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秋放下了手中的中藥,看向劉霸道和小山問道。
當劉霸道看到楊清秋之時,眼神裏閃過了一絲驚豔之色。
楊清秋雖然穿着白大褂,卻也難掩她那前凸後翹,傲然的身材。
而且,她面龐絕美動人,充滿了古典的氣質,恐怕哪個男人見了,都會有驚豔的感覺。
不過,劉霸道也只是驚豔了一下,便隨即上前,抱拳感激道:“楊小姐,鄙人劉霸道,特前來感謝您昨日勸說趙神醫爲鄙人解毒!”
劉霸道?
楊清秋俏臉一變,這位就是本區的大佬之一,和唐兆山齊名的存在!
看劉霸道一副謙恭,還說上門來感謝,楊清秋知道他不是來找麻煩的了,便道:“劉先生,您客氣了,我們本來就是從事的醫療工作,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們分內之事,不算什麼的。”
“呵呵,話雖如此,但鄙人曾經得罪過趙神醫,沒有您的勸說,趙神醫斷不會爲我解毒,所以,鄙人特來登門致謝,小山,拿出來吧。”
“是。”
小山應了一聲,便將一張銀行卡,遞到了楊清秋的面前。
楊清秋看到那銀行卡,微微一愣,說道:“劉先生,您這是?”
“楊小姐,小小謝意,不成敬意,還請笑納。”劉霸道謙恭道。
“不用了!我又沒幫什麼太大的忙,怎麼能要錢呢!”楊清秋連連擺手道。
“楊小姐,若不是你勸說趙神醫,趙神醫豈能爲我解毒?您就相當於救了我的命啊!還請笑納!”
劉霸道堅決道。
此時,唐兆山走了進來,笑道:“掌櫃的,既然劉兄都親自感謝了,小小意思,你就接受了吧。”
楊清秋急忙正色道:“唐先生,真正救劉先生的是趙山河,跟我可沒關係,我哪能接受什麼好處?”
“這個……”
唐兆山也知道楊清秋的性格,是那種很固執,很傳統的性格,你直接給她錢,她肯定不會接受的。
劉霸道無奈至極,看了一眼唐兆山,唐兆山便笑道:“既然楊小姐不願意接受,那也就罷了。”
說着,他就給劉霸道使了個眼色,劉霸道便點點頭,表示明白,不能強求。
“既然楊小姐不願接受,那鄙人就先告辭了。”
劉霸道說着,就告辭了。
“我送送你。”
唐兆山便跟了出來。
出了中醫堂,劉霸道一副爲難的看着唐兆山道:“唐兄,這個楊小姐倒是挺固執啊,我給她錢,她都不要。”
“害,你要明白,不是每個女人都愛錢的!這也是楊小姐的可愛之處。”唐兆山道。
“哎,唐兄,楊小姐幫我說話,咱老劉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總得感謝感謝人家吧。”劉霸道道。
“你這樣吧……”
唐兆山想了一下,說道:“你換一種方式感謝她,她一定會接受!”
“怎麼說?”劉霸道眼睛一亮,說道。
“楊小姐是個很有愛心的女人,你以她的名義給咱們市的希望工程捐了這些錢,她肯定開心。”
“哎呀!就算你給她,她也不要,那不如捐了,讓她博個好名聲呢。”唐兆山微笑道。
“說的也是!”
劉霸道點點頭,道:“那行,那我就以她的名義,把這錢捐了吧。”
“呵呵,好!”
唐兆山笑道。
劉霸道很是無奈,便和小弟離去,直奔希望工程。
唐兆山返回了中醫堂,對楊清秋笑道:“掌櫃的,既然劉霸道來感謝你,你就該接受的。”
“我接受什麼?救他的,又不是我,我憑什麼接受他的饋贈?”楊清秋搖頭道。
唐兆山苦笑一下,道:“若不是你幫忙勸說趙神醫,趙神醫能出山嗎?”
楊清秋很淡然的說道:“行了,別說這個了,馬上有人來送藥了,你去接收一下。”
“好……”
唐兆山只得苦笑着應了一聲。
大概上午九點半的時候,趙山河姍姍來遲。
等他一到,那些取了號排隊的病人,都是急忙圍了上去,興奮叫道:“趙神醫,你可來了!我們等的花兒都謝了!”
“抱歉,諸位,我剛纔有點事處理了一下,就來遲了。”趙山河急忙向那些病人抱拳道。
“沒事,我們理解。”那些病人都是理解道。
“師父,您來了。”
羅榮和張良急忙上前,笑着道。
趙山河給他們點了點頭,便進入中醫堂,他一進入中醫堂,就看到楊清秋越發美麗動人了。
趙山河本來還想上前口花花兩句的,但看到羅榮和張良緊跟着自己,就作罷了。
現在他怎麼說也是一位“師父”級別的了,再口花花,有點不像話。
接下來,趙山河便開始爲病人診治起來。
羅榮和張良,恭敬的站立在一旁,看着趙山河爲病人診治,臉上掛着崇拜之色。
而且,二人都是醫學天才型的人物,對於趙山河所做的診治手段和治療方法,都能很快理解,進步很快。
甚至連楊清秋也伸長了脖子,看趙山河爲病人治療,想要偷學兩招。
本來,趙山河曾說要“手把手”教楊清秋的,楊清秋等的花兒都謝了,也沒見這個傢伙教自己,這讓她很無奈。
中醫堂門前的不遠處,站着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是上了年紀的男人,年齡比較大的男人,年齡大概在五十多歲,戴着金絲邊眼鏡,周身充斥着強大的氣場。
而他身旁的,則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這兩人正是第二人民醫院的院長洪振山和一名副院長。
昨日,洪振山邀請趙山河到第二人民醫院工作,趙山河說想想……
今日他便帶了一名副院長過來,要親眼見識見識趙山河是不是真的治病如神!
他們站在這裏,觀看趙山河爲病人治療,足有半小時了。
當他們看到趙山河爲病人治病,不但速度快,而且效果奇好,收取的醫療費也是低廉的一塌糊塗,簡直佩服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