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楊在旁也分析起來:“那他帶絲巾是因爲掩蓋喉結,不與人交談是因爲嗓音,那從昨天開始就不來上班是因爲...”
“是因爲昨天你跟何廠長說讓他們搬宿舍,如果要是真搬了,他就徹底暴露了。”我搶着說最關鍵的一點。
沈懷寬看我倆在這邊一唱一和的露出了曖昧的微笑對我們說:“你倆這配合打的不錯啊!”
我自然是知道他什麼意思,但現在可不是解釋的好時機,我對丁一楊說:“我們現在要去之前的破樓裏堵他你覺得還來得及嗎?”
“去了再說。”
於是我和丁一楊就帶着沈懷寬贊助的幾名警員趕去了那座破樓,裏面得確有不少工廠的工人正在搬家,可是卻沒有我們要找的那位,我們找到了一個正在搬家的球廠員工問:“你們這有沒有住一個總帶着絲巾的奇怪女人。”
那員工說:“她昨天下班回來就搬走了。”
我暗罵一聲:“不好,讓他跑了。”
丁一楊安慰我說:“沒事,我們先去醫院,何廠長女兒應該也已經到醫院了。”
我們又馬不停蹄趕到了醫院,到了醫院後我們沒有直接去何廠長的病房,而是先去了醫院裏的監控室。我們兩個說明來意後就坐在監控室裏面死死地盯着大門口的那塊監控顯示屏。
不,沒有。
就在我們兩個對自己充滿懷疑的喫着外賣的時候,一個形似何嘉卉的身影出現在了醫院大門口監控的顯示屏上,我們緊跟着她的身影,看她上了電梯,去了14樓的病房區,又去了護士臺,最後走到何廠長的病房門口。
我擦乾淨嘴上的油漬,拽着丁一楊說:“走,上去抓人!”
處了十四樓的電梯之後,發現根本沒有何嘉卉的影子,我以爲他是進了何廠長的病房,結果去病房裏一看,根本沒有,難道去了衛生間?
我跑去女衛生間裏挨個隔間查看也沒有發現何嘉卉,整個衛生間裏只有一個清潔工正在低頭拖地,與此同時,丁一楊也在找何嘉卉,我們兩人把這層樓裏裏外外都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她的蹤跡。
“去監控室!”我對着丁一楊的身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