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頭一看到我們兩個又來了,剛打算髮脾氣,就聽見我說我們是來幫楊景行的,變壓下剛要噴出的話語和氣的問。
“你們兩個來找啥啊?要不我幫你們也找找?”
我看他這友善的語氣提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對他說。
“就是來找他的銀行卡,不是什麼大物件,我們兩個隨便轉轉就行,你只要通融一下放我們就去就行。”
工頭聽了我的話,微笑的點了點頭說。
“可以啊,可以進去!”
就在我正打算開始發表我滿心的感謝話語時,工頭話音一轉對我們又說道。
“這工廠啊!可不是遊樂場,高空墜物很危險啊!你兩進去可以但是的帶頭盔進去!”
說完他從身後像變魔術似的拿出一個安全帽,然後又把自己頭上的安全帽也摘了下來拿在手裏,遞給我們兩個。
我想想他說的有道理,高空墜物可不是鬧着玩的,搞不好今天就交代在這裏了,雖然這大熱天戴個帽子又熱又悶,而且他的帽子看起來還髒兮兮的,但還是命重要。
但是當我剛準備接過來的時候,工頭突然把手往後挪動了一下,我抓了空,不解的看向工頭。
只見他伸出兩跟黑乎乎的手指咧着一口大牙對我嘿嘿笑着說。
“兩百塊!”
我就說今天他態度咋這麼好,我還以爲是楊景行的面子大呢,看來這老狐狸在這裏等着我呢,他肯定是聽說上回我兩來的時候只要能回答問題就給錢的事,想趁機敲我們一筆。
再說丁一楊一看就是不差錢的主,所以他纔敢獅子大開口,畢竟現在這二百塊就相當於入場券,不過這回他可打錯主意了,丁一楊雖然有錢,但他可不是什麼錢都花啊、
上回我們是着急找到楊景行,不得已纔想出來拿錢買答案的奢侈手段,現在可不一樣,這次來工地能不能有收穫誰都不知道,這二百塊就換兩個破頭盔,那還不如都換成鋼鏰打水漂呢,哪怕換成一塊的我還能玩一天呢。
“你剛剛說什麼?”
這工頭也是個世故圓滑之人,他一看丁一楊渾身散發着濃郁的戾氣便立刻改口說。
“我說工地不安全,這帽子你兩拿去戴,可別受傷。”
丁一楊聽完之後滿意的鬆開手,奪走他手裏的帽子並且禮貌的對他道了謝。
隨後他走到我身邊,把其中一頂帽子歪歪扭扭的扣在我腦袋上,頭都不回一下的大步向前走去,我像個小跟班似的顛顛跟在他身後,留下工頭在原地嘆息的搖頭。
我跟着丁一楊到處閒逛,因爲現在還是工作時間,所以大家都在忙自己手頭的工作,我也不敢貿然上前去打擾,畢竟他們乾的工作危險性都極高,萬一跟我聊天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受了傷,那我可擔當不起,所以我們就在工廠裏面慢悠悠的閒逛。
終於到了中午喫飯的時間,工人們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準備去喫飯了,我和丁一楊趁着大家都有空的時間四處問了一下楊景行和小湯圓二人以前在工廠的時候爲人如何。
得到的結果都是大同小異,除掉他們各自的主觀意見,總結說來就是小湯圓是個老實人,成不了什麼大事,因爲膽小怕事。而丁一楊呢,大家倒是都覺得他早晚會成功,因爲他有一股子不服輸的拼勁。
我心想可不是嗎,當時在村子裏可是帶着小麗賣了房子就私奔的人,可不是個狠人咋的,不過總體看來兩個人的人品都還是很好的,這起綁架絕對不是這兩人做的。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不是他們兩個做的,那又會是拿着楊景行的銀行卡去要贖金呢,我認爲肯定還是工地裏得人機率比較大一些,因爲就算是外面人知道他的銀行卡密碼,也不可能拿到他的銀行卡,所以還是要從工地這個方向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