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左把孫木雅的大體情況都同他們說了。
白思思說:“人已經在醫院了,我讓他們去了私立醫院,那家醫院是辰軒投資的,這樣子方便照顧。”
“我對醫藥領域不在行,所以拜託辰軒。”夏左說道。
慕辰軒說:“放心吧,我會給他找最好的醫生,會有希望的。”
“最好不過。”夏左點頭,又說,“本來我也不管親戚們之間的事情,但他是一條人命,何況小時候又與我玩過泥巴,能幫就幫了,就是多少給你添了點麻煩。”
“不必這樣說,這是救人的事。”白思思倒並不介意幫這個忙。
計亭說:“我們差不多就要出發去外地了,就是我的店還沒有着落。”
“你先交給我吧,我找人幫你看一陣子,中間你再慢慢的挑人。”白思思說道。
“這樣最好不過了,交給你纔是最放心的。”計亭點頭。
白思思又問:“你們知道這個孫木雅有沒有交過女朋友,人品怎麼樣?”
“他是個乖乖孩子,非常聽父母的話,聽說交了一個女朋友,中間和父母鬧僵了,之後又說分手了,他那個人的性格很倔強,常常口是心非。”夏左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白思思了。
白思思微微點頭,她要大概瞭解孫木雅是個什麼情況,想來她明天也要去醫院看看,瞭解一下他的病情,不知道醫生那邊怎麼說,有多少治癒的可能性。
計亭對白思思說:“有空就給我來電話,有時間就來看我,我帶你去玩好玩的。”
“好,你有空了也回來看我。”
“這是當然,我是多捨不得你們呀。”計亭嘟起一張嘴,往夏左那裏不情願的看過去一眼。
白思思輕笑。
慕辰軒說:“我給你們切水果去吧。”
“別了,我們也該回去了,時間不早了。”夏左示意他不要忙,而後就站起身子,帶着計亭一道先離開了。
白思思對慕辰軒說:“這個孫木雅呀,是尚琴的前男友。”
“這麼巧?”
“我們今天過去尚琴住的地方,他就出現了,然後又暈倒了,我們就把他送去醫院了。”
“他是要找尚琴複合?”
“他是這樣的意思,但尚琴似乎不肯,她現在心裏喜歡的人是雷音,怎麼還不會跟他在一起,但他這一病呀,事情就難辦了。”白思思嘆了一口氣。
“怎麼,尚琴因爲他生病了就心軟了。”
“多少會吧。”白思思覺得有這樣的可能性,又說,“但我覺得,還是不能違背自己的心意,否則大家都不會開心的。”
慕辰軒問:“雷音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覺得他對尚琴有感情嘛?”
“我沒有看出來,他也沒有說什麼,反倒是還想着要去找田秋曼。”白思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又說,“聽他的意思,還是章林誠幫他找到的人,可見他倆的關係不錯啊。”
慕辰軒輕笑,說:“這一點,我覺得雷音跟我很像,愛上了一個人就不可能變心了。”
“人家又不愛他,何況身邊又有一個好姑娘,兩個人又有緣份。”白思思說道。
“順其自然吧,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的。”慕辰軒說着就站起來,問白思思,“你還要喫些什麼,我給你做,我今天晚上要加班。”
“不通宵,忙一會就過來睡了。”慕辰軒說着就往廚房裏去,他得先把白思思安排好了,想給她做些甜點。
但白思思卻讓他不要忙,說:“剛纔計亭帶了蛋糕來,我喫點蛋糕,你去忙吧。”
慕辰軒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而後就上樓去書房了。
白思思雖然有些小疑惑,卻沒有往細裏想,畢竟工作忙的時候總會有,她拿起書躺到牀上去看,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次日的早上,慕辰軒又比她走的早,但已經把早餐都做好了。
白思思用完早餐之後就先往醫院裏去,她先給林瑤打了電話,告訴她一會再來公司,而後又打給尚琴,問她在哪裏。
尚琴說:“我在醫院,沒想到他病的這麼重,醫生說沒什麼希望了,不過就是算日子罷了。”她說着就哭起來。
“你別哭,我們會想到辦法的。”白思思安慰她。
尚琴又說:“我曾經愛過他,雖然因爲一些原因離我而去,但我也不能怪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白思思問她。
“我現在就想先陪着他吧,他一個人太孤單了,我想了想,他應該就是專程來找我的,我不能不管他。”尚琴嘆氣。
白思思示意尚琴先不要着急,而後就掛了電話。
慕辰軒已經聯繫的國外的醫生,只是需要時間。
但眼下的情況的確不太好。
白思思到了醫院之後先是去了解孫木雅的情況,而後再去病房,看到尚琴獨自一人坐在病牀邊上,她看到有人進來便站起來。
“我過來看看他。”白思思說。
“睡着了。”尚琴告訴她,又跟她一起到隔壁房間去說話。
“情況不容樂觀。”白思思直言告訴她。
“我知道,所以想着陪他一陣子。”尚琴點頭,又講,“我原先以爲他是回來玩鬧我的,應該是想再見我一下吧。”
白思思輕拍她的肩膀說:“我和辰軒有一個朋友拖我們照顧他,給他找最好的醫生,希望可以有辦法。”
尚琴微微點頭,說:“他當初是因爲父母不同意才離開我的,也不能怪他,誰讓他孝順呢。”
“誰身上都有些難事。”白思思安慰尚琴。
“雷音已經去找田秋曼了嘛?”尚琴問起了這件事情,她覺得自己現在很難,要照顧孫木雅,就意味着不能再繼續追雷音了,也許她和他是無緣吧。
“我也不知道,也問過他。”白思思告訴她實話。
尚琴微微點頭,而後說:“算了,也不想那麼多了,先看看木雅的情況吧。”
“嗯,先暫時不想那麼多了。”白思思也是這個意思。
那一頭的,孫木雅醒了,他感覺自己虛弱的很,喊了一句:“尚琴。”
尚琴聽見後即刻過去看他,問:“我在呢,你要什麼?”
孫木雅在看到她時才放鬆下來,說:“我以爲你走了。”
“沒有。”尚琴雖然已經不喜歡他了,卻沒有想過在這種情況下對他不理不睬。
門被打開了,進來兩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