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冷傲總裁小逃妻白思思慕辰軒 >第1699章 情緒爆發
    “他剛纔已經對我說了,差不多隻有幾個月的命吧。”田秋曼邊說邊往雷音那裏看過去。

    雷音只是蹙眉,他沒有認同,也沒有反駁。

    慕玉卿心裏一怔,連忙說:“我和若玉會給你請最好的大夫,一定會把你給治好的。”

    “爲什麼是你和若玉,我和你的事情,關她什麼事?”田秋曼蹙眉問道。

    “他是我老公,自然是跟我有關啦。”說這話的是司馬若玉,她身後還跟着兩個大夫,又對田秋曼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都是剛剛從國外回來的,這次是專程來幫你看病的。”

    “你給我滾,你們都給我滾,我不需要你們假惺惺。”田秋曼對着司馬若玉破口大罵起來,並且她還氣得直起了身子,緊緊的拉住慕玉卿的手,對他說,“我不要她管我的事,這個女人不懷好心,她爲了不讓你離婚,就想找兩個熟人弄死我,我不要讓他們看!”

    “若玉沒有這個意思。”慕玉卿示意田秋曼冷靜一些。

    白思思看到田秋曼的腹部開始流血就連忙走過去按住她的身子,示意她躺下,對她說:“你別激動,傷口又流血了。”

    林瑤拉扯了一下司馬若玉的衣袖,示意她先出來。

    司馬若玉沒有拒絕,她同林瑤一道退出了病房,小聲說道:“這女人的受害妄想症好嚴重啊。”

    “我倒是想先給她介紹一個精神科大夫。”林瑤說道,她可不是開玩笑的,她就是這麼想的,她也算是識人頗多,真沒遇到過像田秋曼這樣的女人。

    司馬若玉蹙眉,她說:“這算什麼呢......”這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她帶去的那兩個大夫也踉蹌的退了出來,並且都是一臉的尷尬。

    “你們先回去吧,麻煩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工資我會照付的。”司馬若玉略帶抱歉的對他們說。

    那兩個人倒也斯文,隨即就走了。

    林瑤這時又到門口去張望,發現田秋曼一直拉着慕玉卿的手不肯松,且這一幕也被司馬若玉給看到了,不免心裏頭不爽快,卻又不好衝上去把他們拉開。

    “走吧,這時候也沒辦法跟她計較了。”林瑤示意司馬若玉同自己先走出去。

    屋裏的白思思也想走,但田秋曼卻喊住了她,說:“思思,你先別走,我有話想同你說。”

    白思思也不好拒絕,她站在她的牀邊,看到她臉色蒼白,氣血虛虧,也只能順她的心意,說:“你說吧,我聽着呢。”

    “思思,其實你是知道的,我是真的愛玉卿,我放不下他,我也是將死之人了,也就這麼一個心願了,你能不能同司馬若玉說說,求求她,就圓我最近的遺願吧。”田秋曼邊說邊聲淚俱下。

    白思思往慕玉卿那裏打望,發現他面無聲色,完全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她真的不好應田秋曼這個要求,畢竟人家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啊。

    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何況司馬若玉又是全心全意的對待慕玉卿。

    田秋曼一直望着白思思,她等不到她的迴應有些着急,她是知道的,如果她肯幫自己,結果一定是會成功的。

    白思思說:“秋曼,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去面對接納吧,該放手的就要放手,這對你也是有益的。”

    “你現在已經不把我當成是朋友了。”田秋曼的眼神變了,是一種陌生的,帶着敵意的眼神,又說,“是不是我窮,我無能,也沒有什麼優點特長,所以你看不起我,比不過那個司馬若玉,就不答應我和玉卿在一起。”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白思思連忙解釋。

    “那會是什麼意思,你分明就是看不起我。”田秋曼又開始激動。

    “好了,如果我有說錯話,請你原諒,我先回去。”白思思說着就轉身離開了病房。

    而慕玉卿也順勢說:“我去送送她。”

    “你不要走,你不要走。”田秋曼連忙喊住他。

    這讓慕玉卿左右爲難,聽見白思思說:“你留下吧,不必送我了,我認得路。”訖語就往外頭去。

    田秋曼又緊握住慕玉卿的手,她問:“玉卿,我很難過。”

    “好了,不必難過。”

    “你會一直在我身邊陪我嘛?”田秋曼看向他。

    “我不是在嘛,沒什麼好怕的。”慕玉卿說道,他純粹就是安慰她,他知道此時此刻不該與她講道理的,她非但聽不進去,反而還容易偏激。

    田秋曼又開始掉眼淚,她認爲自己的眼淚還有些用處,相信慕玉卿是會放在心上的,又問他:“玉卿,你愛司馬若玉嘛?”

    這個問題有些棘手,讓慕玉卿一時語塞。

    “你告訴我實話,你愛她嘛?”田秋曼又問。

    慕玉卿低眸回答:“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我就是在問你是不是愛她,只要回答我這個問題就行了。我不要聽假話,我要聽真話,是大實話,否則我詛咒自己出門就被車撞死。”田秋曼發狠道。

    “你這是幹什麼呀,好端端的發這種誓言。”慕玉卿實在是對她不理解,並且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與她的遙遠,完全不懂她的思維邏輯,只覺着得她很陌生。

    但田秋曼卻拉着他不放,又說:“那你快告訴我,我可以承受的,我只要聽實話,你不能騙我,不可以騙我,到底愛不愛,有沒有愛上她啊!”

    慕玉卿想了許久,他是真得怕她一會要過於激動,終於說:“還沒有到愛的程度。”

    “那就是你並不愛她。”田秋曼長鬆了一口氣,她的眼角餘光又往病房外頭撇過去,她正是知道白思思和司馬若玉她們站在那裏,這才問的慕玉卿。

    果然,司馬若玉像是被打擊到了,她實在是難過,轉身就要走。

    身邊的白思思即刻就追出去,她企圖去拉住司馬若玉,卻發現根本拉不住,且這時候過來邵淨鋒,他一把抓住司馬若玉的手臂,且看到她在掉眼淚,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快別攔着我,讓我走。”司馬若玉說着就要離開。

    但邵淨鋒卻不放心她這樣。

    白思思上前來拉住司馬若玉的手臂,對她說:“美玉,我們先冷靜一下,也許他只是寬慰她才這樣說的。”

    “思思,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我心裏太清楚了,他的確是不愛我的,如今那個女人這樣,他也不可能不管,那我就是多餘的。”司馬若玉這也不算是衝動,不過就是清醒了而己。

    她以爲自己可以通過努力獲得愛情,原來這是妄想。

    這個世界上唯一不能用努力來獲得的東西就是愛情,這樣東西只能是老天爺的意思,兩情相悅是要靠紅線牽在一起的。

    邵淨鋒又是心疼又是高興,她對司馬若玉說:“我帶你回家去吧,先去我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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