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秦神醫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丁金福連忙承諾,帶着一衆丁家的人,跟着秦嶽,大步往急救室走。
王瑤也在人羣之中,她就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到處亂瞄。
之前只聽奶奶唸叨過,秦嶽的醫術如何過人。
王瑤心裏也有些好奇,她很想看看,秦嶽究竟是怎麼治病救人的。
秦嶽走在最前頭,可還沒進病房,就見一個人,立在病房門口。
“是你?哼!”
胡小昭正在病房門口悶悶不樂,一看到秦嶽,忍不住一聲冷哼,氣得臉紅脖子粗。
“是我,真巧啊,咱們又見面了不是?”秦嶽臉上笑眯眯的,人畜無害。
“你……”胡小昭一手指着秦嶽,被生生氣得說不出話來。
對此,秦嶽還沒說什麼,丁金福便冷哼一聲上前:“姓胡的,你要是再敢對秦神醫說三道四,我撕爛你的臭嘴。還有,一會我弟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呵呵……”
胡小昭被丁金福的冷眼嚇得蹬蹬後退兩步,這才勉強站穩。
眼神無比怨毒的盯着秦嶽,卻不敢再說什麼。
秦嶽微微一笑,對着胡小昭豎了一箇中指,這纔不緊不慢地進了病房。
僅僅一會的耽誤,此刻病牀上插着呼吸機地丁金祿,臉色已是紫青一片。
已經出氣多,進氣少!
正急得團團亂轉的徐德旺,一看到秦嶽進來,慌忙退到一邊。
丁金祿的情況很不好,病情正在急劇惡化,不能再耽誤了。
即便不懂醫學的丁金福,一看之下,也急得滿頭冷汗。
丁國強更是一部上前,抱着秦嶽的胳膊,一邊搖晃,一邊哀求:“秦神醫,無論如何,您都要救救我爸啊!”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秦嶽甩了甩手,丁國強這才鬆手。
秦嶽幾步走到病牀前面,伸手看了看丁金祿的眼皮,隨即,臉色有些凝重地搖了搖頭。
“神醫,我弟弟他……到底怎麼樣了?”
丁金福急急的追問,看到秦嶽搖頭,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怎麼樣,你得問問外面那位胡神醫了,呵呵……還好我來的及時,要是再晚兩分鐘,神仙也救不回他的命。”
秦嶽說着話,迅速從隨身的小包裏拿出一顆不知名的藥丸,從丁金祿嘴裏塞了進去。
病人正在昏迷中,根本沒有任何知覺。
不過這根本難不倒秦嶽,揪着銀針在酒精燈上燒灼了幾下。
衆人只見秦嶽一根銀針落在丁金祿的脖子上,昏迷已久的丁金祿,居然無意識中張口咀嚼。
很快,用藥完畢,秦嶽臉上卻絲毫不見放鬆。
接着,從包裏換了一副針袋繼續醫治。
丁金福和丁國強,包括丁家的人,都在一邊緊張的看着。
針袋裏的銀針,長短不一,粗細不同。
短的還不到一個釐米,長的足有一個巴掌。
有的細如牛毛,也有的粗如毛衣針。
這些銀針,零零總總的放在一起,足有幾百根。
下針找穴,更是毫不費力,信手拈來。
徐德旺在一邊想要幫忙,卻始終無從下手。
見秦嶽如此嫺熟的手法,徐德旺半張着嘴巴,細細觀看。
從中醫學院畢業的他,從業經驗都有二十多年了。
徐德旺也只能略微看懂一些秦嶽的思路。
這種手法,要說是位七老八十的老中醫,徐德旺還能接受一些。
關鍵是秦嶽的年紀,居然如此年輕,就能有如此出衆的醫術。
說是神醫在世,也一點不爲過。
丁金福和丁國強不是內行,他們看不出什麼門道,但只看秦嶽的手法,他們也知道秦嶽絕對不是一般人。
能把銀針拿捏得如此嫺熟,這可不是一年兩年的簡單練習,就能做到的。
同樣是中醫,把秦嶽和胡小昭放在一起比較,差距,再明顯不過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秦嶽的醫術,比胡小昭高到不知哪裏去了。
從秦嶽進門,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丁金祿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開始紅潤。
“去打盆熱水進來!”
秦嶽喊了一聲,徐德旺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趕緊親自去辦。
熱水剛剛送到牀前,病牀上,丁金祿忽然劇烈的咳嗽一聲,嘴角溢出大片的淤血。
秦嶽一手捏着熱毛巾,簡單的擦拭了下。
這次把落在病人身上的銀針一一拔出來。
做完這些,秦嶽擦了把額前的汗水,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
“怎麼樣,秦神醫,我弟弟他……”
秦嶽剛起身,丁金福和丁國強就一臉緊張的湊了過來。
“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了,我剛纔用銀針化掉了他的淤血,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問題。”
秦嶽說着話,剛剛走到桌前,徐德旺便無比貼心的將凳子放在他剩下。
秦嶽落座,隨手抓起桌上的筆,洋洋灑灑寫了一大串鬼畫符。
丁家人都看不出其中門道,徐德旺卻在一旁細緻觀望。
這是醫生體,因爲很多藥品症狀都用簡稱,筆劃也和書寫的文字略有不同,外人是看不懂的。
只有同是醫生或者藥師,才能看懂秦嶽的字跡。
徐德旺在一邊細緻觀摩,越看心裏越是驚訝。
他本以爲秦嶽只是精通中醫,可直到他看到秦嶽嫺熟的開出對症的西藥,書寫病歷。
徐德旺對秦嶽先入爲主的判斷,纔有了巨大的改觀。
除了精通中醫,鍼灸嫺熟,秦嶽很明顯對現代醫學也有很深的造詣。
那幾種片劑,就算是知道丁金祿的病情,以徐德旺的水平,也是絕對開不出來的。
秦嶽卻能一一對症下藥,在最小副作用的前提下,給出最合適的治療方案。
如此水平,連他都只能仰望!
“拿去藥房吧,具體怎麼用藥,那邊會告知你。”
秦嶽說話間,將寫好的方子給了丁國強。
一切做完,秦嶽才戰起身,長長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