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在搗鬼。”白思思笑了,而後問她,“美玉呢,她還在你的辦公室嘛?”
“她在填資料呢,我回去看看她。”林瑤說着就回去自己的辦公室,卻發現司馬若玉留下一張紙條就走了,她即刻拿去給白思思看。
白思思蹙眉,看到上頭寫着:我已經沒事了,你們不用擔憂,我出去散心幾天,絕對保證不去找邵淨鋒,以及其它任何一個男人。美玉上。
林瑤坐在白思思的對面,說:“哎,其實這樣也好,換個環境,才能更加理性的想明白。”
“事情都過去兩三天了,應該也冷靜了。”白思思微微點頭。
“她是不會幹傻事的,你就放心吧。”林瑤示意她不要擔憂。
白思思笑了,說:“這點是真的不擔憂,我瞭解她的性格,不是那種一打就趴下的人,何況她更不是那種偏執的人。”
“我呀,是真得想介紹一個精神科的專家給田秋曼治病,我感覺她真是不大正常。”林瑤又開始老生常談了。
“算了,我們不管了,我們到底都是外人。”白思思嘆氣。
林瑤也知道這話,她看了一下手錶,說:“整理一下,我們過去找尚琴,她說今天是同我喫的最後一頓午飯,她準備離開這裏。”
“她要去哪裏呀?”白思思問。
“你一會問她唄,我讓她留下來,她不願意。”林瑤也是拿她沒撤,又講,“但她說了,我們這頭的事情繼續做着,只是不大能來公司,劇組那頭是可以跟着的。”
“她怎麼會突然放棄掉雷音呢,她是對他不喜歡了嘛。”白思思實在有些想不通。但她也不再多想了,收拾完東西之後就同林瑤一道去會尚琴。
尚琴早就在等她們了,而且還點了一些菜,又把菜單遞給她們,說:“看一下,你們要喫什麼,不用跟我客氣哦。”
“怎麼突然之間說要走啊。”白思思沒有先看菜單。
“先點菜,一會邊喫邊聊。”尚琴示意她們先點菜。
白思思和林瑤象徵性的又點了一些東西,因爲桌上差不多都已經快放滿了。
林瑤說:“我們都挺詫異了,你怎麼突然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一早就想走的,想出去看看,世界那麼大,沒必要一直困在這裏啊。”尚琴的神態很輕鬆,不像是有什麼苦大愁深的難過表情。
白思思問:“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也沒什麼事,突然就是想通了,沒有男人也可以活啊,沒準還能活得更加精彩呢。”尚琴邊喫菜邊說。
林瑤說:“哎,你這話也沒錯,但我認爲你可不能對愛情失去了信心啊。”
“我沒有,我依舊相信愛情。”尚琴解釋。
“今天雷音來我公司找你了,問我知不知道你去哪裏了。”白思思邊說邊盯着尚琴看。
尚琴先是一怔,而後又跟沒事人一般的,說:“別管他。”
“你是不是生氣了,他一直圍着田秋曼轉。”白思思問她。
“也不是生氣不生氣,只是覺得大家人各有志,沒必要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我可以有更多的選擇,我認爲愛情這個東西是不用等的,不是就不是,多半也是等不來的。”尚琴是真這麼以爲的,她認爲自己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
林瑤表示贊同,她說:“這話也是沒錯的。”
林瑤笑出聲,說:“哎,你這話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精神不大正常,總愛惹麻煩,反正我作爲女人是不喜歡她的。”尚琴坦白率言。
白思思往尚琴身上打量,問她:“怎麼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倒是少了許多的扭捏感,往日你都是很含蓄的。”
“對你們就不必再含蓄了。”尚琴笑着對她們說,又講,“我呀,在雷音面前都快含蓄吐了,以後就大方的做自己,說想說的話,做想做的事情。”
“這樣好,做人就該輕輕鬆鬆的,何必要討好別人呢。”林瑤表示贊同。
“我就是認爲司馬若玉太過討好慕玉卿了,讓人以爲她一定走不了的,我不想同她一樣,白辛苦了一場,最後什麼都沒有。”尚琴嘆息,她是真心爲司馬若玉不值得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林瑤邊說邊往白思思那裏看過去一眼,又說,“如果慕玉卿和司馬若玉一直培養不出感情來,還是放手的好。”
白思思其實也認同這樣的話,只是她實在是希望大家還是有緣份做一家人,說:“哎,順其自然吧。”
“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尚琴也是很無奈,又看了一下手錶,說,“我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聊,一會我就該去機場了。”
“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先同去一段日子吧。反正公司交待的事情都做好了,接下來也沒有什麼要操心的服化道工作。”尚琴往林瑤那裏看了一眼。
“你也不同沈青青說一聲?”白思思問她。
尚琴笑了,說:“我哪能跟她說,她一定不讓我走的,何況她正在閉關寫作,我不能打擾她,以免她分心影響到寫作。”
“但總是要說一聲吧。”白思思說道。
“等她出關之後,我當然會告訴她的,何況我這麼大的人了,自己會注意安全的。”尚琴邊說邊繼續喫東西。
但這時,林瑤和白思思都不在吃了,只是往尚琴身後看過去。
尚琴發現她們的表情有些奇怪,也回頭去看,發現是雷音走過來,一下子緊張起來,她連忙說:“你們先喫着,我已經把單買好了,我先走一步。”
“你要走去哪裏!”雷音速度極快的抓住她的手腕,並且對白思思和林瑤說,“我跟她有些事情要聊,先帶她走了,後面在同你們道歉。”
白思思和林瑤什麼話都沒說,只回頭看他們兩個人離開。
林瑤說:“看來,雷音還是挺在乎尚琴的嘛。”又對白思思說,“你怎麼可以出賣朋友啊。”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他們分開了。”白思思說道,她也有過糾結,要不要幫雷音,但是轉念一想,尚琴是愛着他的,就這樣走了多可惜。
林瑤嘆了一口氣,說:“最近這是怎麼了,鬧分手的鬧分手,要離婚的在離婚,都沒一件好事。”
“拜託你造一件好事出來吧。”白思思笑着對林瑤說。
林瑤也跟着笑了,說:“還是你的好事多呀,當然你製造一件出來。”
“走吧,我們回公司去。”白思思邊說邊起身,她已經喫飽了。
林瑤把蛋糕打包帶走,同白思思一道回去公司,兩個人被急匆匆過來的邵淨鋒給攔住了,他說:“你們把若玉藏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