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用力的話,能把這小子踢死。
周小鵬被踢翻了出去,一臉憤怒,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他目光陰狠的瞪着趙山河道:“好小子,你有種!媽的,你給老子等着,老子絕不饒你!”
周小鵬知道自己不是趙山河的對手,放了一句狠話,就扭頭離去了。
趙山河也沒跟他一般見識,只是輕哼了一聲,罵了兩個字:“人渣!”
“完了完了……”
周小鵬一走,唐兆山便連連跟趙山河說完了。
趙山河看着唐兆山那一臉難堪的模樣,說道:“什麼完了?”
唐兆山嘆息道:“趙神醫啊!你太沖動了!這周家可是省城的望族,這小子更是周家的嫡系子弟,你打了他,這不是……上趕着找麻煩嗎?”
趙山河嘴角浮現出一抹淡然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他做什麼?難道我就要受他那鳥氣嗎?老唐,這小子應該還會帶人來,再來的話,你給使勁打!”
“我……?我打他……?”
唐兆山感到很爲難叫道,因爲他不敢。
“你不敢是吧?看來我是指望不上你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趙山河有些失望的道。
“不不,趙神醫,我我……行!等那小子再來,我打他!”
唐兆山眼珠子一動,回答道。
趙山河說罷,輕哼一聲,就繼續抓藥了。
……
周小鵬被趙山河一腳踢翻了出去,那叫一個憤怒。
他回到了車上,立馬駕駛着蘭博基尼離去。
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惡狠狠道:“福叔,我要報仇!我要弄死那個雜碎!”
……
趙山河在山河醫堂抓好了爲鳳飄飄配置的祛疤藥,就徑直離去了。
等趙山河一走,唐兆山就一溜煙去找楊清秋了。
此時,楊清秋正在忙着事情呢,她見唐兆山進來,便問道:“唐先生,什麼事?”
“楊小姐,我跟你說,趙神醫,他他……”
唐兆山一副爲難的支支吾吾說道。
“他咋了?”
楊清秋急忙放下工作,俏臉一副擔憂的道。
“他爲了一個女人,爭風喫醋,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唐兆山說道。
“爲了女人爭風喫醋?什麼情況?”
楊清秋俏臉一副迷惑道。
“趙神醫,他把省城周家的少爺給打了,而且還是爲了柳家的大小姐……”
接着,唐兆山便把他所知的,都告訴了柳如煙。
柳如煙聽了之後,俏臉一片古怪,她沉吟了一下,說道:“唐先生,不會吧?據趙山河跟我說,他和柳如煙也只是朋友而已,應該不是爭風喫醋吧?不過,要照你說,這個周家這麼厲害,那趙山河豈不很危險?”
“這麼嚴重?”
楊清秋頓時發愁了起來,他沒想到,趙山河竟然爲了爭風喫醋,打了大家族的少爺!
“那,唐先生,咱們該怎麼辦?”
楊清秋無計可施,便看向唐兆山道。
“楊小姐,我想的是,如果讓趙神醫給那個周少道個歉,這事應該能過去。”唐兆山道。
“讓趙山河給他道歉?那怎麼可能!你不知道趙山河的脾氣嗎?那可是個喫軟不喫硬的傢伙啊!”楊清秋道。
“是啊,要不,楊小姐,我只能找你了呢。
目前,趙神醫只聽兩個人的話,一個是鳳小姐的,另外一個就是你的了。
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周家少爺,可不是好惹的。
所以,楊小姐,你還是勸勸他,讓他給周小鵬認個慫,道個歉吧。”唐兆山道。
“好。唐先生,多謝你提醒,我會提醒他的。哎,趙山河也真是的,怎麼就這麼衝動的呢。”
楊清秋有點無奈的說道。
說實話,楊清秋現在關心趙山河,比關心自己還狠。
“對了,唐先生,你可知道趙山河和柳如煙,到底是啥關係?”突然,楊清秋一副古怪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從周小鵬來找趙神醫算賬來看,他們的關係,應該挺近的,要不人家未婚夫不會找來,對吧?”唐兆山說道。
“哎,這個傢伙!”
楊清秋無語的嘀咕了一句,便說道:“那行,唐先生,多謝你了,我會勸說他的。對了,趙山河不是剛在這嗎?他人還在嗎?”
“不在了,抓藥走了。”
唐兆山道。
“那行,那我給他打電話。”楊清秋道。
“好的。”
唐兆山點點頭,就離去了。
等唐兆山一走,楊清秋就鎖着黛眉,有點生氣的自言自語:“趙山河,你這個傢伙,老是沾花惹草,現在好了吧?都招惹到省城大家族頭上去了!”
楊清秋有些生氣,就拿出手機,給趙山河撥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就傳來了趙山河的聲音:“掌櫃的,啥事兒啊?”
“趙山河!你怎麼這麼衝動的呢!”
一上來,楊清秋就呵斥道。
“?”
趙山河聞言,微微一怔,說道:“掌櫃的,什麼事啊?”
“趙山河,我問你,你和柳如煙到底是什麼關係?怎麼有個省城的少爺說你搶人老婆,你還把人打了?”
“嗯?你怎麼知道的?難道是老唐跟你說的?這個老東西!嘴怎麼這麼快的呢!”趙山河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