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丁一楊面面相覷,我小聲的問楊景行。
“那個...我們坐在哪裏?”
他不好意思的從牀底下抽出一個小板凳對我說。
“不好意思啊,讓你們見笑了,你坐這裏吧!”
他打開牀底下的時候我纔看見,裏面擺了兩個大筐,一個是裝衣服的,另一個是裝藥品的,兩個大筐都不小,看來他經常受傷,要不怎麼會都是些活血化瘀的藥呢。
我接過來小板凳找了個面對牀的地方坐下來,丁一楊看了看尷尬的不知所措的楊景行便禮貌的問他。
“我坐你的牀可以吧!”
這對滿頭虛汗找地方讓他坐下的楊景行來說,無異於是一句拯救的話,他連忙點頭並順便整理了下自己的牀鋪。
他也和丁一楊一起坐在了牀上,我們兩個的進入使這個本來就擁擠的小屋變得更加擁擠起來,而且異常悶熱,我只想快點解決完,趕緊回到偵探所裏去吹着空調喝杯冰冰涼的冷飲。
所以我先開口問楊景行。
“你爲什麼跟小麗不告而別。”
他滿臉委屈小聲的說。
“我留了字條的。”
我看他那副認真的樣子無奈的說。
“一個空頭承諾,算什麼告別。”
他聽了之後把頭低下來了,半天沒有說話,看他這副樣子,我再次開口問他。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見她?”
他猛然擡起頭堅定的對我說。
“掙到錢以後我就回去娶她。”
我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堅定,苦口婆心的勸他。
“你不在她身邊纔是讓她受苦。”
他搖搖頭說。
“我已經找到掙錢的半辦法了,很快就能回到她身邊了。”
雖然我認爲他和小團圓兩個人看起來都不像是會幹出綁架勒索這種嚴重觸犯法律的事,但是壞人不是寫在臉上呢,被錢逼上絕路的人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的。
我打算先問問他身上的傷。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他支支吾吾的掩飾說。
“天黑沒看清路,自己不小心摔倒在溝裏。”
“你覺得我們兩個是傻子嗎?摔倒的傷和打架的傷我們看不出來。”
看到他這個態度我火氣一下就上來了直接對他吼了出來。
丁一楊看我有點生氣了,就對楊景行直接了當的說。
“你估計還不知道吧,朱旭被綁架的這幾天,他的銀行賬戶上給你轉了一筆三十萬的大金額,正好是他欠你的錢吧。你覺得警察會認爲是誰綁架了朱旭呢?還有我們只用了半天時間就找到你,我相信警察用不了多久就找到你了,到時候你就算有一百張嘴,你也解釋不清。”
楊景行聽了丁一楊的話,拼命的搖頭解釋道。
“我真的沒有綁架朱旭,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銀行卡之前就丟了。”
他急的滿臉通紅,丁一楊慢條斯理的對他說。
“我知道不是你。”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對丁一楊感激的說。
“謝謝你相信我!”
我在旁邊打斷了楊景行說。
“不是他相信你,是我們相信一個有腦子的正常人都不會在綁架別人後讓家屬把錢打到自己的卡上,肯定是有人陷害你。”
他疑惑的問我們。
“那會是誰陷害我啊?”
我對他說。
“誰跟你有仇啊,或者誰知道你銀行卡賬戶和密碼啊,再或者你在哪裏丟的卡,有可能被誰撿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