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寧毅面上難得的露出一抹苦笑，他於心底已經吶喊了無數遍。
晚秋，其實醫尊大人一直就在你身邊，我就是你朝思暮想的醫尊大人啊！
“哦。”
方雅自嘲的笑出了聲，眼中的晶瑩隨着她喉嚨哽咽早已流落滿地。
“在你心裏，難道就只有林晚秋一個女人嗎？”
方雅抑制不住，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從手機裏傳進寧毅耳中。
“我們本來就只是演戲而已。”
......
“是啊，我們真的就只是單純的演戲而已。”
寧毅當時的心裏充滿了苦楚，直到現在在看當時的場景，他心中依舊是苦悶不已。
當時他只是想讓方雅幫忙讓林晚秋死心而已，沒想到卻適得其反，讓方雅也愛上了自己，這也是寧毅心裏的詬病。
以至於方雅後來還做出那種過激的事情。
直到現在，寧毅對這件事情還是難以忘懷。
在寧毅愣神之際，這兩幅畫面便是忽的又一轉變，畫面中的人物還是沒有變化，只不過此時的柳妃和方雅都面色冰冷，看寧毅時的眼神也是殺意乍現。
“寧毅，過來。”
柳妃衝着寧毅招了招手。
“寧毅，到我這裏來。”
緊接着，方雅也對寧毅揮了揮手。
她們兩個的面色冰冷，寧毅的面色也同樣冰冷，眼神當中甚至還有戲謔存在。
“這迷霧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東西，只可惜它對我並沒有多大的用處。”
聽見寧毅的這話，“柳妃”和“方雅”的面色皆是一變，不過隨着寧毅認清了現實，她們兩個儘管再不情願也隨即消失了。
“還真是好大的手段啊。”
與其說是消失，倒不如說寧毅是從自己的夢境裏掙脫出來了。
其實，寧毅剛踏入迷霧的時候就在懷疑，直到看見“柳妃”和“方雅”的時候，他才確定心中的猜測。
這迷霧根本就是虛無的東西而已，他剛剛聞見的那股藥味早就出現了，只不過寧毅當時的注意力全在那些孟氏子弟的屍體上所以纔沒有任何的察覺而已。
這類似於藥物的東西，會促使人眼前生出迷霧一樣的環境，只可惜研發這個藥物的人明顯是多此一舉了。
竟然在裏面還添加了一些可以誘發人心中疼痛的東西，若不是看見“柳妃”和“方雅”的出現，恐怕寧毅還需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夠走出自己的幻境。
“沒想到你竟然還挺快的。”
等迷霧散去後，寧毅才發現楚紅魚竟然就站在自己身邊。
只不過，此時楚紅魚的狀態可不值得恭維，她爲了拜託環境，竟然用手裏的黑刀在肩膀上劃開了一條巨大的口子。
而楚紅魚只是用幾塊布條簡單的包紮了一下而已，她的面色由於失血過多已經變得像紙一樣的白色，就連繼續抱着張豔都沒了力氣。
“她......這是？”
寧毅走至楚紅魚身前，爲她處理了身上的傷口，見張豔已經昏迷過去，神色還依舊驚恐時，便疑惑的問道。
“她也是個可憐人，之前是我看錯她了。”
楚紅魚嘆了一聲氣。
這藥物還有着另外的作用，那就是若是有人短時間裏同時吸入了藥物，會沉入同一片幻境，她心中的痛處也會被別人看的一清二楚。
張豔的情況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