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中醫藥大學的學生,大部分都熱愛中醫,而且有一定的基礎了,如果去教他們,那無疑是事半功倍!
想到這裏,趙山河便堅定了自己的心思,應該去的!
羅榮笑道:“師父,您若是願意去的話,我就聯繫馮院長了?”
“好!你聯繫吧!”趙山河點頭道。
“好嘞!那我去打電話!”
說着,羅榮出了房間,去打電話了。
等羅榮一走,張良看着趙山河,有些酸溜溜說道:“師父,假如您去大學上課了,我能去聽聽嗎?”
張良現在還沒正式拜趙山河爲師呢,天天光打雜了,連一點真本事也沒學到。
而羅榮的進度,已經落他幾圈了。
羅榮現在,已經能夠利用簡單的“玄龍神針”,給別人鍼灸了,而且還有一定的效果。
這讓張良羨慕的不行。
趙山河說要去大學上課,他就尋思着自己也去聽聽,當學習了。
趙山河看向張良,微笑說道:“沒問題,你也可以去聽課。不過,你不用發酸,等我正式收你爲徒了,自會教你的。”
“好的!謝謝師父!”張良急忙驚喜道。
“張良,你不覺得學中醫很苦嗎?”
突然,趙山河看向張良,別有意味的問道。
“師父,我實話說,學中醫是很苦,但我能堅持!”張良斬釘截鐵的說道。
“哈哈,好!”
趙山河聞言笑了出來。
此時,外面,羅榮正給本市中醫藥大學的校長馮仁懷打電話呢。
一撥通電話,羅榮就開門見山的笑道:“馮校長,有大喜事!”
“羅教授?你別開玩笑了,我都要愁死了,還大喜事呢!”
馮仁懷聲音有些蒼老,一聽就是個老頭子。
“馮校長,愁什麼啊?”
“這不是嘛!我這學校裏,又有幾個副教授辭職了,說是去搞自己研究去了。
現在,學校師資力量短缺,我都要愁的睡不着覺了!再這樣下去,這學校的牌子可能都要被摘了。”
羅榮一聽馮校長訴苦,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本市中醫藥大學,雖然也算是個211重點大學。
但問題是,中醫類的大學,本身優秀教師就匱乏,再加上學生也不多。
而本市中醫藥大學,師資力量更加短缺,這又辭職幾個老教授,讓馮校長頗爲頭疼。
甚至,教育部還要把這個中醫藥大學的211牌子給摘了,說是省點資源。
這讓馮仁懷,很頭疼,很惆悵。
要知道,馮校長可就是本校的畢業生。
他對這學校的感情,幾乎比對自己兒子還要深。
現在學校出現了這個困境,他自很惆悵。
他四處求爺爺告奶奶,希望能邀請一些國手、名中醫,來學校撐場子。
但問題是,那些名中醫,都幾乎是身兼數職,有的早就被京城和省城的中醫類名大學搶走了,哪還輪到你這個三線城市的中醫藥大學?
“馮校長,您別愁了,我可是給你雪中送炭來了。”羅榮笑道。
“奧?怎麼說?”馮校長忙問。
“是這樣的,我師父,也就是趙神醫,決定出馬擔任貴校的客座教授了!”
咚!
當羅榮一說完,那邊明顯傳來了一陣椅子摔倒的聲音,顯然,老頭子很激動。
“羅教授!你說什麼?你說趙神醫要來嗎?”
馮仁懷像是踩了貓尾巴一樣,那蒼老的聲音,無比尖銳的叫道。
“對啊!剛我師父說了,他說他想要培養更多中醫方面的人才!而且,還要把醫者仁心的觀念,灌輸給更多的將要、已從業者!於是,就同意了!”
羅榮很會說話,把趙山河的思想拔高了一些,笑道。
“好,好,好!!趙神醫來了,那真是太好了!那我馬上去拜見趙神醫!”馮仁懷道。
“好。”
羅榮笑道:“那就見面說吧。”
“沒問題!羅教授,這次多虧了你幫我了!我真是太感激你了!有時間,我請你喝酒!”馮仁懷驚喜道。
“呵呵,好啊。”羅榮也不客氣,笑道。
羅榮和馮仁懷說了幾句話,便掛斷了電話,回去找趙山河。
“師父,我已經跟馮校長說了,馮校長很激動,他說要來親自拜見您。”羅榮道。
“拜見我?這倒是不必了吧?畢竟,一個大學的校長,我何德何能啊?”
“哎?師父,您別謙虛了,這是您應得的。”張良在一旁笑道。
趙山河只得點頭。
大概十二點,一輛二十多萬的大衆車,停在了門口,一個穿着中山裝的老者,下了車。
這老者戴着金絲邊眼鏡,看起來一副老學究的模樣,他正是中醫藥大學的校長馮仁懷!
馮仁懷已經六十多了,其實,當這校長,他也沒幾年了,就要退休了。
“馮校長,來這麼快?”
羅榮急忙迎上前,笑着道。
“羅教授,瞧你說的!劉備爲了邀請大才,三顧茅廬,不畏數九寒天,我就在本市,不應該快點嗎?”馮仁懷引經據典笑道。
“哈哈!也是!請進,我師父就在裏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