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你沒有事吧?”花琉璃還在擔憂她的情況。
“我有件事情想同你商量,可以嘛?”王欣然說。
“你說吧。”花琉璃似乎已經猜到了會是什麼事情,她最終還是答應下了。
窗外,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打在玻璃窗上,竟是下了一夜。
一直到次日,依舊是斷斷續續的下個不停。
白思思今天起得有些早,她準備到廚房間做一些簡單的早餐,做到一半時候,就見慕辰軒下樓來了。
慕辰軒說:“我都睡迷糊了,你怎麼也不喊我一聲,讓我來做早餐啊。”
“我是打算到醫院裏去,所以才起早的,你不需這麼早啊。”白思思對他說。
“去看花琉璃呀。”慕辰軒對她說。
“是呀,昨天只是給她打了電話,今天就要去看看她了,不是還要辦出院手續嘛,肯定需要有人幫忙的,她在這裏又沒有朋友了,王欣然已經不算是她的朋友了。”白思思老早就想到這一層了。
慕辰軒說:“她何必這麼慣着王欣然呢,大家分開了就好,誰也不欠誰的。”
“花琉璃就是認爲自己欠了王欣然,如果沒有她的介紹,就沒有她的今天,她正是因爲這個才縱容的。”白思思告訴他。
“這話不對呀,如果她自己不足夠優秀,就算是有人介紹也沒用啊。”慕辰軒說。
“是這個話,而且又何必總是拿這事說話呢。”白思思覺得王欣然不算太大度。
慕辰軒說:“你先坐下喫早餐,其它的我來忙就好了。”
白思思輕笑,而後出去餐廳坐下,她先喝了一盅燕窩,又拿起桌上的糕點喫起來,心想要不要拿一點過去醫院裏頭,萬一花琉璃那邊的早餐不太好呢。
突然,她的手機響起來了,是花琉璃打來的。
白思思接起來,說:“琉璃啊,你有沒有喫過早餐,我一會拿一點過去你那裏,順便幫你辦出院手續。”
“思思,我已經辦好出院手續了,我們在你的公司見面吧,你在叫上計亭,我有事想對你們說。”花琉璃的口氣很平靜。
但白思思卻有些詫異,她認爲花琉璃沒必要這麼着急,問:“你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同我們談嘛,可以先回家去休息一下呀。”
“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是關於工作的,我現在就過去你公司等你。”花琉璃執意。
白思思也不好在說什麼,只得掛下了電話,但心裏卻有些琢磨不透。
慕辰軒走過來,問她:“你這是怎麼了,在想什麼事情呢。”
“剛纔花琉璃說要去公司見,她已經出院了。”白思思說。
“怎麼這麼趕呀,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嘛。”
“我不吃了,我得過去公司了。”白思思邊說邊起身就要走,卻被慕辰軒拉住了,說,“你這麼着急幹什麼,她又不會跑,坐下把早餐喫完了在去。”
“我喫飽了呀。”白思思扯掉被他束縛的手。
“真的嘛,才吃了這麼一點。”慕辰軒似是有些不相信的。
“真的飽了。”白思思笑着對他說,並且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邊拿起包包,邊往門口去,說,“我先走了哈。”
“你可不要着急,慢慢的開車啊。”慕辰軒提醒她。
白思思應諾下,而後給計亭打了一通電話,告訴她花琉璃正在自己的公司等着,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花琉璃一早就到了,甚至比林瑤還要早,因此當林瑤看到她站在公司門口時都有些詫異了,問:“怎麼,昨天聽說你出了車禍,怎麼一大早就過來了。”
“我是有事要同你們說,所以就早些過來了。”花琉璃略有些不好意思。
“喫早餐了嘛,快進來坐吧,先去我辦公室裏坐。”林瑤邊說邊在前面帶路。
花琉璃跟着她一道走進去,到她的辦公室裏坐下。
林瑤給她倒了一杯水,說:“來,先喝口水。”又到自己的辦公桌那裏去開電腦,又對她說,“你要稍等一會的,思思沒那麼早過來的。”
“我剛纔給她打過電話了,她說一會就來。”花琉璃告訴她。
林瑤微微點頭。
且沒過多久,就見白思思過來了,她說:“剛纔聽助理說你辦公室裏有一位客人,我想着是不是花琉璃過來了,果然是。”
花琉璃說:“計亭還沒有來嘛?”
“她正在路上呢,我們要不要去小會議室裏頭聊,你喫早餐了嘛?”白思思也問她這個問題。
“我喫過了。”花琉璃淺笑着回答,她的臉上看上去並不是特別好,像是有什麼很重的心思一樣。
林瑤要開會,因此就沒有同她們一起過去小會議室。
白思思把燈打開,又把門關上,問花琉璃:“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看你找我還挺急的,是不是這事情還跟計亭有關係的?”
“思思,真得很抱歉了,我打算離開這裏,所以我的小說要拜託你幫忙了。”花琉璃告訴她,她也沒想要隱瞞。
“爲什麼突然要走呀,以前也沒有聽你提起過的呀。”白思思覺得很詫異。
“這也是臨時的決定。”花琉璃低眸說道。
“你要去哪裏呀?”
“稍遠一些的地方吧,出去其它地方生活一下,也對寫小說有好處,可以多體驗一些不一樣的人生。”花琉璃笑着說。
這時,看到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了,是計亭走進來了,她說:“哎,是有什麼事情嘛,這麼着急的。”
“琉璃說要去別的城市。”白思思把她方纔說的話告訴她了。
計亭詫異,問:“好端端的要去哪裏呀?”
“北上去。”花琉璃說道。
“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做什麼呀,你在那裏有朋友,有熟人?還是誰讓你去的呀。”討亭一時半會還沒辦法消化,而且她一離開怎麼行,這邊的工作怎麼處理呀。
“我到了那裏也會好好寫文的,隨時跟你聯繫。”花琉璃向亭計保證。
白思思說:“這樣不太對勁吧,你爲什麼突然之間說要離開呢,昨天你也沒有這樣的打算吧,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呀。”
“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是我自己做出的決定。”
“我看不像,是不是王欣然讓你離開的,就怕你要跟司馬若齊怎麼樣?”白思思直截了當的問起她這事情。
倒讓花琉璃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她說:“沒有,並沒有的。”
“你就實話實說吧,對我們有什麼好隱瞞的,而且你爲什麼要怕王欣然呀,哪怕你現在真的跟司馬若齊在一起了又能怎麼樣,你又不是插足,真是滑稽。”計亭這個直率的很,因此也藏不住話,在她看來,王欣然就是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