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怎麼樣,一起去醫院吧。”
“我現在好多了,就想同你說會話,你看可以嘛?”田秋曼示意他進來。
但慕玉卿卻猶豫了,因爲他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說:“如果真的是有話要說,我們一起去大廳裏說吧。”
“你對我這麼生分?”田秋曼真是不敢相信了,她才離開多久,兩個男人都變了,一個比一個冷漠,還都有了心歡。
“我是不想讓人說閒話,這樣對你不好。”慕玉卿站在門口。
“到底是爲了我好,怕人說我的閒話,還是怕人說你的閒話?”田秋曼邊說邊把伸手把他拉進來。
但慕玉卿卻依舊定定的站在門口。
“我想和你在一起,你答應嘛?”田秋曼邊說邊往他身上貼。
慕玉卿往後退過一步,說:“你說過的,我們之間結束了。”
“結束了也可以重新開始的。”
“那時候爲什麼不在一起,非要這時候在一起?”慕玉卿問她,他覺得這個女人越來越奇怪。
“你不是說永遠都愛我的。”
“當初爲什麼不答應跟我在一起,現在卻又來提這件事情?”慕玉卿只想她能回答自己這個問題。
但田秋曼並不想提這件事情,卻又不得不提,她佯裝委屈的樣子,說:“我當時沒有想好,回去之後就越來越放不下你,所以纔回來找你的,我們還能在一起嘛?”
慕玉卿的心砰砰的跳,他必須承認自己有糾結,但他也知道司馬家族是不好惹的,已經答應的事情就不允許他在反悔,而且他也不能再無緣無故傷害一個無辜的人了,所以他沒有說話。
田秋曼蹙眉,對他說:“我想明白了,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我們離開這個地方重新開始吧,好嘛?”
“你是真的愛我嘛?”慕玉卿問。
“當然,我當然是真的愛你,否則還要回來找你做什麼呢?”田秋曼一臉誠懇的樣子,但她的心裏卻不是這樣想的,她無非就是看不慣有人把曾經深愛她的男人搶走了。
雷音和慕玉卿是兩個多麼優秀的男人,憑什麼要把他們讓給其它人呢,她先對付自認爲比較好上手的,然後再去跟尚琴搶。
慕玉卿蹙眉,他說:“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已經不可能再重新開始了。”
“怎麼不可能呢,當初你也是不管不顧的要跟我一起離開的。”
“那已經是之前的事情了,而且我也知道自己做錯了。”慕玉卿所說的做錯,是對葉麗華的那件事情,他不想再重蹈覆轍了。
但這話卻激怒了田秋曼,她說:“你這個虛情假意的男人,還口口聲聲說愛我,其實就是騙我的,我這樣哀求你,你也不肯跟我在一起嘛?”
突然,田秋曼看到葉麗華拿了一個棍子把慕玉卿打暈了,她蹙眉問:“你這是幹什麼。”
“你跟他說不通的,他是不會離開司馬若玉的,你以爲司馬若玉是什麼人吶,人家司馬家族也是數一數二的大戶。”葉麗華邊說邊示意田秋曼同自己一道把人扶起房間。
田秋曼同她一起把人扔到牀上,而後就把門鎖上,對她說:“你也太誇張了,居然打昏他。”
“不需要做什麼事,只要在你的房間裏呆上一夜就行了,相信司馬若玉肯定會受不了的。”葉麗華一副奸計得逞的小人模樣。
田秋曼坐在牀沿上,說:“真是沒想到,他也變了心。”
“我現在就是不能讓他們結婚。”
“那你就需要用點非常手段了。”葉麗華說。
“你滾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田秋曼朝好冷嗤一聲,她對她也沒什麼好印象。
葉麗華其實也沒多少看得起她,說:“你以爲你現在還有魅力嘛,要不是我打昏他,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進來這個房間,更別提帶着你離開了,我勸你清醒一點吧。”訖語她就大步走了。
田秋曼有她自己的辦法,雖然她已經後悔同葉麗華合作了。
樓下的司馬若玉和白思思依舊在等。
司馬若玉看了一下手錶,差不多已經是一小時了,但她卻認爲已經過去了幾個世紀這麼久,她對白思思說:“我總覺得會出事,但我又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你別胡思亂想了,他是一個成年人了,會有責任和擔當的。”
“我怕我們結不成婚。”司馬若玉對她實話實說。
“之前,他們的感情就已經結束了,也是田秋曼自己說的結束。”白思思溫和的告訴她,又講,“我們在安心等一等。”
司馬若玉爲了緩解心情就只能刷新聞,她突然“啊”了一聲,差點嚇住了白思思。
白思思問:“你這是怎麼了?”
“你看這張照片,不就是慕玉卿嘛,標題是結婚前夜的放縱狂歡。”司馬若玉說着就推開車門下了車,而白思思亦是同她一起,一面低頭去看手裏的照片。
的確是慕玉卿,上身沒有穿衣服,還摟着一個女人的腰,也是上半身沒有穿衣服,但幸好是背面,因此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
司馬若玉已經飛奔上樓,她早就把房間號碼摸清了,因此直接過去那裏拍門,說:“給我開門。”
房間裏頭的田秋曼心裏一驚,她連忙穿上自己的上衣,卻又不開門。
“慕玉卿,你在哪裏面嘛,我知道你在裏面,給我開門,否則我就報警了,說你們不幹正經事!”馬若玉卿邊說邊去踢門。
而這時,酒店的責任人過來了,他問:“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們的嘛?”
“把門給我打開。”司馬若玉說道。
“這當然不行,這是客人的房間。”
白思思抓住司馬若玉的手腕,對那個人說:“她出來的急,忘記帶房門鑰匙了,我們自己可以處理。”
那人聽見這話就先離開了。
“冷靜一些,別讓外人看了笑話。”白思思小聲對她說。
而這時,房間門被打開了,是田秋曼穿着睡袍站在門口。
司馬若玉即刻走進房間,看到慕玉卿正揉了着腦袋醒來,他發現自己沒穿衣服時問:“這是怎麼回事?”
白思思已經反手把門給關上了。
田秋曼說:“你也不必太大驚小怪的,他不是還沒有跟你結婚嘛。”
“你這個女人要不要臉吶?”司馬若玉邊問她邊四處找東西,並且還往慕玉卿的身上打量,發現他的褲子倒是沒解開,連皮帶扣都沒有開。
白思思走到前櫃,發現男女用的東西還在。
“這是怎麼回事,誰給我脫的衣服?”慕玉卿覺得這事情太奇怪了,他問房間裏頭的三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