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女人,我當然要幫女人,你回來,我在會議室等你。”白思思口氣溫和的對她說。
而這時候,張總看到白思思把電話掛斷之後,對她說:“白總,我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白思思看向他,問:“爲什麼要借一步說話,在這裏說吧。”
“是很重要的事情。”小張總也跟着說。
白思思冷笑,她已經猜出來他們想說什麼了,她站起身來走出去。
張總和小張總也跟着她一起走出去,說:“白總,最近有女職員污衊我們。”
“誣衊你們什麼了?”白思思問。
“有時候在酒桌上,碰到一下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碰一下?”白思思問。
“對呀,就只是碰一下。”張總連連點頭。
小張總也跟着說:“都是無心的,我們不說,是怕給公司造成不良的影響。”
“既然知道會給公司造成不良的影響,安份守己不就好了嘛,爲什麼非要做呢?”白思思其實已經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但她在沒有聽到小梅親口告訴自己之前,是不會下定論的。
但張總和小張總卻有些着急了,畢竟他們都不想受到非議,而且他們正在頭疼這件事情,不想讓這件事情越鬧越大。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白思思會幫誰。
反正白思思是不會幫居心不良的人,她已經又回去會議室裏了,並且說:“你們可以離開了。”
張總和小張總略爲鬆了一口氣,又走進去會議室裏。
一會的時間,就看到小梅過來了。
小梅在看張總和小張總的眼神時充滿了恨意。
白思思示意她坐下,而後問她:“你有什麼事情就告訴我,我替你做主。”
“他們兩個人侮辱我,不僅如此,還讓客戶來侮辱我。”小梅說起這事情就哭起來了,又說,“公司裏沒有一個人理我的,他們都冷漠的看着我,誰也不肯幫我說一句話,他們也都不肯承認,可我不能嚥下這口氣,我不能忍氣吞聲的。”
“我們哪裏碰你了,不就是你自己喝酒嘛?”
“她爲什麼要喝酒?”白思思問。
“公司的應酬,跟一些客戶的飯局。”小張總說道。
“即便是應酬,也可以不喝酒吧,爲什麼非要喝酒,還要讓一個女人去喝,你們是拿女人去當擋酒的人?”白思思問。
“每次飯局都會叫女同事一起過去,就是陪酒小姐。”小梅憤憤不平的說道。
“誰規定的,是公司的規定嘛?”白思思的臉色已經陰沉下來了,她怎麼都沒想到,公司裏竟然有這樣的規矩。
“我們就是爲了能夠讓公司有很好的業績。”張總說道,並且他還一副自己很沒有錯的樣子。
小梅即刻厭惡的反駁他:“爲了業績就可以找女人陪酒陪睡了嘛。”
“哪裏讓你陪睡了嘛。”張總死不承認。
“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畜生啊。”小梅真得氣不打一處來。
白思思深吸一口氣,問他們:“你們是不是做了?”
張總和小張總都沒有說話。
“我剛纔可是在辦公室的門口聽的一清二楚的,你們兩個人還說什麼女人就是用來陪男人的,是嘛?”白思思反問他們。
白思思拿起桌上的文件就砸過去張總的臉上,並且說道:“無恥,骯髒,卑鄙,下流,做人的道德底線都不要了嘛,你們不是有老婆,有母親,有女兒嘛,如果是你們的老婆被這樣對待呢,你們是什麼樣的想法?”
“白總,你消消氣。”
“你兩個人是什麼東西,是慣犯了,對吧,不是一次兩次了,是不是?”白思思問。
張總說:“白總,可能我們的一些舉止是有些輕浮,但是沒有怎麼樣她啊。”
“如果真的有,就讓她去告我們嘛。”
“我會告你們的,我當然要告你們了!”小梅激動的都從座位上站起來了,她真的想一人扇他們一記耳光。
白思思對付離說:“讓柳生過來,讓他來幫小梅打官司,所以有的費用全都公司出,必須要繩至以法,必須要嚴懲不怠!”
“白總,您這樣就不對了啊。”
“怎麼了,是害怕了,還是知道自己錯了?”
“我們是公司的高級管理人員,發生任何事情都關係到公司的體面。”
“公司不需要你們這樣的敗類,而且你們也別想在同一行業裏幹下去了,我不可能讓你們這麼輕輕鬆鬆的把人傷害完了,就當沒事發生一樣。”白思思最討厭這種人渣。
這時候,慕辰軒過來了,他看到白思思氣到臉紅,連忙問:“這是怎麼回事。”
“報警。”白思思對付離說。
付離看向慕辰軒。
慕辰軒問:“這是怎麼回事。”
“先報警!”白思思怒言。
張總和小張總都嚇住了,他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白思思對小梅說:“你放心,我替你做主,犯法的人,必須要受到懲罰,誰包庇誰就是共犯。”又看到張總和小張總說,“我想你們也不止欺負了小梅一個人,我會發布新聞,找到受害者,一起告你們。”
“白總,你不能這樣啊,我們是同一個公司的人啊。”
“慕總,你勸勸白總啊,怎麼樣也要給我們一次機會啊。”
付離在剛纔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慕辰軒了,他當然也生氣,說:“怎麼,把公司當後宮了,是吧,所有的女職員都是你們可以利用玩弄的對象了,是吧。”
張總和小張總無言以對。
白思思大步離開了,而慕辰軒亦是跟上去,對她說:“老婆,你不要生氣。”
“絕對不容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並且要嚴厲徹查其它分公司的情況,這種男人還配做人嘛。”白思思真是氣大了,又說,“人才多的是,要的是既有品德又有能力的人,他們不配。”
“我會馬上吩咐下去,把所有的公司都查一遍。”
“我也要回去查一下自己的公司,免得也有這樣的畜生。”白思思從沒有過這樣的生氣,她是不可能包庇那些男人的。
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這樣的蛀蟲,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柳生在接到這件事情時詫異了,說:“公司是不是要發佈這個事情。”
“必須,這不僅僅是公司內部的事件,問題相當的嚴重。”慕辰軒也瞧不起那樣的男人,兩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竟然做出這樣下三爛的事情,道貌岸然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