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搞不懂,爲什麼人的心可以一下子就變了,曾經是那麼愛過我的兩個男人,都說要娶我的。”
“你拒絕了他們。”白思思提醒她。
田秋曼冷笑一聲,而後說:“拒絕過他們又能怎麼樣,難道他們不可以再重新追求我嘛,爲什麼我拒絕了就不肯再下功夫追求了呢,不能追求到我答應爲止嘛。”
“難道雷音以前不是一直在追求你的嘛,你有答應嘛,你只是享受被追求的感覺,卻並不想給他們一個結果。”白思思直言戳穿她。
田秋曼不能否認,畢竟白思思說的是對的,她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白思思給葉麗華打了電話,對她說:“你現在是不是在酒店裏。”
“有事嘛?”
“你差不多得了,剛纔慕玉卿是你打昏的吧。”白思思開門見山的問她。
“你有證據嘛。”
“不然誰敢打他,即便不是你打的,也是你找人打的,反正跟你總是脫不了關係的。”
“怎麼什麼破事都算在我頭上呀,我什麼都不知道呀。”葉麗華絕對是死不承認的,又說,“真是一出好戲呀,剛纔我看到有許多狗仔隊的過來,原來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結果是慕家大公子的事情,真是蠻有趣的。”
“田秋曼雖然固執,但她不是那種會使壞的女人,十有八九就是你挑唆的。”白思思認爲田秋曼用這樣的手段,多半就是她教的。
葉麗華一下子就不高興了,連口氣都變的強硬起來,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敢情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是我乾的了。”
“你什麼居心應該清楚的吧。”白思思反問她。
葉麗華冷笑一聲,連口氣都柔和下來了,說:“我勸你呀,別在操這份心了,反正與你又沒什麼關係的,讓他們去鬧吧。”
白思思再不想聽她講話了,即刻把手機給掛斷了。
這時,看到慕辰軒的車子開過來,停穩後說:“思思,上車吧。”
白思思坐上副駕駛座,說:“我們先去一趟醫院吧。”
“明天去不行嘛,那邊都沒什麼事情了。”慕辰軒是怕白思思累着,這樣趕來趕去的就怕她身體喫不消。
“沒事,去看一眼吧,也是應該的。”白思思執意。
慕辰軒點頭,說:“那好吧,我們也別呆太久的時間,你到現在還都空着肚子呢。”
“好。”白思思點頭。
兩個人到了醫院,看到尚琴正與雷音在說話。
白思思仔細打量尚琴,問她:“你感覺怎麼樣?”
“我挺好的,讓你擔心了,你怎麼還要過來呀,我跟慕辰軒說過了,不必再來看我的了。”尚琴示意白思思坐下。
“我就是不放心,過來看你一眼才能徹底安心。”白思思笑着對她說。
雷音說:“沒什麼事了,也都是些擦傷。”
“怎麼這樣不小心啊。”白思思問。
“也怪我沒看清楚後面有輛車子,也是我的不對,讓你們都擔心了。”尚琴有些難爲情的樣子,又對白思思說,“行了,你們快回去吧,我這裏沒什麼事情了。”
白思思見她的確沒有大礙也不多留了,站起身了來。
而尚琴又對雷音說:“雷大夫,你幫我送送思思他們吧,我不太方便。”
雷音點頭,他也有話要同白思思說。
雷音問白思思:“我走了之後,你們沒有跟田秋曼一起喫飯嘛?”
“你走了之後,她也走了。”
“去見了慕玉卿?”雷音又問。
白思思蹙眉,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認得這張照片,她的後背上有胎記,就是這個。”雷音邊說邊把手機遞到白思思的面前去。
而這條新聞已經被重新編輯過,大體意思就是司馬若玉的手機被丟失了,有些人就假借這個事情製造輿論。
雷音說:“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這個人就是田秋曼。”
“慕玉卿並沒有跟她發生什麼,照片也不是慕玉卿拍的。”白思思解釋道,她認爲有必要解釋一下。
慕辰軒拿過雷音的手機來細看,說:“田秋曼這個女人想幹什麼呀,這是什麼意思,慕玉卿可是要結婚的人,這到底是讓司馬家難堪,還是讓我們慕家難堪。”
白思思示意慕辰軒先不要着急。
雷音說:“她這次回來就讓我感覺怪怪的,她一邊說要跟我在一起,一邊又去見慕玉卿,還拍這樣的照片,我不得不懷疑她的用心。”
白思思不說話。
慕辰軒蹙眉,說:“她這是什麼意思呢。”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的,自己不想要的東西,也不允許別人得到,這是她的性格。”雷音坦然的對白思思他們說。
白思思也知道她是這樣的性格。
雷音又說:“我好像,已經對她不執着了,我認爲,我們真的應該結束了。”
“你想清楚了?”白思思問。
“在尚琴出車禍的這一刻起,我就想明白了。”雷音很認真的回答白思思。
白思思略有些詫異,但細想也該想清楚了,說:“你能想清楚就好,按照你的心意來吧。”
雷音點頭,又問:“慕玉卿那邊怎麼說,他是打算要跟田秋曼一起走嘛?”
“你認爲田秋曼會真的跟他一起走嘛?”慕辰軒反問一句。
雷音先是一怔,而後說:“我覺得,應該不會吧,如果要一起走,上一次爲什麼不一起走呢。”
“我就怕我哥又犯糊塗了。”
“應該不會了。”雷音意味深長的說道,又補充一句,“除非他真是傻子了。”
白思思沒說什麼,對雷音說:“我們先回去了,明天再過來看尚琴。”
“好。”雷音點頭。
“你也不必送我們了,進去照顧她吧。”白思思說着就挽上慕辰軒的手臂一起離開了。
慕辰軒對她說:“這個田秋曼是回來鬧事的吧,兩個男人她都沒選擇,但現在大家要有新的生活了,她又要回來各佔一邊了,這是什麼心態呀。”
“方纔我聽你哥的意思是不會悔婚的。”白思思告訴他,又說,“美玉這個人還挺有想法的。”
“她有說什麼嘛?”
“反正婚禮照常舉行,她不怕田秋曼鬧事,但我怕葉麗華還要出什麼餿點子。”白思思覺得這兩個女人都不簡單。
“這裏頭還有葉麗華什麼事?”
“田秋曼爲什麼非要去葉麗華的酒店?”白思思問。
慕辰軒似乎明白了什麼,說:“這個女人真是,想拿田秋曼當槍使呢。”
“這麼糾纏着有什麼意思呢。”白思思蹙眉,但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希望大家都相安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