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橋站了起來,訕訕一笑:“沒什麼,既然貴家族將趙神醫趕走了,那在下告辭。”
羅榮看向秦嫣然,輕嘆一口氣,並未說什麼。
秦嫣然捂着臉,滿心痛苦離開了大廳。
她就不明白,趙山河有什麼好的?
不就是個農村來的土包子,還會點三腳貓的醫術嗎?值得爺爺這麼在意嗎?
秦嫣然把內心的痛苦告知了蘇貝貝。
蘇貝貝也是愕然不已,不明白外公發哪門子火,非要讓趙山河當秦家的女婿,甚至不惜解除了秦嫣然的總裁職務。
“表姐,是不是趙山河給外公灌了什麼迷魂湯啊?”蘇貝貝說道。
“我不知道啊!我就不該找趙山河的,我悔啊!”秦嫣然後悔不已的說道。
“可是,表姐,你若不找趙山河,那外公可能都已經入土了。”蘇貝貝很實在的道。
秦嫣然一想也是,要不是她找了趙山河,又有誰能治好爺爺的病呢?
“喲!這不是咱爺爺最疼愛的寶貝孫女嗎?怎麼?我聽說你被爺爺打了?連總裁職務也被解除了?”
就在這時,一道揶揄的聲音傳了過來,正是秦嫣蘭的聲音。
只見,秦嫣蘭款款走了過來。
秦嫣然一身黑色連衣裙,模樣倒也湊合,只是比秦嫣然差遠了。
自打秦嫣然帶着趙山河來,把爺爺病治好之後,秦嫣然就獲得了爺爺的高度賞識,這讓秦嫣蘭嫉妒不已。
她一直在處心積慮的對付秦嫣然。
可沒想到,她還沒出手呢,秦嫣然就自掘墳墓的把趙山河給趕走了。
她自己還淪落這般下場,這讓秦嫣蘭開心死了!
要知道,假如秦嫣然下去了,那她就是最得利者。
被堂姐如此嘲諷,秦嫣然的臉色很難看。
但她又無可奈何。
“說實話,那個趙山河真的配不上你,你把他踹了,太對了,咯咯咯!”
秦嫣蘭一副揶揄的笑道,但心頭卻是暗暗道:傻逼嫣然,你親手把你在爺爺面前的籌碼推了出去,這隻能怪你自己傻叉!
其實之前,秦嫣然之所以能在家族裏站穩腳跟,那就是因爲老太爺的疼愛。
現在,秦嫣然又帶了一個重要籌碼趙山河,誰還能和她競爭?
而秦嫣然親手把趙山河推走了,秦嫣然自然給老爺子的印象大打折扣,她還有什麼競爭力?
這就是秦嫣蘭這個女人看到的地方。
說實話,秦嫣然還沒秦嫣蘭看的深。
秦嫣然不想和秦嫣蘭說話,便拉着蘇貝貝離去了。
……
中醫堂。
穿着白大褂,但依舊難掩傲然身材的楊清秋正在中醫堂裏看書。
這一上午了,除了兩個人進來買了兩貼膏藥,就沒人來看病了。
這讓楊清秋頗有些沮喪。
而且,最讓她覺得有些氣惱的是,趙山河這個傢伙,昨天就上一天班,今天上午就請假了。
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行爲,讓楊清秋很反感。
楊清秋做事,向來都是一板一眼,最怕這種糊弄事的了。
“趙山河這個傢伙雖然有點神奇,但也不能太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啊?等他下午來了,一定好好警告警告他!如果不行,就把他趕走!”
楊清秋“啪”的放下了書,氣惱的自言自語。
一個男人在兩個人的攙扶下,面色蠟黃,踉踉蹌蹌走進了中醫堂,那扶着的兩人便叫道:“大夫,救命啊!”
一看有病人來了。
楊清秋精神一震,她急忙站起身子,看向病人。
那病人,年齡在四十多歲的年紀,面色蠟黃,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這讓楊清秋微微一愣,心道這種病人,不應該直接送大醫院嗎?怎麼跑自己這來了?
不過,她雖然這麼想,但卻沒有任何怠慢,便急忙走上前,問道:“病人什麼情況?”
“大夫,你是楊老神醫的孫女吧?我們唐爺得了怪病,還請楊老神醫出山,爲我們唐爺診治。”其中一個扶着的人,說道。
楊清秋黛眉微微一蹙,說道:“我爺爺他已經去鄉下省親了,一時半會回不來,我是醫生,我也可以看。”
前來看病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唐兆山。
唐兆山按照保鏢的意見,便前來這小小的中醫堂,尋求養老神醫的醫治。
可是這年輕漂亮的女醫生說她爺爺回老家了,這讓他臉色更爲難看。
不過,他雖然平時蠻橫,但此時爲了治病,也只能低頭當三孫子道:“你既然是養老神醫的孫女,定然有點水平,那你爲我診治一下。”
“好。請坐在椅子上。”
楊清秋點頭道。
接着,兩個保鏢,便扶着唐兆山坐在了桌子旁。
楊清秋詢問道:“你有什麼症狀?”
“每當凌晨時分,心痛如刀割,渾身上下一半寒冷,一半如同火燒,十分痛苦……”
唐兆山說道。
“嗯?這是什麼病?”
楊清秋在心頭喃喃嘀咕着,便說道:“把手伸出來,我爲你診脈。”
“好的。”
唐兆山便伸出了手腕。
楊清秋便在唐兆山的手腕上診斷了一會兒。
她診斷了好大一會兒,俏臉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以她的分析和判斷,這男人的身體狀況,毫無問題啊。
怎麼會出現那種病症?
楊清秋爲唐兆山把脈完畢,便又讓他伸舌頭,爲他檢查舌苔什麼的。
過了好大一會兒,楊清秋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了。
“大夫,我是什麼病?”
唐兆山忍不住問道。
楊清秋問道:“我問你,你們去大醫院看了嗎?”
“看了。”唐兆山點頭。
“他們怎麼說的?”
“他們說,我沒病。而且,他們還給我做了各種檢查,你看看。”
唐兆山便讓保鏢把檢查報告拿了出來,遞給楊清秋看。
楊清秋也是西醫,她看了一下那些檢查的報告,黛眉蹙的越來越緊了。
檢查結果,顯示這傢伙比誰都正常。
“哦,大夫,你看看我手臂上,還有一道紅線。”
唐兆山忙道。
“什麼紅線?”
楊清秋忙問道。
唐兆山便把衣袖捋開了,楊清秋看到那條紅線,如同蜈蚣,趴在他的手臂,有點嚇人。
“這是怎麼弄的?”
楊清秋忙問。
“不……不知道啊!我一有這病,就有這道紅線了。”唐兆山沒有說出,自己是被趙山河弄成這樣的。
楊清秋想了好大一會兒,便說道:“以我的判斷,你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