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爺這個人吧,有個壞毛病,不喜歡一直揪着陳年舊事不放的人,說句不客氣,三爺承認的人,纔是他的朋友,他不承認的,呵呵......”
火玫瑰冷笑了一聲,說道:“知道明珠江的水位爲什麼常年超出水位線嗎?因爲江下亡魂多啊,咯咯......”
這已經是光明正大的威脅。
火玫瑰雖然是一副開玩笑的樣子,但是她的眼裏,卻是掠過一抹猙獰之色。
而且,在火玫瑰說完這句話之後,外面人影晃晃,有人有意無意的朝這裏圍攏過來。
那數量,比之前的虎哥是多得多。
寧毅收回視線,臉上依舊沒有絲毫不悅,反而面露爲難之色:“這就難辦了,我和公司保證的,一定要拿下這裏的場地,這該怎麼辦呢?”
“這簡單,大家都是朋友,場地的事情我無能爲力,但是我能讓你帶個一兩千萬回去。”
火玫瑰眼裏閃過一絲鋒芒,笑得更加嫵媚了。
“哦?怎麼做?”
寧毅一副來了興致的樣子。
一看寧毅上鉤了,火玫瑰眉開眼笑:“很簡單,這裏是七色花街道最大的賭坊,您想玩的,這兒都有。”
“我是這兒的老闆娘,我給手下的人打聲招呼,讓你贏個一兩千萬回去,怎麼樣?”
“不錯。”
寧毅也笑了。
“那請吧?”
火玫瑰笑着邀請寧毅和鳳凰進去。
看着他們的背影,火玫瑰臉上笑容一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無盡的冷意。
“蠢貨,還想要回場地,我讓你輸得傾家蕩產睡大街!”
......
進入大門,彷彿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
尖叫聲、哭喊聲、貨幣碰撞的悅耳聲音,不絕於耳。
有人一夜暴富,有人傾家蕩產。
寧毅面不改色,鳳凰卻是皺了皺眉頭,很不喜歡這裏的場景。
“醫尊,我不明白,爲什麼要順着她的意思來?”
鳳凰一臉憋屈,不理解的問道。
在她看來,這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不給,打就完了,哪那麼多門道?
寧毅從侍應生端的盤子裏拿了一杯紅酒,慢悠悠品着,笑道:“鳳凰,你跟着姐姐南征北戰,霸道慣了,但是這裏是大夏,凡事,都講究一個‘理’字。”
頓了頓,寧毅又指着自己,笑道:“你覺得我像是會打碎門牙往肚裏咽的主嗎?”
鳳凰仔細看了幾眼,搖搖頭:“不像。”
“那就好了。”
寧毅眉眼帶着笑,但是這種笑容,不含一絲溫度。
“有些事情,我們不做,不代表別人不能做。”
說完,寧毅笑着撥通了一個電話:“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已經到手了。”
電話裏傳來一個男人警惕,又驚恐的聲音。
“那就過來一趟吧,我在七色花賭坊。”
寧毅說道:“對了,多帶點人來,幫我砸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