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張豔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
不僅是張豔,就連在場的其他酒店工作人員面色都有些發白。
在他們眼裏,張豔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告訴我,爲什麼。”
不過,孟少宗只是面上的笑容消失了而已,他並沒有直接或是命令身後的黑衣之人再度出手,而是繼而又問了張豔這樣一個問題。
“因爲寧毅會殺了我!”
張豔急忙道出了原因,這句話還是寧毅教她說道。
“別人死,總比我死要好。”
張豔瘋了嗎?!
此刻,在場的其餘工作人員看向張豔時的眸子都張的老大。
張豔竟然敢這麼對孟少宗說話,難道她是覺得自己的命太長了?
“那如果寧毅要殺的人是我呢?”
果然,孟少宗的面色變得十分陰沉。
“少主,寧毅他殺的了你嗎?”
張豔的眼珠子微轉,緊接着她便擡起頭眼神與孟少宗對視,反問了他一句。
“好!”
孟少宗面上的冷意瞬間就消失了,緊接着他還發出了一陣狂妄自大的笑聲。
“哈哈哈哈,你說的不錯。看來,你比孫耀陽和孟魂這兩個廢物都要強多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孟省酒店的老闆了。”
張豔鬆了一口氣,面上還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她只不過是想要活命而已,卻未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還能坐上孟省酒店老闆的位置。
“嗯。”
孟少宗點了下頭,隨即便揮手示意,讓在場的酒店工作人員全部退出去,包括張豔也不例外。
“把孫耀陽身死的消息告訴孫家吧,我倒要看看,孫家的人知道孫耀陽是死在了寧毅手上後,會做出怎樣的打算。”
孟少宗向身後的黑衣之人囑咐了一句。
“是!”
那名黑衣之人恭敬的答了一聲,隨即身影直接就從房間裏消失不見了。
“寧毅…醫尊?”
孟少宗一個人坐在那裏喃喃自語,面上忽然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也不過如此。”
......
“若遠,耀陽那個小兔崽子最近幾日又跑去哪消遣了?爲何家中一直不見他的蹤影。”
孫老太君坐在家主之位上,冷聲地問孫若遠道。
“老太君,耀陽最近和他的那些朋友商議着要在省城裏合謀開一座酒樓,所以這幾日都並未在家中。”
孫若遠當然不可能將他父子二人現在爲孟少宗賣命的事情告訴給老太君,便開口撒了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