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你拿,我來就行了。”白思思一把接過來服務員遞上來的東西,又示意慕辰軒往前走。
“你真是的,爲什麼就不給我機會好好的疼你麼。”慕辰軒嘖了一聲,露出一副很失落的樣子。
白思思輕笑起來,說:“你真是的,這麼點事也要這樣的肉麻。”
“我就是心疼你,大男人就不該讓女人提東西,這些都是力氣活。”慕辰軒說的有理有據的。
白思思都說不過他,講:“快上車吧,不要跟我逗嘴了,我還有得是力氣呢。”
慕辰軒笑了一下,而後與她一道去取車。
白思思先是把東西安都頓好放在後排座位上,然後才坐上了副駕駛座,一面繫上安全感,一面又對慕辰軒問:“沒有什麼湯汁之類的東西吧,免得一會要打翻了,那會搞得車裏都是氣味。”
“沒有湯,都是菜,回家放個湯還是容易的。”慕辰軒回答,一面啓動車子往慕玉卿家裏開過去,又說,“今天就是差了夏左,否則場面還能熱鬧一些。”
“他到底幾時會回來呢,計亭也沒有同我說個準確的回來時間,他有沒有對你說呀?”白思思問道,心想他們也許提及過。
“他說的是過年之前回來,但具體是什麼時候就沒說,那也快了,秋天到了,就是冬天了。”慕辰軒回答。
“計亭回來了就可以更熱鬧一些了,時常去她店裏也不用寂寞了。”白思思說道。
“她那家店邊上不是還有個尚琴嘛,同你關係也是不錯的。”慕辰軒問道。
“她也是要忙店裏的事情,又不能時常過來陪我們說話,而且她還要幫忙公司的服化道這塊,又要同雷音談戀愛,也是一個大忙人呀。”白思思輕笑着說道。
“這話說的是,談戀愛就佔了大半時間了。”慕辰軒點頭。
“也不知道他們幾時成好事。”白思思也只是隨口說起。
慕辰軒卻是一本正經的回答她了,說:“估計沒那麼快,雷音全身心都在工作上。”
白思思往慕辰軒那裏打望一眼,也就不在提及此事了,又對他說:“一會你可得少喝一點啊。”
“你還不瞭解我嘛,頂天了就陪他們喝上一杯,然後就要開始喝白開水了,我並不喜歡酒的味道,無非就是陪一下司馬若齊,他現在就覺得自己受傷了,非要喝點酒來作一個儀式感而己。”慕辰軒說道。
“他呀,突然之間像個孩子一樣的。”白思思覺得這男人一旦動了真心也挺有意思的,行爲舉止也就不像他了。
“這就對了,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就是一個孩子。”慕辰軒說道。
白思思低眸輕笑,說:“可見吶,還是艾晴束縛住了他的心,他這是非要跟艾晴在一起不可啦。”
“你什麼時候也問問艾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完全沒有徵兆的離開,換成誰都會多想的。”慕辰軒說。
“好,我哪天問問她,看看她會不會同我說實話。”白思思說。
“我這邊也勸勸司馬若齊,讓他不要太在意,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應該不會在外頭呆太久的時間吧。”慕辰軒又說。
“這個我也沒問過她,但她說不會太久。”白思思細想了想,好像的確是沒有說明具體回來的時間,她又問慕辰軒,說,“怎麼,她也沒有告訴司馬若齊嘛?”
白思思點頭,她算是明白了,想着後面問一問吧。
“但她這一次出走挺突然的,而且又這麼巧。”慕辰軒說。
“這麼巧是什麼意思?”白思思不太理解。
“意思是正好遇上花琉璃這檔子事情。”
“你是認爲她的離開跟花琉璃有關係?”白思思問。
“我就是胡亂想想的。”慕辰軒也說不準,就是這麼一說而己,並不能當真的。
白思思因此也沒放在心上。
很快,兩個人就到了慕玉卿的家裏,阿姨已經做了幾道菜,看到慕辰軒他們提了菜回來就連忙拿出來裝進盤子裏頭,又端上了桌。
原本阿姨還在緊張自己的廚藝,生怕不合慕辰軒的胃口,幸好他們提了東西過來。
沒一會時間,司馬若齊也停好了車走過來。
白思思和司馬若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讓那幾個男人在餐廳那裏喝酒聊天。
“哎,我再喊一個人過來陪我們聊天吧。”司馬若玉說道。
“怎麼,你打算喊花琉璃過來嘛?”白思思已經猜到是她了。
司馬若玉輕笑着點頭,說:“是呀,他們三個人,我們這裏只有兩個人,還差一個,一會一道再喫些甜品。”
“你可真是處處替她着想啊,這是在給她創造機會吧。”白思思輕笑着說。
“我瞭解我哥,一會肯定要找人傾訴,我倆是肯定沒空聽他講話的,不如讓花琉璃過來陪他,豈不是兩全其美嘛。”司馬若玉笑着說。
突然之間,白思思認爲今天這個局面很符有巧合性,就好像是司馬若玉特意爲花琉璃而準備的,但她看破卻不說破。
花琉璃很快就過來了,她穿着最漂亮的衣服,打扮的也很嫵媚。
司馬若玉連忙招呼她進來坐,又對她說:“他們三個人在餐廳喝酒聊天呢,我們在這裏聊。互不影響。”訖語就拉着她的手過去小客廳裏坐。
白思思正在那裏喫零食,看到花琉璃進來就對她微微一笑。
花琉璃說:“我正巧今天也沒什麼事情做。”
這話說得就很假了,一個作家,何況身上還有協議的作家,怎麼可能有一天是沒有什麼事情做的,無非就是她不想做而己。
白思思覺得花琉璃是爲了司馬若齊來的。
花琉璃正是這樣的打算,如今艾晴離開了,她正應該趁着這個機會得到司馬若齊纔行。
司馬若玉拿起一些零食塞進她的手上,說:“來,你喫這個,挺好喫的。”
“你少喫點吧,這些容易上火的。”花琉璃替她着急。
“我纔不怕呢,大不了爆幾個痘痘。”司馬若玉並不以爲然,又說,“何況明後天又沒事,不怕的。”
花琉璃說:“你之前對我說的,希望皇后還能夠更嚴厲一些,我作了一些修改,正巧也帶來了,我給你看看吧。”訖語就從包包裏把那個本子拿出來遞給司馬若玉看。
司馬若玉看過後,又說:“我覺得吧,皇后還可以更加霸氣一些,太過溫良賢淑也是不大好的吧。”
“你不能全部都要全了,人的性格總是有得有失的,不可能十全十美的呀。”花琉璃勸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