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志陽也是冷笑不止道:“孫兄,趙山河這小子向來喜歡譁衆取寵,他既然說當場可以用鍼灸治癒這位女士,那讓他來,如果他治不好,那他就丟人現眼了!說大話,吹牛逼誰不會啊!”
尚志陽說完,還輕哼一聲,臉上盡是不屑。
尚志陽等老中醫看了,都是嗤之以鼻。
藤原浩二等島醫看了,更是吃了一驚,隨即便“哈哈”大笑了出來,臉上盡是譏諷。
龜田站了出來,指着趙山河冷笑道:“趙山河,你也太會吹牛逼了吧?這位女士的病,乃是慢性病,只能用鍼灸和草藥慢慢調理,你竟說當場可以用鍼灸治癒,可笑!”
“就是!我本以爲你這小子是個謙虛謹慎的年輕人呢,可沒想到,也就是個會胡亂吹的傢伙!”
“年輕人,華夏國有句話,叫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這麼會吹,遲早要完啊!”
“哎,中醫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啊!淨是這些吹大話的人!”
幾名島醫,一副鄙夷的看着趙山河,說道。
趙山河面色平靜,絲毫不在意。
尚志陽等人也是唉聲嘆氣,陰陽怪氣的說道:“趙山河真給我們中醫丟臉!”
下面觀衆聽了那些島醫的話,也都是面色古怪。
心道趙山河難道真的是吹牛,說大話嗎?
洪振山看到趙山河的診斷方案之時,也是額頭冒汗。
原因很簡單。
那女士的病,確實都是一些內科方面的慢性病,想要根治,也有可能,但得需要日積月累。
藤原浩二用三天,已經是極限了。
而趙山河竟說當場治癒,這就太那啥了。
秦嫣然不懂醫學,連忙問身旁的楊清秋道:“清秋,趙山河說能當場治癒那位女士的病,你覺得現實嗎?”
楊清秋還沒開口,站在一旁的羅榮率先開口了:“從西醫學角度上來說,基本沒有可能。”
“啊……那趙山河真的是在吹牛?”秦嫣然俏臉一變,說道。
傅若曦捏着小粉拳,說道:“不,我覺得師父不會說大話,他說能根治,那一定能根治。”
秦嫣然看了一眼傅若曦,又看向楊清秋。
楊清秋皺着黛眉道:“趙山河這人向來不做無把握之事,他說能當場治癒那位女士,說不定真有戲。”
秦嫣然臉上露出爲難之色,她也不知道趙山河能不能做到,很爲他擔憂。
趙山河站在臺上,面色倒是平靜。
藤原浩二看向趙山河,冷笑道:“趙山河,你的診斷結果和我一模一樣,只是,你說你能當場治癒那位女士,對嗎?”
“對。”趙山河點頭道。
“那好!那你就當場爲她施治,假如你真能當場治好她的病,那我就認輸!”藤原道。
趙山河點點頭道:“沒問題。”
“只是,你若不能爲她當場治癒呢?”
“那就算我輸。”趙山河淡淡道。
趙山河話音還沒落下,尚志陽就大聲叫道:“趙山河,你胡來什麼!你根本做不到,爲何要說大話?你這樣做,豈不是等於認輸嗎?要丟臉,丟你自己的臉,可不要丟我們中醫的臉!”
“就是,這小子真是胡來,我行醫三十年,也從未見過一個人,能把那位女士的病,當場根治的,這小子竟然如此吹牛逼,真是太豈有此理了!”
面對那些老中醫的攻擊,趙山河絲毫不在意。
人羣之中的洪振山,倒是輕輕捏起了拳頭,露出了一片擔憂之色。
不過,他的眼神裏,還是閃爍着堅信之色。
他堅信趙山河能做到!
他對趙山河很瞭解,趙山河不是一個喜歡說大話,打無把握之仗的人。
趙山河對於那些攻擊,絲毫不在意。
他既然說了,那自然不是無的放矢。
主持人大聲道:“既然趙神醫說他可以當場根治這位女士的病,那就讓趙神醫當場來治,假如趙神醫當場治好這位女士的病,那就是趙神醫獲勝!反之,則爲藤原先生獲勝!”
“沒問題。”
趙山河應道。
藤原也是冷笑不止的點了點頭。
齋藤等島國人,都是面露驚喜之色,紛紛嘀咕道:“這小子要能當場治癒這女人,那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哈哈,我們島醫贏定了!”
……
就在這時,那個女人,突然捂着肚子,痛苦的“哎喲哎喲”的叫了出來。
而且,她的額頭還冒出了汗水,顯得極爲痛苦。
主持人連忙道:“趙神醫,這位女士的病好像犯了,你快爲她診治。”
“好,沒問題。”趙山河點頭道。
趙山河走到那個女人的身前,道:“女士,你忍忍,接下來,我要爲你治療。”
“謝謝……趙神醫……”
女人感激道。
“不必。”
趙山河說道:“女士,接下來,我要在你的腹部行鍼,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的。”女人道。
“嗯,那請你把腹部的衣服掀起來吧,不用掀太多。”趙山河道。
“好的。”
那女人很是配合,立馬把肚子上的衣服掀了起來,便露出了她那平坦雪白小腹。
趙山河立馬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布袋,那裏都是銀針。
尚志陽等老中醫和藤原浩二等人,都是目光灼灼朝葉風雲看去。
他們雖然不信趙山河能當場治癒那女人,但是,他們還是很好奇,趙山河要怎麼治?
趙山河掏出一根銀針,直接紮在了女人肚臍上一寸的一處穴位……
那女人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嗯”的聲音,那聲音令人浮想聯翩。
趙山河面目清明,接着又紮了一根,在她的肚臍眼下一寸的位置。
“呵呵,若是就憑這鍼灸,便可當場治癒這女人的病,那就太邪門了!恐怕就是我的櫻花神針,也做不到吧!”