的事情,因此問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那倒沒有,沒事了。”白思思說完就站起身離開了,她看了一下手錶,打算先回家去。
慕辰軒比她早一步到家,已經開始做晚飯了,他看到白思思一臉疲憊的樣子就問:“你這是怎麼了,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田秋曼莫名其妙失蹤了,沒有跟我說去了哪裏,也直接與計亭那邊不聯繫了,真是很奇怪,沒準是出了什麼事。”白思思邊說邊關上門。
“先上樓洗個澡,一會下樓邊喫飯邊說。”慕辰軒示意她先別想這麼多。
白思思點頭,她先上樓洗了個澡,然後換上睡衣下來,看到慕辰軒已經做好了滿滿一桌子的菜,一下就感覺肚子餓了,她說:“看到一桌子菜就感覺輕鬆許多了。”
“快喫吧。”慕辰軒把飯遞給她。
“柳生那裏怎麼樣?”
“沒有辦法取證,慕玉卿一直不承認人是他推的,但葉麗華卻一直說就是他推的,一個是受害人,一個是犯罪嫌疑人,麻煩的很。除非有證據證明其中一個人在說謊。”慕辰軒把湯遞給白思思。
這事情還真是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