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羅榮讓到了一邊。
趙山河目光凜冽的看着兩個傢伙道:“你們確定不說爲什麼陷害我嗎?”
“我陷害你大爺!既然你不承認你治死了人!那我們報警!”
“喂!鄉親們,趙山河這個庸醫,不承認治死了人!你們快報警啊!”
兩個傢伙怒吼道。
“好,既然你們不承認是栽贓陷害我!那我就讓死人自己說!”趙山河冷笑道。
“死人自己說……?這是什麼意思?死人怎麼說?”衆人紛紛疑惑道。
趙山河轉頭對唐兆山道:“你去拿把刀來!”
“啊?好!”
唐兆山應了一聲,便去拿刀。
衆人不知道趙山河讓唐兆山拿刀做什麼,唐兆山便真的去拿刀了。
過了一會兒。
唐兆山真的拿了一把殺豬刀過來,遞給趙山河問道:“趙神醫,行嗎?”
趙山河看了一眼,點頭道:“還不錯,殺……人正好。”
趙山河接過了刀,便走的了那死人的身前,用刀在死者的脖子上虛劃了兩下,那兩個男人大驚失色道:“你要幹什麼?!”
衆人看到趙山河這樣,也是大驚失色,不知道趙山河要幹嘛?
趙山河拿着殺豬刀,淡笑道:“我曾學過解剖學,既然你們說這人是吃了我的藥死的,那我就把他解剖了,看看他是不是吃了我的藥才死的。假如是,那我爲他償命!”
“你住手!你敢動一下我爸事實!我爸已經死了,你敢對他遺體不敬啊!”
“你敢動一下試試!”
兩個男人大叫道。
趙山河看向他們,冷笑道:“你們的父親不是已經死了嗎?我給他解剖一下,又算什麼?如果真的是我害死的,我給他償命就是了!”
“你……”
兩個男人嚇得臉色慘白。
而趙山河對唐兆山道:“小唐,把他們攔着,我要給病人解剖了,以證明我的清白!”
“好嘞!”
唐兆山二話沒說,便叫了一個小弟過來,把兩個男人攔住了。
而趙山河便舉起了殺豬刀,嘴裏說道:“老人家,我接下來要爲你解剖了,我要先扎入你的脖子,爲你放血,接着就爲你剖開肚子,查看胃部的情況,假如你真是吃了我的藥死的,那我爲你償命!好了,我要開始放血了!”
說着,趙山河便舉起了殺豬刀,便朝那老人脖子處扎入…
就在趙山河的刀就要落下的時候,那死者突然“啊”的叫了一聲,隨即挺身而起,叫道:“我不演了!!”
老人突然起死回生,驚得衆人面色震撼。
況且,那老人一醒來,就叫了一聲“我不演了”,這意思再也明確不過了!
原來,這果然是個陰謀!!
那兩個男人,看到死者醒來,也是眼珠子咕嚕咕嚕直轉,叫道:“天哪,爸,你醒來了啊!原來你沒死!”
“爸,這是天意啊!天不亡你啊!”
兩個男人叫的給真的是的,而趙山河卻是譏諷的笑了出來,冷喝道:“兩個混蛋,別演了!說吧,爲何要弄個人來栽贓陷害我?”
兩個男人就要開溜,可是唐兆山卻已經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唐兆山的面色陰沉,手一招,便有七八個面色清冷的小弟,圍了上來。
兩個男人嚇得面色蒼白,嘴裏哆哆嗦嗦的叫道:“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治死了人,還要打人嗎?”
唐兆山陰沉道:“小子,我們中醫堂開門,是爲了治病救人,而你們敢來訛詐陷害我們趙神醫!到底是何居心?如果你不說,我就廢了你們兩個!”
那些前來看病的人,也看出了貓膩,紛紛叫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旁還有個人低聲道:“你們兩個還不交代,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唐爺,你們若是不交代,死路一條!”
兩個男人一聽眼前的這位就是唐爺,立馬嚇完了,急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求饒道:“唐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確實是我們陷害趙神醫來着!我們完全是受人指使啊!不是我們自己乾的啊!”
譁!
這傢伙這話一說出來,立馬震驚衆人。
原來,他們真的是來敲詐陷害趙山河的!
其實,從他們進來,趙山河就看出了玄機,而且他只是掃了一眼那個老頭,他就看出來那個老頭,利用假死之術裝死!
“媽的,你們兩個混蛋,膽敢陷害趙神醫!真是該死!”
“趙神醫這麼好,爲我們診治,你們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我們一起上,打死他們!”
“算了,還是把他們交給警方吧!膽敢陷害趙神醫,必須嚴懲!”
羣衆們都憤怒了,都恨不得衝上來打死他們。
他們也都嚇尿了,連忙叫道:“不干我們的事啊,是有人指使我們這麼幹的!”
“誰!”
趙山河面色清冷的看向他們道。
“是是……何掌櫃的!”兩個傢伙交代道:“何文遠很記恨趙神醫,就讓我們弄個假死的人,來陷害趙神醫,想要把趙神醫的名聲搞臭!”
何掌櫃的!
趙山河聞言,冷笑了出來。
就連楊清秋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何掌櫃的,不是別人,正是百草堂的掌櫃的何文遠!
而何文遠正是本市四大神醫之一的何國山的兒子!
這父子倆都曾栽在了趙山河的手裏,被趙山河打臉打的很慘。
尤其是何文遠,曾經向衛生局舉報趙山河,趙山河也被警方抓了。
後來,趙山河被一些大佬保釋,何文遠因爲栽贓,也被關了十幾天,還被處罰了五十萬!
所以,他恨趙山河!
他一直在處心積慮的要把趙山河的名聲搞臭。
於是,他便定下了這個毒計,弄一個假死的人,要把趙山河徹底搞臭!
兩個傢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下,楊清秋憤然道:“真是卑鄙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