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是過來散心的嘛?”白思思邊問邊往她手裏的東西看過去,是五彩的剪紙,剪成一束美麗的鮮花,真是太漂亮,太藝了,瞬間就讓她感覺這個叫王欣然的女人很有才。
王欣然說:“這裏的店長說要買我的剪紙,所以我今天是來找她的。”
“那太巧了,她就在樓上,隨我一道上去吧。”白思思示意她同自己走。
王欣然雖有詫異,卻還是跟着她一道上樓了。
齊妹也是略有驚訝,對王欣然說:“請問,你就是那位剪紙的藝術家吧。”
“藝術家不敢當,叫我王欣然就好。”王欣然很有禮貌的迴應她。
林瑤盯着王欣然看,覺得王欣然這股氣質真是不同反響啊,對白思思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她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白思思輕笑起來,說:“怎麼了,你是不是又想打什麼歪主意啊。”
“這怎麼是歪主意呢。”林瑤略有些不服氣,而又對王欣然說,“你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做演員嘛,這樣的長相不做演員多可惜呀。”
“我都是三十的人了,不適合做演員了吧。”王欣然淺笑着回答,並且把手上的剪紙遞給齊妹,說,“這個就是你要的,看看是不是滿意。”
“太滿意了,真是太好看了,我從來不知道普普通通的剪紙可以美到這樣的地步。”齊妹高興壞了,她深深被這些剪紙吸引,又說,“你就是太低產了,我恨不能把你所有的剪紙都買下來呢。”
林瑤並不關心剪紙,她對王欣然說:“你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三十歲的人,怎麼保養的這麼好,我還以爲你剛大學畢業,才二十出頭呢。”
王欣然低眸淺笑。
白思思盯着她看,發現她真得是儀態從容,像一朵山谷裏的百合花,清鮮脫俗,難道司馬若齊這麼愛她,她應該就是的,剪紙,又姓王。天下怎麼會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呢。
齊妹把奶茶遞到王欣然的面前,說:“來,你請喝奶茶。”又對白思思說,“這段時間特意定製了一些特別的裝飾品,就是這位王小姐的剪紙了。”
“我也很滿意,你很有眼光。”白思思誇起她來。
齊妹點頭輕笑。
林瑤說:“改天有機會去我公司坐坐吧,也可以把演戲當成你的第二副業啊。”
“我不是不喜歡演戲,而是我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手上有許多的事情要做,訂單都已經排到半年以後了。”王欣然很有禮貌的回拒了林瑤。
林瑤點頭輕笑,心想她是藝術家,不愛做其它事情是情有可原。
三個人倒是相談甚歡,一聊就快到了晚上。
慕辰軒給白思思打了電話,問她:“你現在在哪裏呢,一直不見你回來。”
“哎呀,我居然忘了,我在民宿這裏呢,跟齊妹林瑤在一起,現在就回去了。”白思思一看手錶都很晚了,是該回家了。
慕辰軒說:“我來接你吧。”
“不用了,你先回家吧,我現在就出發,不會太晚的。”白思思說着就把電話給掛了,而後對齊妹說,“我也該回去了,家裏人都催了。”
“是慕總吧,他可是一時一刻都離不開你的。”齊妹輕笑起來。
“我開了車來的,也該回去了。”王欣然邊說邊起身。
林瑤說:“改天約你喝茶,有空嘛?”
“好呀,認識你們很高興,我們改天再約。”王欣然輕笑,而後先一步離開了。
白思思對齊妹說:“你倒是跟她挺熟的。”
“還行吧,她很清雅,話也不太多,剪紙技術真是到了登峯造極的地步,很多國外的人都很喜歡她的作品呢。”齊妹告訴她。
白思思點頭,而後對林瑤說:“走吧,我們也回家了。”
天色漸漸的暗下來了。
慕辰軒那頭已經準備好了飯菜,他看了一下手錶,準備給白思思打電話時就見有人開門了,連忙走過去看她,說:“我一直在等你,都要擔心死了。”
“擔心什麼呀,我都是大人了。”白思思邊笑話他邊走進家門,又問,“司馬若齊今天過來嘛?”
“他說在開會,一會就來。讓我們先喫。”
“他怎麼跟夏左一樣,一天到晚都有開不完的會。”白思思笑了,她又說,“我們還是等等他吧,說好了請他喫飯的。”
“我也是這個意思,你先上樓洗澡換衣服吧,沒準一會他就來了。”
白思思點頭,先上樓洗澡去。
果然,等她吹完頭髮下樓時,就見司馬若齊來了,他說:“真是抱歉,我來晚了。害你們要等我。”
“開始喫飯吧。”白思思已經把碗筷都擺出來了。
司馬若齊坐下來,說:“我可是聽說了,慕總的廚藝非凡,一聽要請我喫飯,連忙趕着時間過來的,否則今天這個會議要開到晚九十點左右呢。”
“你也是真夠拼的,都到了這樣的身份地位了,還這麼努力。”慕辰軒先是舀了一碗湯給他。
“這話說我就不對了,誰不知道你纔是最努力的那一個。”司馬若齊可不敢自誇,又問,“今天怎麼無緣無故的要請我喫飯,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呀?”
“不是什麼壞事。”白思思笑着說,一面把自己的手機交給他,說,“你看看這個人,是不是你託我們要找的人呀。”
司馬若齊拿過她的手機來瞧,上面是一張自拍照,有林瑤,齊妹,白思思和王欣然,這讓他有些激動,連忙問:“你已經找到了她了?”
“果然是她呀。”白思思猜得沒錯,是她了,說,“今天我們在民宿裏遇上,之前我們就有緣見過一次了。”
“怎麼見的?”司馬若齊問。
“在馬路上,差點撞到了她呢。”白思思略顯得不太好意思。
司馬若齊盯着手機上的照片看,竟有些不捨得還給白思思。
但慕辰軒已經一把拿過手機交給了白思思,說:“你現在是怎樣的說法。”
“我一直在找她,卻一直找不到,好像故意在躲着我似的。”司馬若齊嘆氣。
白思思問:“你跟她之間有什麼故事嘛,她爲什麼要躲着你呀。”
“當年他爸極力反對我們在一起,而我那時候還小,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擔負起責任,何況我跟她的年紀也相差的太大了。”司馬若齊嘆了一口氣。
“聽說她前幾年就離婚了。”白思思告訴他。
司馬若齊略作思量,而後說:“你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