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冷傲總裁小逃妻白思思慕辰軒 >第1625章 惡語相向
    白思思端過去一盆蜜餞,對尚琴說:“你來嘗一嘗這個,挺好喫的,計亭店裏的零食都是夏左公司生產的,味道很不一樣的。”

    尚琴點頭,她嚐了一個,說:“味道是很好。”

    林瑤也跟着喫上一個蜜餞,又問白思思:“最近有什麼要幫忙的說一聲,我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也就是那些事。”白思思對結婚需要做些什麼是老江湖了,喜糖婚紗酒店都難不倒她。

    “婚禮是不是訂在日月大酒店裏呀。”

    “那是肯定的,一來方便,二來酒店也配得上,三來是我們自己的產業,好方便調度人手,也能完全佈置成他們喜歡的。”白思思回答她,又講,“就是要挑一家好些的婚慶公司,畢竟場面上不能輸人,要給司馬家那邊體面。”

    “這個好辦,我最近認識一家新的婚慶公司,跟他們聯繫一下,就是價格很貴,改天去看看案例。”林瑤說。

    “那得聯繫美玉,也要她喜歡纔行,我們只能給出建議,不能幫她決定的。”白思思輕笑着說。

    “最近給她接了一部戲,雖然是小角色,但她可以鍛鍊一下自己的演技。”林瑤回答她。

    白思思點頭,看了一下手錶,對尚琴說:“走吧,咱們去醫院,我看看她去。”

    “我送你過去吧,你也沒車啊。”林瑤邊說邊站起身。

    “我坐尚琴的車子過去就行了,一會讓辰軒來接下我。”白思思示意她不必忙,只讓林瑤先回去家去。

    林瑤點頭。

    隨即,三個人便分開了。

    白思思坐上了尚琴的車子。

    尚琴對白思思說:“剛纔孫木雅的手機響了,我沒接,只是發了消息過去。”

    “怎麼,是誰來的電話?”白思思問。

    “是他爸媽來的電話,問他怎麼樣,爲什麼私自離婚,又離家出走,問他在哪裏,讓他趕緊回來治病什麼的。”尚琴把大體的情況告訴她。

    “看來,他的確是瞞着他爸媽來找你的。”

    “我們的愛情終是抵不過他爸媽的幾句話。”尚琴回答。

    “爲什麼要反對你們呢?”

    “一來是因爲我的臉,二來是因爲我沒有什麼家庭背景,說什麼門不當戶不對。”尚琴嘆氣,她也想有個好的出身,卻是身不由己啊。

    白思思說:“兩個人相愛,又願意相互扶持就好了,不是非要門當戶對的,這是老一派的封建思想了。”

    “他是個大孝子,什麼都要聽他爸媽的。”

    “那是巨嬰,不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嘛,都是多大人了,非還要聽爸媽那一套。”白思思不屑這樣的男人。

    “人與人總是不同的,他終究也要靠家裏。”

    “所以呀,靠家裏的人永遠長不大,也沒什麼自主權利。”白思思嘆氣,又往尚琴那裏看過去,安慰她,“也不必想了,你已經放下他了,不是嘛。”

    “嗯,已經沒有感情了,現在不過是朋友之間的相互照顧。”尚琴點頭。

    白思思輕笑,說:“雷音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也不知我和他會發展到怎樣的地步,我希望孫木雅不是真的要繼續跟我在一起。”尚琴說道。

    白思思沒在說話。

    兩個人終於到了醫院。

    孫木雅已經轉到普通病房,說明他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控制。

    雷音剛剛從病房裏走出來,看到白思思和尚琴過來就站在原地等她們。

    白思思先問:“他人怎麼樣?”

    “挺好的,已經成功了,接下來就看是不是能捱過復發期了。”雷音一臉自信的回答她們,又說,“這一次,算是賭對了。”

    尚琴又問:“他醒了沒有?”

    “已經有意識了,但還沒那麼快恢復。”雷音回答。

    “那就放心了,晚上就讓辰軒打電話給夏左,告訴他這個消息。”白思思總算是落下了心中一塊大石。

    雷音又說:“那行,我先走了。”訖語就轉身離開了。

    白思思正準備推門進去病房,卻見從裏頭走出來兩位老人,她不認得這兩個人是誰,但尚琴卻認得。

    且那兩位老人在看到尚琴時就不高興了。

    尚琴先打了招呼:“孫爸爸,孫媽媽。”

    孫母的臉色很不屑,對着尚琴說:“你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早就讓你們不要在一起了,你非不聽,非要纏着他,這一次又把他騙過來,到底是爲什麼呢。”

    “你明知道他已經結婚了,還非要讓他離婚,還拖着生病的身體跑過來,是什麼居心啊。”孫父也對尚琴極不客氣的指責起來。

    白思思自然是聽不過的,她爲尚琴說話,講:“可不是尚琴讓他過來找她的,是他自己要來找尚琴的。”

    “你是不懂他們的關係,這個女人整天纏着他。”孫母認爲白思思不明白其中的複雜性,又指着尚琴的鼻子說,“原來治好了臉,所以才又來找他,以爲這樣就能讓他接受你了嘛。”

    孫父也跟着說:“我就說你是個掃把星,自從木雅跟你戀愛之後就變得倒黴起來,總是會惹上一堆的麻煩事情,搞得我們家裏也是不得安寧。”

    “好不容易有了安靜日子過,你又要跳出來沒事找事了,你怎麼回事啊,不知道自己的八字跟木雅的不合嘛,不知道自己是個災星嘛,克父克母剋夫克子,你就是個不詳的人。”

    “我們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總要遇上你這樣的人。”孫父嘆氣。

    尚琴低頭不說話,她知道跟他們是說不清楚的,但白思思卻覺得不可思議,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會有人罵得這麼難聽,而且都是些沒有依據的事情。

    聽見孫母又說:“到底是你的家世太不好,一門的歪門邪道,所以才教出你這樣的敗類來,父親是那樣遊手好閒的人,把家裏賭個精光,母親又是那樣水性揚花的人,最後綠的人家只能撞死她,你又能好到哪裏去了。”

    尚琴的身子在顫抖,她連眼眶都紅了,但她卻不知該說什麼,畢竟他們說的是事實,只是未免太過刻薄了些。

    “你這個邏輯多奇怪啊,父親賭博跟女兒有什麼關係,母親怎麼樣又不是她教的。家庭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不去同情反而踐踏,這是做人的道理嘛。”白思思覺得她很不講道理,她剛纔因爲自己是小輩才忍着不說話,他們反倒爲老不尊起來,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你是尚琴的好朋友吧,所以你只顧着幫她講話。”

    “我沒有偏向尚琴,我說的是事實,你們未必太過份了些,說的是什麼話,不怕咬住自己的舌頭嘛,好說兩個人的歲數加起來也過百了,怎麼連做人的道理都不明白了。”白思思快言快語,她現在可不會給他們面子了。

    “你這個人多沒有禮貌嘛。”孫母氣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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