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急,家裏有張嘴等着喫飯,咱現在還剩上我就來點,最好有豆腐腦。”
小兩口配合的很默契,很快就給我打包好了一堆早餐,我扔下五十塊,轉身就跑,他倆就在後面邊追我,邊喊我:“用不上啊,你看看你!”
“下回的也算上。”
說完這話我就已經消失在他們的視野裏,跑着跑着我發現這早跑也不錯啊,於是就小跑回家了。
一進家門的時候,丁一楊已經收拾好坐在沙發上等我回來呢。
“去哪裏了?”
我學着往常他的樣子,把早餐放在他眼前晃了晃說:“給你覓食去了。”
“你這是搶別人的?臉怎麼這麼紅,呼吸還這麼沉重?”
“不不不,跑了會步,運動了一下。”
“好習慣,繼續保持,明天開始跟我一起。”
哈???
“不...不用了吧?”
“我看你很喜歡。”
“也一般。”
他看我抗拒的模樣,又拿起了手機問我:“那你看今天這事?”
“跑步什麼的,人家超喜歡啦!”
“好,先喫飯,然後等消息。”
我們兩個喫完早午飯後無聊的在偵探所裏看電視,等着何廠長那邊的新消息,結果何廠長的新消息沒有等來,倒是等來了我哥熊澤打來的電話。
“可可?在哪呢?”
“在家啊!”
“來組裏!”
“我跟丁一楊一起呢!”
“啊?那一起來吧。”
掛了電話丁一楊便問我:“怎麼了?”
“我哥叫咱倆去組裏。”
“嗯,走吧。”
我這就因爲我哥的一個電話跟丁一楊又開始忙碌起來,剛到組裏沈懷寬就對我們說:“我們把之前丁一楊發來的監控視頻看了好多遍,找到了一個可疑的人,卻又有點不對勁。”
“我們最近看了各個工作區域以及廠子裏面的公共區域的視頻,發現了新來的一個女人十分孤僻,幹什麼都是一個人,跟其他人也沒有任何的共通,除了工作間也基本不會出現在任何工作區域,就連食堂也沒去過。”
“那人長什麼樣子,再說可能人家就是不喜交集呢,不過不去食堂是挺不正常的,他們廠子的食堂簡直就是天堂,而且也不用給錢,免費的午餐不喫,是怪怪的,不過畢竟是個女人,我們要調查的不是個男人嘛?”
沈懷寬拿出了一張照片給我,照片上是視頻上一個女人的截圖,模模糊糊的身影,只能看出穿着工裝,戴着一條略顯彆扭的絲巾。
沈懷寬對着正在看照片的我說:“你哥的意思是讓你們二人再去那個廠子裏調查一下,我們現在就跟無頭蒼蠅一樣,所以有一條線索算一條,也計較不了那麼多了。”
我想到今天我們兩個要等到何廠長假昏倒的消息,要是這時候去不合適,便對沈懷寬說:“我倆今天不方便去,要不你們重新找組裏的人,童顏蹊呢?”
“她執行任務去了,而且關於這個命令可是你哥直接下達的,可不是我安排的。”
“那我哥呢?”
“跟童顏蹊一起執行任務去了。”
“你們組裏沒別的人了?”
“嗯。閒人就你們兩個。”
“行行行,去去去。”
說完我就和丁一楊拿着那張發不清晰的照片在這不合時宜的時候去了紅雨球廠,這時何廠長正在忙着給他們廠子的中高層領導人開會,我們就先自己在廠子裏拿着照片轉來轉去,看到一個正值工休時間路的工人就問:“兄弟?這個女人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