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個依舊淡然,似乎是無所畏懼的年輕人,秦壽翁內心怒意迸起。
今日哪怕揹着以大欺小的罵名,也不得不給這個年輕人一個教訓了,若是讓世人知道他連一個毛頭小子都制不住,那才真的是淪爲所有人的笑柄。
秦壽翁依舊控制自己的心態,盡力使自己情緒穩定下來,控制着自己的語氣,使其帶着一絲淡淡的嘲諷:“寧毅,莫非你以爲能夠頂住幾萬人的氣勢,就可以從這幾萬人手裏逃生?”
寧毅依舊還是保持淡淡的笑容,戲謔道:“我說過了,我一人,足矣。”
秦壽翁雖然平時十分注意修身養性,注意自身言談舉止,但是被寧毅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挑釁譏諷,已是按壓不住自己內心的濤濤怒火。
“好!我看你得意到幾時,我要讓你一點點體會到自己在乎的東西在你面前失去的感覺!今日過後,所有跟你有關係的人都要與你一同陪葬!”
秦壽翁指着寧毅破口大罵。
言罷,他也不再多說什麼,朝後方帝國東南財閥聯合會會長使了個眼色,對方會意,開始撥打電話,準備在商場上圍殺寧毅勢力的各個公司。
秦壽翁冷笑:“寧毅,這才只是剛剛開始,我今日一定要讓你痛苦萬分,跪在我面前向我懺悔多次對我出言不遜!”
股市上,東南財閥聯合會開始不斷做空寧毅勢力所屬公司,讓他們市值蒸發的一乾二淨,同時聯合政界大佬對寧毅旗下公司進行停業查封,很快,這些公司便統統破產。
寧毅卻一點也沒有表示,既不驚慌,也不惱怒,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還是安靜的站在那裏,似乎只是在默默欣賞這一出好戲。
“知道了。”寧毅只是淡定點了點頭。
孟冬伯和雷千鈞這個時候卻站了出來,開口嘲笑道:“寧毅,這種身家一夜之間蒸發乾淨的感覺怎麼樣?很不好受吧!我們今天要把你曾經加在我們身上的痛苦通通還給你!哈哈哈哈哈。”
寧毅表情總算有了些變化,皺了皺眉頭,心裏想到,這兩個人不會已經瘋了吧,不會影響自己後續計劃吧?
便開口問道:“你們兩個,怎麼看待林輕雪姐姐。”
兩人卻只是嗤笑一聲,“怎麼看待?哼!不過一介女流罷了!”
“哦,是嗎?”一聲輕笑傳來。
只見林輕雪一襲白衣勝雪,嘴角帶着淡淡嘲諷款步而來。
“我?一介女流罷了?”
林輕雪又一次反問道。
兩人愣神,卻想到財閥聯合會會長就在此地,倒也不必懼了她,便反脣相譏道:“你不過就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花瓶罷了,你的錢,怕都是侍候各個董事長睡覺換來的吧?”
寧毅嘴角抖了抖,爲這兩人默哀一番,“不知死活。”
果然,林輕雪臉色已是鐵青,眼神之中迸發殺機,凌然道:“我林輕雪在此下令,任何企業不得與孟氏雷氏子弟做任何合作,提供任何服務,在商界全面封殺孟氏雷氏財閥!”
“謹遵林小姐之言!”後方傳來一陣應答,卻是一羣商界大佬齊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