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那也就是說,他治好我奶奶,不但一分錢診金也沒要?而且還平白無故的受到我們各種羞辱?”孟凡燕臉色複雜道。
“可不嘛!而且,這位趙神醫,今天還在市中心義診了一天,治療了上千人,來給你奶奶治療,也是拖着疲倦之身來的!”孟慶祥道。
“天哪!趙神醫一分錢都沒要,連口水都沒喝,就這麼走了……咱們這也太……”孟凡燕大眼睛裏閃爍着尷尬,說道。
孟慶祥拍着腦袋,說道:“算了,等有時間我親自拜會趙神醫,一定要將診金奉上,再向他致以謝意!”
此刻,孫月如也走了出來,一臉複雜。
孟慶祥看了她一眼,冷聲道:“你不是要跟我算賬嗎?來吧,算吧。”
“你……!”
孫月如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我不也是關心咱媽嗎?我又不知道……剛纔那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趙神醫!你要說明白了,我能這麼丟人!”
沒錯,孫月如剛纔已經想起來趙山河的身份了。
畢竟最近鬧的那個“趙神醫事件”,她還是知道的。
她沒想到,剛纔那位年輕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趙神醫!
孟慶祥沒有過多呵責自己的妻子,畢竟自己妻子,也爲母親操了不少心。
“好啦好啦,夫人,對不起,是我剛纔態度不好,希望你海涵!”
孟慶祥畢竟是個男人,急忙跟自己老婆笑着說了一些軟話,“咱媽好了,這就是大喜事,不是嗎?”
孫月如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白了他一眼,說道:“好啦!咱媽剛醒來,身體還不算穩定,還是要觀察觀察的。”
“明白明白……”
孟慶祥急忙笑着點頭,他知道老婆這是不生氣了。
孟凡燕看着父母關係緩和,也是笑了起來。
“對了,慶祥,那才那個年輕人,真的是趙神醫嗎?”孫月如看着老公,疑惑道。
“沒錯,正是他。”孟慶祥道。
“天哪!我之前還以爲那麼多百姓爲趙神醫請願,趙神醫只是個沽名釣譽之徒罷了,可沒想到,他的醫術是真高明啊!”孫月如不禁感慨道。
沒錯,在她得知有幾萬百姓爲趙山河請願這個事之時,她還以爲趙山河就是個沽名釣譽之徒呢。
可沒想到,此人是真的神啊!
她真的治好了自己婆婆的病!
真是名不虛傳!
孟慶祥深深的說道:“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他沒那個本事,那些百姓,又怎麼可能如此力挺他呢?”
“是的。此人如此年紀,能保持寵辱不驚,實在不易。”孫月如接着感嘆道。
“對!這個趙神醫給我的感覺,也和普通的年輕人不一樣!若是普通年輕人,有如此影響力,早就驕傲不已了。
而此人,寵辱皆是不驚,這一份心態,在一個年輕人的身上,實在是難能可貴啊!”
“小燕,你去看看你奶奶,我跟你媽說點私事。”
突然,孟慶祥眼眸一動,對女兒道。
“奧!行!你們說吧!”
孟凡燕點點頭,就朝堂屋去看奶奶了。
等孟凡燕一走,孟慶祥就看向孫月如微笑道:“月如,你覺得小趙咋樣?”
孫月如道:“剛纔不是評價過了嗎?相當不錯啊!”
孟慶祥再次微笑道:“你看咱女兒也不小了,要不……?”
孫月如聞言,黛眉一挑,忙說道:“不行!”
“咋不行?”
孟慶祥反問。
孫月如忙道:“趙神醫雖然醫術精湛,但畢竟出身寒苦,跟咱們家門不當戶不對,我看還是算了。”
孟慶祥聽了這話,竟是揶揄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孫月如反問。
“月如,趙神醫確實是出身寒苦,目前跟咱們家比,那確實是差了不少。
但你可知道,他最近這兩個月,救治了多少大人物?就連柳老爺子,都受恩於他!
而且,最近發生的那個爲他萬民請願事件,就足見其影響力!
如此看來,你覺得憑趙神醫的心態和醫術,他僅僅止步於此了嗎?”
孟慶祥目光銳利的分析道。
孫月如沉思了一番,突然美眸一亮,說道:“慶祥,你是說……?”
孟慶祥重重點頭道:“以我對趙山河的預判,他的未來,註定是星辰大海!
而且,此人醫術超凡,他若是當了咱們的女婿……你想想,咱們是不是就相當於給自己買了一份超級健康險?”
說着這話,孟慶祥的眼眸閃爍着智慧的光芒。
孫月如那本來疑惑的眼眸,也被孟慶祥的話說開了。
她怔怔的看着這個從小辦事員,摸爬滾打起來,幹到正廳級的老公,竟然生出一絲特別的敬佩之意。
“你說的很對!趙神醫確如你所說,但問題是,這男女之情,要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咱女兒若是不願意,你也不能強求不是?”孫月如道。
“這個是自然,咱們是新時代的人民公僕,可不能做那種封建家長的事。
不過,我是這麼想的,咱們先不要跟女兒說這事,要儘量給他們創造機會。
假如小燕對趙神醫感興趣了,咱們再把這事給挑明瞭,撮合他們如何?”孟慶祥精明的說道。
“行!就這麼定了!”
孫月如也跟着笑道。
“哎,你第一次難得和我統一!”孟慶祥感嘆道。
“說的什麼屁話!家裏的事,我確實是基本沒和你統一過!但工作上的事,還不都是你指揮我,給我下命令啊!”孫月如瞪着丈夫說道。
“那,那……不一樣。”
孟慶祥苦笑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